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并非終結。
死亡意味着未知。
所幸,吉田瑜還在他們身邊,而“老師”仍以某種形态存在,即使毀滅,也有機會獲得真相。
桂不知何時離開了,銀時伸了個懶腰,趁着夜色往萬事屋去收拾行李。
自從銀時他們離開,定春就被登勢婆婆養在了樓下,畢竟在樓上不太好照顧。
定春似乎察覺到了銀時的回歸,汪汪叫了兩聲就往外面跑,凱瑟琳将它放出來轉了轉,定春在門口徘徊了一會兒,沒看見銀時的身影,失望地回了屋子。
藏在暗處的銀時松了一口氣,悄悄沿着室外的樓梯上了樓。
萬事屋的桌子上已經積了厚厚一層灰,上面唯二幹淨的隻有兩封請假書。
一封是神樂的,一封是新八的。
鬼兵隊的飛船今晚就要離開,對于神樂跟着一同去,銀時倒是毫不意外。
但是新八唧!你這個要和我一塊兒走的家夥寫什麼請假條啊!
算了,銀時從抽屜裡拿出一支筆,草草寫了一封請假書,扔在另外兩封的旁邊,還特意擺得比較整齊。
遠行,總得有點儀式感。
銀時整理好後,又偷偷摸摸地合上門,離開了這裡。
半小時後,試圖過來看看情況的吉田瑜望着桌子上的三封請假書陷入了沉思。
要不,她也寫一個?
……
天色稍亮,辰馬的飛船已經在原定地點早早等候着他們。
桂帶着一大批攘夷志士,迎着坂本辰馬有些調侃的眼神上了飛船。
即使假發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為了不遠千裡去殺某個家夥。
銀時倒是什麼也沒說,幹脆利落地帶着新八唧上了船。
最後上來的是吉田瑜,她背上扒拉着死乞活賴都要去的瑪裡奧。
剛醒來的河上萬齊感覺自己錯過了很多。
他内心有着激動,更有着不解地看着那幾個曾經與高杉同患難共生死的大将們。高杉大人,明明就與他們劃清了界限……
坂本辰馬用眼神安撫下他内心的慌張:“我說過了,此次行動,隻為去拯救我們的夥伴,不管怎樣,我依然認為,他隻是最初的那個壞小子而已。”
銀時假發瑜齊齊趴在桌子上裝死。
如果不是飛船突然被追尾,他們可能一直裝死到目的地。
“為什麼飛船還能追尾啊!”銀時吐槽,“你這快援隊也太不靠譜了吧!”
坂本辰馬手忙腳亂地收拾着通訊工具:“喂喂喂,怎麼回事?”
德川喜喜的臉就在這樣的時候閃現在了大屏幕上:“逆賊們!你們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離江戶麼!我告訴你們,一切皆在我——德川喜喜的掌握之中!”
吉田瑜承認,這一瞬間,他們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了殺意。
這個蝌蚪眉将軍到底有完沒完?
“辰馬,”銀時沉聲說,“除頭船外,所有船隻隐身前進。”
桂小太郎調度好了手下:“其餘人控制船隻包圍敵方首船。”
吉田瑜磨了磨牙:“該給這個蝌蚪眉一個慘痛的教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