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簡意赅。
佐佐木揉了揉太陽穴,把及時雨給牽扯進來,是他本想避免的。高杉曾經再三囑咐過他,将白夜叉盡可能卷進來,事情會變得有趣起來。
而把及時雨牽扯進來……
事情有可能會往烏龍的方向奔騰而去,且一去不複返。
所以要小心再小心。
高杉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和他平時沒有什麼兩樣。
可佐佐木還是從中聽出了一絲“驚弓之鳥”的意味。
也許沒有這麼誇張,但一個變數對于習慣操控全局的人來說,無疑是極為危險的。
況且還可能是和白夜叉同等程度的變數。
信女吃完了第二個甜甜圈後,大概是良心發現,把第三個甜甜圈遞給了佐佐木。
佐佐木有些無奈地接過甜甜圈,内心仍然在憂慮如何處理吉田瑜這個變數。
“她真的很像那個人。”信女突然冒出那樣一句話。
佐佐木也是曾經在獄中見過松陽一面的人,他失笑:“她給我的感覺可和那人天差地别。”
吉田瑜自從收了銀時的禮物,就一直用頭繩束住了頭發,不再和桂一樣成天散着頭發到處奔波。從外形上,她已經不再接近松陽了。
“很像。”信女肯定道。
佐佐木看着眼前認真的少女,也不打算反駁她:“哪裡像?”
“那種……”信女猶豫半晌,“說不上來。”
那種淡然?
還是那種寂寥?
就像她不在意放棄幾個甜甜圈一樣,她似乎不在意很多東西。
松陽的形象過了很多年,在她的腦海裡已經漸漸模糊了。
而今天與吉田瑜的那一場沖突,仿佛讓她腦海中久違的那個人,又跳出來了一般。
信女突然不太想再遇見她了。
這與某三個人隐形的心理發生了微妙的重合。
吉田瑜就很讨厭這樣,雖然信女的表情看不出什麼,但她就是覺得不太舒服。
如果有人能告訴她,這大概就是透過别人看别人。
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
幾天後,當吉田瑜看到銀時,又“偶遇”高杉之後,清楚地梅開二度感受到了這種不适。
不過那是條子内讧的事了,雖和她沒什麼關系,但豬隊友層出不窮,也會把佛系的隊友拉下水。
這是古今共識。
暗搓搓跟在大部隊後面,準備來個出其不意的吉田瑜,看到銀時嚣張地大吼:“就讓我攘夷志士白夜叉,來引領一下你們這些無能的後輩吧!”
瑜差點捏斷了自己的刀鞘。
誇張而已。
瑪裡奧疑惑地說:“難道不是他搶先一步裝成了逼,你才會略有些不滿麼?”
“不,我才不會那麼蠢,也不會為裝逼付出昂貴的代價。”吉田瑜看着被拷上手铐的銀時,面無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