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詠也在旁邊滲出了汗珠,反觀信女,淡定得一如往常,直接把将軍的外袍扒了下來遞給他。
銀時表示很giao.
于是一場拙劣的戲劇登場了,拙劣得讓銀時回憶起這件事情來仍在質疑自己的智商。
定定在交談的過程中不時懷疑地打量着晃晃悠悠的将軍,銀時躲在将軍身後操縱着他的身體,感受到此生最無奈的時刻。
這樣的情況隻能是欲蓋彌彰,何況他們與将軍無冤無仇,平白污了他的聲名也不是什麼好主意。
首先按捺不住的是月詠,她直接上前伏身詢問當年與傾城鈴蘭相關的事項。
銀時剛想阻止,可話已出口,無可追回,看來隻能賭一把這位定定公是否還抱有當年情誼了。
……
“當然,”定定轉過身,口裡流着令人生厭的涎水,“不過我懷念的可不隻是傾城之色,更是那片,血色啊。”
月詠一愣,立即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拉向了一邊。一柄長刀從她身後插進了剛剛她伏身那處。
銀時拔出洞爺湖,挑飛了幾個氣勢洶洶想要一刀緻命的守衛。
不不不,這可不是守衛,這更像是有備而來。
月詠也反應過來了,拔出苦無準備迎戰。
“拿下他們!”定定發令後頭也不回地走向了将軍府深處。
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武士,銀時突然回想起了佐佐木所說的“最近有刺客”。
這精英大少爺不知道說的是哪家刺客,不過很快他們就要成為這薛定谔的刺客了。
看着氣勢洶洶想要捉拿他們的守衛,銀時歎了口氣,收了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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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田瑜趕到皇城附近時已是夜晚,向附近的人打聽才知道今日将軍府進了一幫刺客,相關人員都已經被投入大牢,等待明日問斬。
大概損友在冥冥之中就是有這麼一種準确到可怕的直覺,她差不多已經可以斷定那一幫“刺客”的頭頭一定是個銀發天然卷。
“我真心覺得,這事應該假發來幹,”吉田瑜揉了揉太陽穴,“劫獄逃跑什麼的可不是我的專長。”
瑪麗奧打了個哈欠,看着密密麻麻的守衛,和在附近小心翼翼踩點的吉田瑜,難得贊同:“我也覺得。”
“另外,我覺得你太顯眼了,”瑜沉思,“你要不要先回去?”
“我可以就着你的肩膀睡覺嗎?”
“你可以先爬。”
平日裡,吉田瑜倒也曾路過這裡,一般在外圍巡視的都是穿白色警察服的見回組成員,今天卻奇怪,一名“精英”也沒見着,全是烏黑黑一片的真選組。這給了吉田瑜不好的預感,“銀時這小子,這次到底捅出了多大的事……”
臨行前結野晴明叮囑她,皇城内有權利更疊之像,一旦卷入恐怕不好抽身,建議她與同伴會和後盡快脫離。
“我感覺得到,”晴明微微合目,“皇城裡的氣,有了變化。”
烏龍陰陽師吉田瑜傻傻問:“你這氣,保熟嗎?”
瑪麗奧接話:“我管陰陽師的,能給你看出生氣?”
結野晴明将她們趕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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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田瑜藏在屋頂上,仔細查看監獄門口的情況。
在另一邊,一艘小飛艇起飛,從空中穿過,瑪麗奧若有所察地扭頭看了一眼,這艘飛艇,總覺得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