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詠一直覺得吉田瑜是個奇怪的人。
先開始她認為這家夥大概是冷心冷性,所以對同伴也好,對敵人也罷,都那麼淡然。
後來她覺得這家夥可能是外冷内熱,因為吉田瑜總是在某些事情上奮不顧身。比如牽扯到了日輪的事件。
最後的最後月詠又被吉田瑜的騷操作刷新了認知。銀時告訴她:“哈?冷心冷性?外冷内熱?你在說吉田瑜那家夥?死神太夫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感性了?像個初中二年級的小姑娘……”
在月詠一拳給銀時摁進地闆之後,銀時才嘟囔着說着聽不懂的話:“你要用常規判斷那家夥是不可能的,她永遠有把事情攪得一團糟的本事,也有抛下所有逃出生天的本事,歸根到底,她隻不過是個想太多的傻瓜而已。”
她連個目标啊,夢想的都沒有。銀時這樣評價吉田瑜。
月詠總結了一下他的說法,這就是個鹹魚。
這個世界上就算是銀時也有些夢想。
假發天天祈禱着江戶的黎明,高杉緻力于毀滅世界,銀時希望每天有吃不完的甜食并且為此而努力。吉田瑜沒有什麼目标,也沒什麼夢想,她就像一葉扁舟,與世浮沉,也不在乎。
月詠也有夢想,她希望看到日輪的臉上能永遠綻放美好的笑容,希望看到晴太能成長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希望吉原的姐妹們都能夠永遠生活在陽光之下。為此她努力工作,替吉原擋下一劫又一劫。
她覺得就算是吉田瑜那小子,也應該是有些想做的事。
“哈?你問我啊……我想想……”吉田瑜陷入沉思。
……
……
“額,你這裡還缺不缺打手,我可以勝任的哦?”
月詠深深吸了一口氣,吉田瑜反射性地往旁邊一躲,非常精準地閃過了那個爆栗。
“那你想留在吉原嗎?”月詠放棄了教訓她的打算,轉身拿起了自己的煙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