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時帶着晴太去了吉原的中心,瑜和新八神樂則在附近轉悠,打探着情報。
新八看着前方裹着黑披風的吉田瑜,小心翼翼地問:“那個,瑜醬,我們現在去哪裡?”
吉田瑜沒回頭,往中心走去:“有動靜。”
“诶?”
不知道銀時那邊出了什麼事,她看了眼旁邊店鋪裡開始陸陸續續出門的百華女——雖然作了僞裝,但如果是吉原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她們急匆匆地,雖然刻意保持着距離,但分明都往吉原中間會集。
吉田瑜歎了聲氣,不知道銀時那家夥又出了什麼幺蛾子,得趕緊過去接應了。
此時,百華已經紛紛帶上了黑色的面罩,手持苦無,包圍了銀時所在的街道。
晴太正被銀時護在身後,驚恐地看着周圍層層包圍的百華:“這些,是什麼人?!”
銀時右手握緊了洞爺湖,左手抓了抓頭發:“看來,你的行蹤恐怕早就引起她們的注意了。”
吉田瑜和新八他們趕到的時候,銀時正在和一衆百華對峙,領頭的是一位棕黃色頭發的女子,眼睛是紫水晶般的顔色,頭發被挽到腦後,整個人顯得格外有氣勢。
新八早已沖了上去,神樂也緊随其後,吉田瑜僵了僵,把鬥笠往下拉了拉遮住臉,才勉勉強強站了出來。
銀時很是嚣張地放話,然後順利地和百華們杠上了,那個叫做月詠的女子一揮手,幾枚苦無從天而降,狠狠射向了銀時衆人。
“啧。”吉田瑜看到晴太不知所措地胡亂晃動,剛想伸手将他拉過來,晴太卻一矮身鑽到了銀時前面。瑜抽了抽嘴角,你這樣,讓銀時怎麼救你?
銀時顯然對晴太的舉動措不及防,隻得咬咬牙正面迎上了那些苦無。兩人各自打落了一些,可因為晴太慌慌張張的舉動,銀時為了保護他,根本無暇估計某些死角。
導緻……幾枚苦無詭異地插在了銀時的各個部位。
“瑜醬……”新八從地上撿起鬥笠,遞給吉田瑜,她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還有一枚苦無射中了她的鬥笠,将她的面容全部暴露在空氣中。
再回頭,看到的是月詠複雜的眼神,她感歎,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丫頭的眼神還是一樣的尖。
銀時和月詠一來一往争執個不休,新八在一旁着急得眼鏡架子都要斷了,兩人依然無動于衷。
月詠終于忍無可忍,一擡手,幾個忍無打上了衆人的額頭。吉田瑜一愣,剛想躲開,銀時卻用空置的左手一把拉住了她的鬥篷。
……行吧
然後,幾個人不約而同、心有默契地躺在地上裝死。
月詠吩咐幾個手下把人給拖到入口附近,手下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照做了。
等百華們慢慢散去,幾人才一個接一個地站了起來。
銀時打量着月詠:“喂,你……。”忽的他的眼一縮。
月詠毫不客氣地跑了幾步,沖着他們這邊,狠狠地,一拳砸上了吉田瑜的面門。
吉田瑜沒有反抗,任憑勁力帶着她狠狠地跌向了後方,砸在鋼鐵鑄成的大水管上,發出“哐”的一聲重響。
“喂!”銀時搭上了月詠的肩膀,“救下我們,又這樣對待我們的同伴嗎?”
“同伴?”月詠看着吉田瑜不做聲地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就她?還沒資格做我的同伴!”
吉田瑜擦了擦嘴角溢出的少許血迹,沒吱聲。
“呐呐,”新八擋在中間,“雖然不知道瑜醬和這位月詠小姐有什麼誤會,但是大家都冷靜一下吧。”
“抛棄友人,一個人逃跑,讓别人母子分離,就是你們同伴的做派?”月詠咬着牙,狠狠地盯着後方的瑜看。
“我……”吉田瑜剛想解釋。
“你說吧,我看你有什麼好辯解的,日輪可是在這鬼地方被關了整整9年!”
新八慌忙打圓場:“月詠小姐,不如先讓瑜醬解釋解釋。”他拼命給瑜使眼色,讓她趕快說明說明。
吉田瑜想了想那天的大雨,又想了想那日日輪的笑容,還想了想夜王的怒吼,忽然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盡力了。”瑜站起身,把鬥笠帶上,鬥篷攏好,轉身往吉原深處走去,“月詠,帶他們出去吧,他們與此事無關。”
“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月詠握緊了拳頭,簡直想再打她一拳,雖說自己本來就是要帶銀時一行人離開,可從這家夥嘴裡說出,怎麼就這麼不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