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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砰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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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眼又可悲,血腥又奪目。

“什麼情況!”有個乙等的大叫一聲。

秦雲雁若無其事地将麥克風放回原處,把自己的手機放到一旁,屏幕朝上,他自己湊到窗前看風景。

“趕緊讓還活着的撤退!”劉乙氣急敗壞地下達指令。這一炸也不知道還有多少兵還能活着,就算這次把何憐葉扳倒了,他們也是慘勝。

“讓埋伏的人把他們的指揮給擒住,不能讓他們這群混蛋跑了!”他氣得都從“坐騎”上下來了,抓着指揮用的麥克風狂吼。

“大人,不好了!”有人慌慌張張地進來,衣服都被撕爛,半邊臉青腫。

“又怎麼了?”

“奴隸們造反了!”他咳出一口血,伴着一顆鑲金的牙,像隻死狗般倒在地上。

門外隐隐傳來了一道男聲,明明低沉喑啞,帶着刺耳的電流聲,卻讓聽見的人心潮澎湃,仿佛下一秒就能去跑奧賽似的。

“【契約】已毀,恭喜各位重獲自由,盡情享受生而為人的自由吧!”

劉乙臉被氣歪了。

……

“我這樣真的不會被反噬嗎?”聶笑江第一次對幾萬普通人使用異能,心中忐忑不安。

邢奚舟邊處理另一件遺失禁物上層層疊疊的禁制和封印,随口安慰道:“沒事,有反噬你岚哥陪你一起受苦。”

剛才的廣播是岚哥放大聶笑江的聲音,真有事兩人一同受制裁。

“而且許老在這呢,他引仇恨。”邢奚舟朝長階盡頭那團黑霧努了努嘴,這是他們敢對普通人使用異能的倚仗。

許星在爆炸發生的同一瞬出現在這裡,用錦書給他的匕首将【契約】撕了個粉碎。

這禁锢了榮家兩百年的夢魇,最終還是讓棄榮者破掉了。

如同榮家先祖偶然路過宮牆,聽琉璃瓦那邊的瘋仙人随口唱起的那樣。

許星捧着那碎片,面露唏噓之意,什麼也沒說。最終将它們攏了攏,用黑霧吸收了其中的法則與靈力。

“趕緊幹活,咱們得在晚上收工前把這些都封印帶走。”邢奚舟踹了腳偷懶之人的小腿,催促道。

“知道了……”

……

西營指揮官的房車内,他滿意地聽到那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喝着紅酒,欣賞着爆炸協奏曲。

過了一會,他估計留下的火藥應該都炸了,朝着技術負責人說:“讓小寶貝兒登場吧。”

一個紅色的按鈕被按下。

其上,舊黨的人正趴伏在懸崖上伏擊,他們一手一個□□,正在瞄準。

眼見着西營和北營的人就要接頭了。

忽然,就聽又一聲轟隆隆的轟鳴。

他們都吃驚地看向西邊再次搶了夕陽c位的巨大白光,什麼情況?

……

西營處,水壩被炸開一個巨大的豁口,巨浪湧進了這個山谷。

洪水如開閘的猛獸,将原本的霸主火焰吞噬,并毫不留情地吞沒那些在爆炸中幸存的人們。

古人雲水火無情,如今看來的确如此。

随着水的沖擊,年久失修的劣質水壩支撐不住,豁口越來越大。

制高點上,打出那一發炮彈的小兵已經被這片人間煉獄吓破了膽子,手抖如篩地拼命聯系大部隊,仿佛在懸崖上抓一條沒被綁住的繩子。

一個黑影趁着兵荒馬亂之時悄無聲息地落在坦克頂上,悄悄摸進去,打暈了裡面的操作員。

他看着這些設備,嘟囔了一句:“這些東西怎麼玩啊;”

男人骨節修長的手指擺弄着眼前的設備,俊朗冷酷的臉上露出了些許不耐煩。

忽然空氣中出現了一聲“八。”

