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結婚是三生有幸好不好!就我的基因家世,放眼望去全北京的富二代有那個能跟我比?哦,不對,我不是富二代,我是富百代。”席容得意洋洋的說。
“可是你看世家子弟有那個跟你一樣,前段時間,唉……”賀辭愁的抹了把臉。
“媽的,不知道那個賤人把聚會舉報了!我剛親上那個小明星,嘴都沒親熱乎呢,他就被抓進去了!”席容想起來就特别氣。
主要是沒吃到,畢竟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他長得也不怎麼樣啊。”賀辭說。
“主要他的信息素好聞,我哥沒睡過這号的,哈哈哈哈哈。”席冉放肆的嘲笑起來。
“集郵啊你?”賀辭嫌棄地說。
“你一個沒分化的懂個屁,等你分化了就知道Omega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了。”席容淡道。
賀辭沉默了,他不太想分化成Alpha。
這倆人的家境完全不一樣,受到的教育當然也不同。
譬如這次來江城,兩家的房子在别墅區裡緊挨着,雖然是臨時置辦的房子,不過席家财大力大,短時間内就将這套精裝修的房子煥然一新,裡面所有的家具都造價不菲,陳設都按照席容的喜好擺設的,賀家就完全不一樣了,一切以節儉簡約為主。
席容家裡對這夥人的沖擊也極大,還沒進門呢,就看見地下車庫裡隻有三輛卻是頂奢的SUV,再一進門,鋪天蓋地而來的就是耀眼的大理石牆壁和金色歐式裝潢,處處透露着四個字:财大氣粗!
“大家随便坐随便玩啊,我讓阿姨去準備水果零食。”
席容立刻開始招呼這夥人。
這幫人平時大大咧咧慣了,可猛一接觸到這麼高大上的地方,一個個都拘謹地跟小姑娘一樣。
“好像,好像進天宮了,我有點兒喘不過氣。”孫柯在後面跟賀辭說悄悄話。
“你要是見了席家在北京的老宅就知道這根本不算什麼,他這三輛車是臨時運過來的,江城沒有好的4S店,他北京和國外的私宅裡面豪車都有上百輛,還有很多收藏級的。”賀辭将聲音壓到最低。
“北京老宅啥樣的?”孫柯的好奇心給勾了起來。
“推門就能看見景山公園的那種。”賀辭簡短地說。
“卧槽,”孫柯驚呼一聲,“他住北京一環啊?”
賀辭無語地啧了一聲:“一環他媽的是故宮,他那邊撐死了就是二三環!你有沒有常識?”
“我沒去過北京。”孫柯委屈巴巴地說。
賀辭見狀也不忍心罵他了。
剛在沙發上坐下,陳靖曉嘟囔了一句:“真他媽的有錢。”說着,他就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
忽然,一道淩厲的眼光掃了過來,陳靖曉擡頭撞上裴簡警告的眼神,他立刻把煙收了回去。
客廳裡聚了将近二十個人,咋咋呼呼吵得人頭疼。
沈寅尋了機會想跟席冉單獨相處,他越過人堆,來到正在廚房看保姆準備食材的席冉旁邊,“你家陽台在哪?我想抽根煙。”
“在樓上呢。”席冉随手指了指樓梯。
“帶我去呗。”沈寅微微一笑。
席冉定定地看了他兩秒,然後朝外面喊了一聲:“哥!”
“幹嘛?”席容轉頭看了過來。
“你們還有誰想抽煙嗎?讓我哥帶你們上樓?”席冉貼心的又詢問了一圈客廳裡的人。
在座的一大半都舉手了。
于是沈寅欲哭無淚地被席容帶上了四樓的大平台。
四樓有一個裝了玻璃頂的亭子,現在太陽完全落山,天也漸漸黑了,這個時候天台是最涼爽的地方。
“席冉的卧室好像在三樓,咱們要不去看看?”陳靖曉點上一根煙。
沈寅拿着打火機的手一頓,跟看傻逼一樣看他,“裴簡在樓下吹空調沒上來,要不你去當着他的面說這話呢?你看他會不會拿煙頭燙你,燙完你還得說謝謝,真是的,人家小姑娘的屋子你一大老爺們看什麼啊,你是覺得黃色本子的烏龍還沒讓我丢盡人嗎?”
“我不就那麼一說嘛,這也是給你支招,”陳靖曉小聲的說,“裴簡就喜歡裝清高。”
“能出點上檔次的招嗎?”
沈寅給他說得心煩,他按下打火機,火苗剛把煙頭點燃,席容忽然走了過來,“把煙掐了。”
“不抽煙我讓你帶我來陽台幹嘛?”沈寅對他的指令感到莫名其妙。
“醫生說忌煙酒,再說你不是要上藥嗎?我才想起來,走,給你拿藥。”席容說。
“一根煙還能抽死我?”沈寅皺起眉,“你把藥拿出來,等會兒吃完飯我帶走。”
“美不死你,還帶走,趕緊用了趕緊完事。”席容瞪他一眼。
“那也得洗完澡用吧,效果不是更好?既然我帶不走,那就一次用痊愈!”沈寅來了興緻。
“這不是仙藥,你回家洗澡嗎?”席容問。
感覺這小子并不是很想把藥給他使,但是沈寅又不好跟他撕破臉,于是隻能恭敬謙卑地說:“要不這頓飯我就不吃了,我先回去洗澡換衣服,然後過來拿藥。”
這話怎麼聽着有點兒在陰陽自己的待客之道呢,席容深吸一口氣,“我的意思是,你下樓洗澡,我給你拿藥,然後你的衣服在洗衣機裡洗幹淨之後放烘幹機裡,一個小時就搞定了。”
“喔,走吧。”沈寅将煙頭摁滅在茶幾的煙灰缸裡。
家裡最大的浴室就在三樓,席冉有自己獨立的衛生間,所以三樓的浴室隻給席容一個人用,席容把沈寅帶進浴室之後,打開壁櫥的櫃子拿了套真絲睡衣挂在淋浴間外面。
“你等會兒穿這個,然後……”他想了想,指着壁櫥裡的一大堆英文的玩意說:“這個是沐浴露,這個是洗發露,這個是護發素,這個是洗面奶,然後洗手池的鏡子後面有面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