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輝:“哼,就怕她不鬧,就像你說的,野心家默默的把孩子養大不就行了?”
宴空山像是在等着他這句話:“兩個方案,一,在她肚子變大這幾個月,你老公重心不會放你身上時,夠你資産轉移了。如果你的律師和會計不夠專業,我免費幫你介紹。”
“方案二,”宴空山伸出兩個手指,比了個耶,“用所有的外力迫使她鬧。”
“方姐你要的隻是時間。。。”
方輝注視着他,“你們直接和你朋友說不就好了?”
宴空山這次把咖啡一飲而盡,眼神複雜,“因為,我不想讓他恨我。”
“你這個朋友應該對你很特别。”方輝也把咖啡一口悶了,随後當着宴空山的面把照片給撕了,兩人的身影被撕成碎片,随着咖啡館裡的暖氣散落一地。
宴空山随手撿起一塊碎片,遞給方輝,“非常特别,所以,還請方姐快刀斬麻。”
方輝走後,關炎去撿滿地的碎片,有些無語,“我拍得不好嗎?”
“不,非常好”。宴空山笑着說。
“那撕了幹嘛?有這麼憤怒?”
“應該是裝B。”
“……”
*
巢佐很靠譜的幫宴空山拎了兩箱衣服,還有幾床被子,結果被子又被他給退了回去。
“我逗,不會吧,你們這麼快就同居?”關炎再次震驚,他好心提醒道:“這事要是被你爸媽知道了,估計你好不容易求來的工作得打水漂。”
“是他工作的事兒嗎?是他們胥行長的事。”巢佐正往車裡塞被子。
“要不,你把被子又給我拿上去吧。”宴空山說,“我估計,我最多還能在他哪裡睡一晚。”
巢佐:“!我他媽剛扛下來,該你凍死。”
——
方輝的動作真是快準狠,宴空山回到胥時謙家時,對方正準備出去,見他又來了,明顯是愣了下。
“胥行,要出去嗎?”宴空山非常熟絡的打招呼。
胥時謙臉色不好,“你…你先進去吧,或者,我拿了床新被子,你先拿回去用,昨晚辛苦了。”
宴空山:“不用,我在這裡等你回來。”
“先回去。”胥時謙戴着金絲框眼睛,就像他在行裡一樣,說話極具有壓力感。
宴空山整個人都耷拉了下來,緊身的休閑衣加上吊褲,褲腿挂在小腿處,露出的部分又長又細,像是餓了很多天的長頸鹿那截頸。
總之,看起來有點可憐。
胥時謙像是不忍,又補充了句,“我今天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
“我不會亂翻你東西,也不會偷東西。”宴空山弱弱的說。
“而且,我會收拾家。”最後這句是殺手锏,胥時謙蹙着眉沒再拒絕。
“門鎖密碼我待會兒發給你。”胥時謙丢下這句轉身要走。
宴空山一把抓住他的小臂,在對方眼神詢問過來之前便又放開了,“胥行,早點回來哦,我一個人好害怕的。”
“……”胥時謙:現在小孩怎麼回事,牛高馬大白長了。
“放心,就你這身闆,不管你怕什麼,該害怕的應該是對方。”
宴空山聽完後耳朵直接豎了起來,這是…在誇自己身材好!!!
他盯着胥時謙的背影,眼神拐着彎兒跟着對方消失在電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