他手上動作不停,欠欠地對着空氣回了句:“您能别這麼吓人嗎?九和八之間隔了七個小時。”

沒人回應他。

花了點時間嘗試轉向,大炮終于對準了大壩的方向。

“轟隆——”

一發炮彈後,水壩徹底退了休。

火海變洪災。

指揮員看着如獵豹般撲向自己的巨浪,萬念俱灰地扯着外露的白骨,用僅剩的一隻還燃着火的手臂開槍自殺。

……

複皇總部,舊黨指揮中心。

“大人,水壩炸了,咱們的人都聯系不上了。”

這裡的人也已經亂成一團了,哭爹喊娘的有,打電話叫車要跑的人也有。

“可惡,讓埋伏在峽谷的那支隊伍到北邊攔截他們的北營,咱們撤!”他們這次為了能速戰速決,将所有的兵力都出動了,包括之前投降的營。

卻沒想到西營直接炸了。

現在新黨還剩一個北營,而舊黨隻有一小隊埋伏在峽谷的人還活着。

雖然不知道北營有多少兵,但他們肯定打不過了。

“轟隆……”又是一聲巨響。

劉乙崩潰地大喊:“又怎麼了?”

技術人員驚聲尖叫:“峽谷也炸了!”

秦雲雁靠在角落裡,與吵鬧的環境格格不入。他叼了一支煙,緩緩哼起最近聽到的民謠。

……

巨石如沙漏裡的沙子一樣滾落,很快堵住了峽谷西南方向的入口。

形成了一道較為結實的大壩,擋住洶湧的洪水。自相殘殺的人類炸了半天,幫水庫擴展了一下地盤。

狂風席卷着碎石與細沙,讓其落到遠在約一百公裡外的一棵将枯的樹上。枯樹長得醜陋,卻拼搏。蕭條瘦弱的身姿頑強地生于石罅中,為生之一字拼盡全力。

有一幫人就坐在這些亂石上,一半抽着煙放松,一半端着槍拿着望遠鏡等人。

一輛飛馳而過的越野車堪堪擦着它的邊停住。幾個勘察兵先下車去驗證他們到底是不是北營來的接應。

驗證通過,後方又來了一隊車。

西營的指揮員從中央那輛房車上下來,邊嫌棄地扇了扇揚着沙塵的空氣,邊跟接應的小隊長打招呼:“怎麼樣?是不是很壯觀?”

小隊長冷着一張臉,說了幾句S國的語言。旁邊的人翻譯:“把整個營地都讓出去了,是很壯觀。”

“不能這麼說,你看對方不是全軍覆沒了嗎?而且我們西營的大部隊可早就到了你們那裡了。你看我多貼心,把水壩炸了又給你們S國修了個石壩。”

西營指揮官越過小隊長,踏上碎石堆向前看。前面的路竟然也被堵了,長窄深的峽谷在前方閉合,留給人們一張無情的黑臉。

他皺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裡原來是通的,你們為了攔人也把這裡堵上了?”

小隊長搖搖頭,叽裡呱啦說了一堆,翻譯過來是:“前兩天還沒封上呢,忽然就堵上了,我們以為是你們幹的。炸藥你們那邊多。”

西營指揮官走上前摸了摸,又看了看,忽然看到一朵花,他拿起來仔細看了看說:“我記得這花是種總部門口的,大祭司從熱帶那邊拿來的花種,這邊應該是沒有的。”

“不僅如此。”小隊長走上前,給他指了指兩塊石頭的交接處,翻譯人員也跟上:“這裡連接成九十度,這裡切面太整齊了,就像……”

西營指揮在心裡默默補充:就像遊戲裡穿模了一樣。

他擡頭順着這三十多米的峽谷壁向上看,拽了拽接應部隊留的繩子,本來想試試結不結實好不好爬,結果繩子脫落了。

一個黑色的影子在灰色的石與藍色的天之間閃過,沒等他仔細分辨,就聽見子彈的破空聲,一個他旁邊的小兵身上多了個血淋淋的洞。

“找掩體!”他大喊一聲,同時躲到了一塊石頭後面。

“是舊黨的人!他們竟然追到這邊了!”

