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拒絕我,我點外賣給你吃。”
胥時謙:“………”
這孩子可能在國外生活了幾年,腦回路和常人不一樣。
胥時謙正欲下床,小臂被宴空山一把拽住。
“我去穿衣服……”胥時謙無可奈何歎拖長音調。
他不知道的是身後的宴空山,此刻正露出個得逞的笑容,“那還請胥行快去快回。”
胥時謙走出客卧,客廳裡滿地狼籍證明宴空山所言屬實,他又去到主卧,頓時産生了奇怪個念頭:昨晚确實難為小宴了,虧得自己還把人給想歪,不應該。
從衣櫃裡拿了套家居服套上,環視一圈,挑了套最大碼給宴空山。
這個周末,他難得不想加班。
客卧的門沒關,再進去時,宴空山已經起來了,隻穿一條底褲的那種起來。
“胥行…褲子太緊了,有沒有大點的。”宴空山嬉笑着臉問。
胥時謙隐晦的看了眼被撐得變形的底褲,“你這尺寸應該很難買到合适的。”
“倒也不會,還好,不用害怕…”
胥時謙:?
我怕什麼?
又不是參加什麼比賽。
“你不睡了?”胥時謙趕快轉移話題,和下屬讨論這個不合時宜,和男人讨論這個更顯得幼稚。
“嗯,我有點事,你手上衣服是給我穿的?”
胥時謙把衣服放床上,準備撤退。
快到門口時,宴空山退了回來問,“我辦完事還可以再回來嗎?我那裡還沒有買冬天的被子,好冷。”
胥時謙看着客廳滿地的衣褲,猶豫道:“可以吧…,我下午在家。”
宴空山吹着口哨出電梯門,他覺得自己簡直是個小天才,沒有被子,沒有被子,沒有被子不就意味着不能睡,那這樣是不是能夠……
小天才完全沒有熬夜的疲憊,小一号的休閑裝在他身上穿出緊身的效果。
關炎見到宴空山時,隔老遠就沖他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喲!聽說…聽說,我可是聽說了啊。”關炎賤嗖嗖的圍上宴空山,主動去幫他把副駕駛的車門打開。
“你聽說個der,你聽說。”宴空山一副成功人士的嘴臉。
“你這身衣服不錯,胥行長的吧。”關炎啟動車,笑得有點猙獰。
“不錯,小關,好眼力。”宴空山扯開褲頭,露出底褲邊,猥瑣地說:“何止是這身衣服,連内|褲都是他的呐。”
關炎都給聽激動了,“啊啊…這也太快了,昨晚怎麼樣?”
“還成吧,就是我折騰了一宿,怪累的。”宴空山卷起袖子,打了個哈欠。
“一宿?我草?胥行長經得起這般?”
宴空山白了他一眼,“他什麼都不知道,忙活的是我。”
“我草,我草,我草草,什麼都不知道?”關炎激動得想按車喇叭,“你、你特麼不會是給他下|藥了吧?”
“下什麼|藥,神金啊!”宴空山突然聲音變小,臉也紅了,“他喝多了。”
“可那個啥,不是很痛的的?他喝多了你也能上?”關炎恢複點正常,一臉求學問好?
宴空山還未開口,關炎撥通了巢佐的号碼,“哎喲!不行了,這種事情我一定要和人分享。”
宴空山:“………”
“什麼?”巢佐聽聲音剛醒,而且是猝醒,音調都破了,“宴少…我說你什麼好,人胥行喝那麼多,叫你悠着點悠着點你不幹,要叫醫生過去嗎?我有認識肛腸科的,不要覺得不好意思,第一次沒搞好,以後影響可大了!!!”
宴空山:“………”
原來騎虎難下就是這種感覺,已經架到這兒了,不摸黑胥時謙,自己真下不來,再說,這事是遲早的。
“咳咳,那什麼,醫生你先存着,目前還不用,晚點你到禦龍灣去幫我拿點衣服。”宴空山假裝很正經。
電話那頭還在遲疑,“真不用?”
關炎突然發現事情的關鍵,“宴少,你們胥行啥都不知道,今早起來會…會報|警麼?”
宴空山:“報,報警還給我穿他衣服?自然是認可的。”
“我草!那這麼說方輝我們不見也罷了。”
“想什麼呢?”宴空山換了個口吻,“待會兒勢必把她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