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呀,夫人,這些天我都仔細觀察了,你和姑爺的相處完全不同往日,姑爺看你的眼神,你對姑爺回的笑容,一些小動作,你不知曉,杏花看得可仔細了。”
她這話就是當代磕CP的摸樣,陳挽倒吸一口氣,“打住,杏花,收回你那些不成調的心思,不過嘛,你這倒是有做狗仔的潛質哈。”
“什麼意思,夫人你罵我是狗。”杏花神情委屈。
陳挽馬上就捏了捏她那兩團肉嘟嘟的臉頰,嬌聲安慰,“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對姑爺就是朋友之情。”
杏花一臉認真,義正嚴詞,“不是的,夫人,是夫妻之情,你們是夫妻,不是朋友。”
陳挽忍不住咿呀一聲,這小妮子!“那你說,什麼是喜歡?”
杏花又很認真的考慮起來了,“嗯,喜歡就是喜歡,你和姑爺之間就是喜歡。”
忍不住點了點她的鼻尖,“你個小屁孩懂什麼呀!”
“夫人,我就是知道呀!你和姑爺之間就是喜歡。”
陳挽将鍋裡面的湯膳舀出來,不敢和小妮子争論了,“我不與你争論了,反正我就是不喜歡,絕對不喜歡。”
她将藥膳端回書房,放到他面前,“案子不是結束了嗎?你怎麼還那麼辛苦。”
“是結束了,”他放下手中的書本,看向那一碗黑乎乎讓人沒有食欲的湯膳,“這是什麼?”
“安神湯,我見你晚上老是失眠,吵到我睡覺了。”徑直坐在他對面,單手托腮,另一手在桌面上敲敲點點。
他捏着勺子小口小口喝,眉頭微微蹙起,不知是嫌棄還是湯膳把他給苦着了。
“好喝嗎?”陳挽問,雙眼眨巴眨巴。
顧淮瀾點頭,自顧自同她聊起了其他事,“案子雖結了,但那些官員的私下聚會,皇上還是懷疑有結黨營私的嫌疑,讓我們大理寺和恭王聯手暗查,是否為官員相結。”
“等下,我不聽,你不是說女子不幹政嗎?”陳挽捂住雙耳。
這動作落在顧淮瀾眼中,平添一分可愛,“還記着仇呢,這藥膳是你做的?”
“不是,是杏花,我替她端來的。”
顧淮瀾不饒彎子,直接拆穿,“我們兩一直喝着杏花做的湯膳,你當真以為我吃了隻為填飽肚子,就嘗不出一點味道好壞?”
陳挽嘴硬,“杏花她改了配方的。”
顧淮瀾含笑,又再次拆穿,似是她不承認自己就不放過,“我剛才路過廚房了。”
一語中的,陳挽不說話了。
“你做得很好喝,謝謝夫人!”
陳挽被誇得忍不住一笑,“好喝呀,那我天天,”她截住下意識說出口的話語,“不給你做,我是怕你失眠翻來覆去的影響我睡覺,而且,把那聲夫人給收回去,我受不住。”
“如果能到床上睡,軟香在懷,倒不會失眠了。”他大言不慚繼續調侃,而後收了笑意,知曉她有夫君,自己倒是越界了。
“你确定?我看不一定,若是軟香在懷,你會睡得着?”她大言不慚的說道。
惹得他鬼使神差的忽而湊近,陳挽這才注意到他眼中那充滿色欲的眼眸。
陳挽推開他,“顧淮瀾,恢複理智,我有夫君。”
蹬蹬瞪邁着小步伐離開了書房,這人是個人精,如果她不跑得那麼快,自己豈不是被他聽見了自己強烈的心跳聲,豈不是要被他給打趣。
心髒跳得這般劇烈,她把脈,雖在床上打坐,卻沒有效果,到了最後,直接平躺在床上。
陳挽,你不能愛上顧淮瀾。
陳挽,你記得回家才是最重要的,這是個封建社會,不适合你生存。
這裡的男人帶着封建主義色彩,回家才是最重要的。
洗腦,洗腦了一個晚上,直至早上才睡着步入夢鄉。
殊不知,顧淮瀾一直聽着她翻來覆去的聲響,明白了什麼叫風水輪流轉。
之後的日子,陳挽盡量是躲着他,吃飯早早吃好,也不等着他,吃完快速洗漱就上床睡覺,白日裡,一個忙着去大理寺,一個忙着去店鋪收錢。
沒有了婆家人的插手,和顧淮瀾友好平和的相處,日子也算過得一番惬意。
不過最不開心要屬杏花,看着兩人的疏遠,這感情才好了沒多少天,就又吵架了?跟着悶悶不樂,就像是失戀的小可憐。
陳挽哄不來,就讓狗靈去給她講幾個冷笑話。
此時,四妹妹的信封也來了,信上道,手鍊實在是難找,找了這些相似的,問她是否鐘意,她将一大堆的手鍊送過來,全然不是自己想要的,又讓杏花幫忙讓人給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