蘇墨言翻開古籍,指着上面的文字解釋道:“這《漢宮宴》在古代就被視為不祥之物,畫中場景曾與一場宮廷政變相關聯。如今兇手模仿這一場景,絕非偶然。”
趙軒皺着眉頭,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這背後有人故意利用這幅畫的寓意,制造這場看似儀式的死亡事件?”
蘇墨言點頭:“正是如此。而且,我通過分析古籍中對當時事件的描述,結合現在的情況,發現這詛咒與朝廷和民間的口碑緊密相連。這詛咒一旦被揭露,民衆會認為朝廷被邪祟籠罩,這定會引發恐慌與不信任,動搖國之根本,後果不堪設想啊!”
青兒握緊了拳頭,焦急地說:“那我們得趕緊想辦法,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可現在該從哪裡入手呢?”
蘇墨言沉思片刻,緩緩說道:“當務之急,我們要順着《漢宮宴》這條線索,找到與畫相關的人或物,從而找出詛咒的源頭,揪出幕後黑手,才能阻止這場危機。”
蘇墨言沉思片刻,緩緩說道:“當務之急,我們要先找到詛咒的源頭,順着這條線揪出幕後黑手,才能阻止這場危機。”
趙淩霄等人陷入了困境,那困境猶如深陷泥沼,讓他們舉步維艱。他們不知道這個詛咒是由誰發起的,也不清楚其目的究竟是什麼,更摸不透背後之人到底有着怎樣的企圖。而且,他們還面臨着來自各方的壓力,猶如一座座大山壓在肩頭。一些大臣對大理寺的調查進度不滿,認為他們辦事不力,紛紛上書永泰帝,言辭激烈地要求大理寺加快破案速度,那一封封奏疏就像一把把利刃,讓趙淩霄等人壓力倍增。永泰帝本就為此事龍顔大怒,看到大臣們的奏疏後,再次下诏,措辭嚴厲地責令大理寺在限期内破案,那诏令仿佛一道催命符,讓衆人的心情愈發沉重。
就在這時,刑部的人來到了大理寺,提出要與大理寺合作破案。
刑部來的張赫大人,年約20餘歲上下,身形修長,出身更是顯赫。
張虎看着經過身邊的雷厲風行的年輕官員道:“這位張大人什麼來頭?看上去倒像個世家子弟。”
張達倒是好奇的看他一眼:“哎呦,虎哥,您這眼力勁絕了,張大人出身平陽張家,雖是嫡支分枝,但也是文武雙全,且曾經少時在禦前做侍衛,陛下很是看重呢。”
張虎大咧咧笑道:“果然,傲氣的很呢。”
青兒手持卷宗從旁經過道:“好了,虎哥,咱們抓緊時間查案吧。”說的兩人趕緊分開忙碌。
這張大人也無他人的委婉曲折,而是很坦誠的和趙淩霄講述當前刑部的發現,神色嚴肅而誠懇,說道:“趙大人,此次案件事關重大,我們刑部也深感責任重大。我想我們應該攜手合作,互通有無,發揮各自的優勢,共同破案,這樣或許才能早日解開謎團,揪出那幕後的真兇啊。”
趙淩霄點了點頭,說道:“張大人所言極是。我們大理寺如今确實正需要刑部的協助,這案子錯綜複雜,多一個幫手便多一分力量,咱們齊心協力,定要将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雙方開始交流各自的調查情況和線索,氣氛嚴肅而專注。張大人先是介紹了刑部的調查進展,他聲音沉穩,有條不紊地說道:“我們經過這段時間的排查,發現宮女們的死亡時間和地點都有一定的規律,似乎是按照某種特定的儀式進行的。每次案發的地點雖然在宮廷不同角落,但細細分析下來,都與宮廷的風水布局或者某些古老的傳統方位有着微妙的聯系,而且死亡時間也間隔有序,仿佛是在遵循着一種既定的節奏,絕非偶然為之啊。”
蘇墨言聽後,微微皺眉,接着說道:“我們也發現了這個問題。這些宮女的死狀與《漢宮宴》中的場景相似,很可能是有人在模仿這個儀式。但我們現在又知道這個儀式是一個詛咒,這背後的水太深了,我們必須找出背後的主使,才能解開這個謎團,可目前線索實在是少之又少啊。”
張大人思索片刻,說道:“我們可以從曆史文獻中尋找線索,看看是否能找到關于這個詛咒的記載。古代的諸多儀式、巫術之類的東西,往往都有其淵源和傳承,說不定在古籍中能發現與之相似的案例,從而找到突破口呢。”
于是,雙方決定分頭行動。趙淩霄和李虎、張遠繼續在宮中調查,他們深知在這宮廷之中,處處都是眼線,想要獲取有用的線索,必須小心翼翼,如同在布滿荊棘的道路上前行。
他們先是找到了案發地點附近的宮女和太監,逐個詢問情況。可那些宮女和太監們一看到他們前來,大多神色驚恐,眼神閃躲,不敢透露太多信息。有的宮女吓得渾身發抖,隻是一個勁兒地搖頭說什麼都不知道;有的太監則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後語,顯然是有所顧慮。
趙淩霄看着他們,心中明白,這宮廷之中人心惶惶,大家都怕惹禍上身,所以不敢說實話。他盡量放柔聲音,說道:“各位,我們此次前來隻是為了查明真相,給那些死去的宮女一個交代,絕不會牽連無辜之人。你們若是知曉什麼情況,還望如實相告,這也是在幫助我們守護宮廷的安甯啊。”
然而,即便如此,衆人還是不敢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