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難得也來了,帶着鬥笠,一隊真選組警察從後方匆匆奔過。
銀時不在,吉田瑜和桂并肩坐着酌酒。
桂看了看趴在瑜大腿上正被她撸得很舒服的瑪裡奧,不自覺地竟用同情的目光瞟了好幾眼它的尾巴,看得瑪裡奧一臉問号。
“我已經把那日留存的東西給清理幹淨了。”桂咳嗽一聲。
“是嘛,”吉田瑜也咳嗽一聲,“我直接背了個垃圾桶過去,應該一勞永逸了吧。”
“也不知道那些貓還服不服從芳一的管教啊……”吉田瑜忖度着,是否過去看一看。
“不用擔心,”桂搭上她的肩,“那日的情形恐怕你還沒完整經曆,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以後那群貓就算不幫助芳一,起碼不會落井下石。”
那日,白貓振臂一呼,群貓們争相呼應,匪夷所思的場景,但也确确實實出現了。
“不算匪夷所思,”桂喝了口酒,“這事發生在銀時身上,一切就可以理解了。”
“哦?”
“瑜,在我眼裡,你、銀時、伊麗莎白他們,和别人是不一樣的,”桂放下酒杯,“你懂我意思吧?”
吉田瑜微微點頭,正如在她眼裡,銀時、假發甚至瑪裡奧,都和别人是不一樣的。
那是多少年的默契和相知積攢出來的信任。
這種信任可以讓她不顧一切地去做着什麼。
“但在銀時眼裡,”桂喝了口酒,“所有人都是一樣的。”
吉田瑜愣了一瞬。
“所以,他總是能救下所有人。”
空氣間安靜了好一會兒,隻剩下兩個人往喉嚨裡灌酒的“咕咚”聲。
桂帶好鬥篷,站起身來,掀開簾子左右觀察了下真選組的所在,溜了。
過了許久,銀時照樣揉着發酸的肩膀走了進來,“婆婆,來一杯酒!”
“你上次的房租還沒交咧!”
“哎呀有什麼關系!”
吉田瑜在一旁,仔細思索了好一會兒,随手将瑪裡奧扔上肩膀,走了出去。
銀時聽見她離開前隐隐約約的一句,抓了抓頭發。
“瑪德,什麼叫都一樣,假發一定要把運氣好的聖母說得這麼複雜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