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瑜木然地攥着那半截黑乎乎的尾巴,心頭複雜難言,有千萬種想打爆假發狗頭,哦不,貓頭的想法從她的心頭奔騰而過。
原本如果是一整根貓尾巴,不論是吉田瑜,還是銀時假發,以他們的功力,都能夠把它當作武士-刀來使用。
現在假發很“貼心”地把這玩意兒一撅兩半,就像把一根适中長度的具有攻擊力的木棍折成了兩半,讓人梗塞難言。
貓的叫聲從隔壁一陣陣地傳了過來,想必戰況很是激烈。
在心頭默念了千百遍“假發祝你一輩子沒尾巴”之後,吉田瑜同學咬緊牙關,閉上眼睛,用爪子抓住尾巴根部,另一隻爪子把自己扶穩,狠狠往下一拽!
尾巴和身體的連接處發出“滋啦”一聲。
……
吉田瑜用尾巴劃開了籠子,她龇牙咧嘴地拼命給自己灌輸“尾巴随着進化最終沒啥用”的理念才讓自己勉強走得較為平衡。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銀時和假發對自己都挺狠的。
就是有時候狠得有些浪費。
瑜随手扔掉了那截留之無用棄之對桂可惜的黑色尾巴。
等她終于找對方向,到達銀時等貓所在的房間時,戰鬥的天平早就傾斜到爪哇國了。
貓形天人捂着裆部蜷縮在地上,玻璃隔闆裡群貓和怪物打成一團。
啊,這可真是難得。吉田瑜有些感慨地幫忙劃開了玻璃隔闆,參與到這場大狂歡中。
“對了,”桂小太郎突然記起,“我的那半截尾巴呢?”
“别提你的那半截尾巴了!”吉田瑜忍無可忍,把自己的尾巴甩到他的貓臉上,“實在缺就用這個吧!”
“啊,這…”桂手忙腳亂地捧住那根灰尾巴,看清是什麼後,臉色微變,不再出聲。
群貓因芳一的義舉而起,因銀時的呼籲和組織而動,終于成功度過了這次危機。
“還是銀時厲害。”瑜感慨道。
“自然,”桂走了過來,猶豫了一瞬,還是把尾巴擦了擦,遞給了她。
“幹脆扔掉吧。”吉田瑜瞅了一眼,竟然對自己的尾巴有點嫌棄。
“不不不,”桂一本正經,“萬一以後還能粘上呢,用點膠水什麼的…”
下一刻,不管是黑貓,白貓,或者是尾巴,都消失在了原地。
遍體鱗傷的芳一若有所感,往銀時的方向看了一看。
不過那裡早已空無一人。
……
照舊是風和日麗的一天,吉田瑜也養成了到登勢酒館的吧台旁小酌幾杯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