剩餘的人也各自找掩體,有個人順着子彈來的方向觀察,發現了峽谷壁上一處平坦的地方舊黨的人正在架設火箭炮。

一場對轟開始了,但沒等他們決出了個勝負,兩方都同時感覺一陣地動山搖。

地上的碎石像受到了召喚,不停地抖動。

“什麼情況!”

……

武警指揮車内。

“炸吧!别讓他們從北邊跑了。”紅河拍了拍小眼鏡的肩,說道。

他們之前安裝的炸彈就是在峽谷兩邊的關口,為的就是把這兩支兵困住,現在一頭讓他們自己堵上了,三面已堵,紅河不介意幫忙關上籠子。

“這就是戰争嗎?”姜一葉看着從無人機裡實時直播回來的舊黨西營實況,那裡已經幾乎被水淹沒了,四周水澆不到的地方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火在燒着,這都是風的功勞,它攜着火苗,給森林熱心地提供了溫暖。

一個下午,他們已經聽到了三聲平地驚雷,一聲炸藥庫,一聲水庫,一聲堵水庫。

現在他們的炸藥了造成第四聲。

“咱們是不是該出動了?”紅河問姜一葉。姜一葉畢竟研究複皇研究了幾乎整個職業生涯,這次行動也是她全權負責。

“盯着點北邊的動靜,他們動我們就動。還有讓邊境的同志們注意,複皇的高層肯定要逃回國去。”

特殊人員也就是錦書的提醒讓她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那個人怎麼知道西營會發生爆炸,并且那人要他們跟在複皇後面行動,是有什麼深意嗎?

“咦,姜姐,你看這裡,早上咱們勘探的時候這邊不是堵上的。”小眼鏡旁邊另一個技術人員看着從無人機傳來的圖片,覺得不對勁。

“是咱們剛才炸的嗎?”

“不是,是炸之前的圖像。你看,剛好把那個縫填平了。”一張之前記錄的地貌和炸前地貌的對比圖給姜一葉看沉默了,靈異事件?她怎麼記得行動劇本裡特殊事務部那群人沒這個工作?

姜一葉看看時間,已經七點多了,她選擇先履行諾言撥打電話。

“喂……”

……

複皇總部,舊黨指揮中心。

這裡亂成一團,人們在慌慌張張地收拾東西。

因為這又一聲的轟鳴。

“怎麼又炸了啊!”有人大叫。

劉乙的臉色十分難看,喊了幾聲試圖控制局面,但似乎沒什麼人聽他的了。

讓集體歸于平靜的是又一則不好的消息:他們的最後一隊兵也被這聲轟鳴埋石頭堆裡了。

而打破沉默的聲音更詭異,是動物的嚎叫聲。

像是森林裡那種在藤蔓間蕩來蕩去的猿啼,悠長尖銳,無拘無束,極其有空間感。

穿透力極強,橫沖直撞,不受阻攔。

伴随着猿啼的是手機的振動聲。

衆人順着聲音來的方向看,是控制台上的一個手機。

來電顯示是姜警官。

“誰的手機!”

沒人答,劉乙扯着他那仿佛下一秒就要沒氣的嗓子喊:“是哪個叛徒!”

“好像是攝政王殿下的……”有個丁等的技術人員小聲說,他剛才看到秦雲雁把手機放那裡的。這聲音在靜默的房間裡被放大了無窮倍。

衆人的視線開始尋找秦雲雁,最終在門口抓到了故意等在門口的他。

秦雲雁絲毫沒有被拆穿的恐慌,從容淡定盡管他也被這鈴聲驚到了。他迎着衆人的目光打了個招呼,玩味一笑:“恭喜劉大人,行動圓滿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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