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眼前這個人一樣。
虛的強大不止在于他武技的高超,也在于他不會倒下,永遠能恢複如初。
不過同樣的,瑜也可以利用這一點。
她意識到瑪裡奧的話并非虛言後,就換了一種打法。
虛一個轉身,刀刃刺入了她的小腹,她果斷往前一推,讓傷口深入,同時身體也靠近,然後将刀飛快換手,刺入虛的後背。
血與血交融在了一起。
兩人的傷口都在極速愈合着。
虛明顯很不适應這樣的打法,他向來不在意自己所受的傷害,這在他的生涯中已經成為了融入骨血的習慣。而在這場戰鬥中,卻成了他唯一的弱點。
信女沒有浪費瑜為他們争取的時間,她知道,即便瑜可以拖住虛一時,也絕對無法打敗他。
“所有人準備撤退,所有人,包括真選組和相關人員,我再重複一遍,是所有人!”信女深吸一口氣,“在樹林入口集中,準備上飛船離開。”
樹林裡的近藤與土方彙合後,終于在天道衆的壓力下,與佐佐木達成了暫時和解,他們一刻也不停地趕往樹林出口。
松平已經先一步登上了飛船,指揮着所有警察的撤退。
虛和瑜仍在戰鬥,但這時一個變得有些束手束腳,另一個則毫不在乎地開始大開大合般的攻擊。
受傷了?不用怕,多砍幾刀對面的敵人就行了;接近不了?不用慌,瑪裡奧在中間穿插,時不時給虛一口,讓血液能更加接近瑜。
(瑪裡奧:我想這麼幹幾百年了)
唯一的問題在于瑜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但她不能讓對面那人看出任何端倪。虛的探查力實在驚人,她更不敢賭。
遠處穿來厚重沉悶的爆炸聲,吉田瑜估量了下自己身上帶着的裝備,心下大概有了計劃。
她一個彈跳将距離拉遠,掏出身上最後一個圓球炸彈,搶在虛的下一招攻擊之前,擲向了懸崖。
這裡的懸崖很多都由海邊石塊組成,松散而體積卻不小。
這樣的一個爆炸,頓時隔開了兩人的戰鬥,瑜不敢戀戰,直接找了個方向準備離開。
不知是否是她的錯覺,站在不遠處的胧似乎瞟了她一眼,卻并沒有追過來。
瑜趕到樹林口時,飛船已經快要起飛了。
她拎起瑪裡奧,一個跳躍就登上了飛船。
随後跟上的是攙扶着重傷佐佐木的信女和鐵三人,後面還跟着一串不甘心的天道衆。
一名天道衆已經跟了上來,用刀企圖偷襲他們,被還沒完全登上飛船的吉田瑜用刀貫穿,直直墜入了海中。
信女幾人筋疲力盡地登上了飛船。
飛船終于起飛。
至此,瑜筋疲力盡地坐了下來,她看了眼渾身浴血的佐佐木,心想她真是以德報怨報到家了。
如果不是她體質特殊,恐怕一針麻醉劑能讓她在見回組的倉庫裡睡一宿不止了。
不過接下來兩人走到了她的面前,高大的陰影擋住了她眼前的光。
銀時和假發,難得一臉嚴肅,表情同步地注視着她。
瑜一時之間冷汗狂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