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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番外第九[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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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套的道歉、互訴衷腸、親吻、拉燈就不多說了。現在要講的是秦雲雁獲得了到客棧的任意門權限之後的故事。

有權限他就可以随心随意去客棧,就算錦書把他丢回五号世界也能半夜摸回來

值得一提,秦雲雁是在通過無面出的存活測試和符文師資格證考試後獲得的權限。存活測試是模拟戰鬥中在客棧随意三個人的殘影手下活過一分鐘。

秦雲雁運氣很差,抽中了錦書、無面以及一個他不認識的小姑娘。

這陣容,錦書看了都歎氣。秦雲雁根本沒想着硬鋼,靠【畫地為牢】不斷封鎖對方的戰意和探知能力并進行攻擊暗示,再加上海量的隐匿符文法陣,苟過了一分鐘。

出來之後除了得到了錦書非常驕傲的抱抱,還有無面的一句:“或許你可以去試試學催眠或者精神操控什麼的,你挺有天賦的。”

用【畫地為牢】封印住目标的某種想法是秦雲雁常用的手段,他本身上位者當慣了,這技能在過去七百年間早已使得得心應手,消耗靈力很少,沒恢複記憶時也能本能地使用。

單獨這方面的書他也看過一些,但沒系統學過。

“以他現在的精神力,容易走火入魔吧。”錦書如此認為。

莫琅路過,輕松插嘴道:“那正好,走火入魔你有經驗,提前傳授一下經驗呗。”

“給我麻利地滾。”錦書直接一個白眼送過去,拉着跟無面簡單交流完的秦雲雁去圖書館找相關教材去了。

客棧的圖書館是個無上下左右之分的三十二面體,就像行走在一個巨型規則三十二面骰子内部,一旦迷失,就容易進入某本書的世界裡。值得一提,這裡的世界是真實存在的,是那些因各種情況誕生的世界的最初本源或是部分核心本源,可以通往并調整那些世界。所以也可以認為這個圖書館是許多世界的命根子,搞不好就來個隙間大動蕩。

但這裡的存在鮮有人知,也有客棧的人在看守,一直沒造成什麼大事故。

錦書娴熟地挂在漂浮的書梯上,指尖劃過書脊,思緒鑽進書中考察,不時皺眉或點頭,将挑中的書拽出來,令其飄在空中,又滑到另一個書架旁找書。

秦雲雁則在不近不遠處跟着,捧着一本不知道什麼生物皮做的書點來點去。随着他的動作,許多書飄近又飄遠,不亦樂乎。

“雲雁!我剛找完!”錦書眼疾手快抓住要飛走的書,整個人倒挂在梯子上,嗔怪一聲,用書脊輕飄飄地砸了下秦雲雁的腦袋。

“哎呦,我的錯。”秦雲雁趕緊合上書,裝作吃痛捂着頭,迅速認錯。“這不是好奇這索引書是怎麼用的嗎。”

錦書“哼”一聲,翻身落到地上,擡手揉了揉秦雲雁的腦袋,道:“檢索功能是很久之前做的,後面出過很多問題,一直沒人修,我們就不太愛用了。”

“比如?”

“比如把十來個世界意識同時叫出來了,其中幾個還曾互相吞噬過,就造成了幾個人型世界意識在聊天看戲,剩下的世界意識差點把圖書館拆了的事故。”錦書将書疊放在一起,一并快遞到自己的房間。

這部分秦雲雁在隙間百科裡看到過,世界意識是世界主宰,創世者,世界管理者的總稱,最早人們愛叫他們主神、神明等比較高高在上的稱呼,世界意識們也以此為尊,直到一位屠神者的出現……但秦雲雁沒搞明白其中的緣由,于是邊跟着錦書出圖書館邊問:“世界意識很容易更換嗎?我看記錄原生世界意識那欄的數量是最少的。”

“我個人認為是很容易的,”錦書平淡地解釋:“最初的世界意識由幼年發育,非常脆弱,有的世界甚至自誕生起就沒有孕育世界意識。再者世界是越來越自由的,世界意識的更替注定是一場又一場的戰争,是對抗與成王敗寇,所以權限不會被完全交接,也導緻所謂的主神對這個世界的主宰能力越來越差,許多世界更疊到隻剩下最基本的權限。”

“最基本的?”秦雲雁順勢問。

于是錦書又向他解釋世界的權限有什麼,還有個别世界的例外,一路又聊到自己見過哪樣的奇葩世界,經曆過什麼事。

路過圖書館通往客棧二樓的琉璃長廊,一顆紅色的星劃過穹頂,錦書才忽然停下,定身凝眸向隙間無垠的白與黑,感慨地說了句:“又過了一年啊!”

那是令人眼花缭亂的風景,豔紅色的不規則物體拖着彗星的尾巴,繞着圓圓粒子波紋在世界之間飛翔,後頭跟着隻微微染上點象牙白的半透明的獸,無盡地追,卻怎麼也追不上,最終融入了那條長長的尾巴。

秦雲雁也停下,很快從記憶裡找出對應的知識點。“這是隙間十一景的無歸煙聲?”

無歸煙聲是由一口名為環生的大鐘發出的聲浪與世界毀滅時的塵埃組成的。據悉這口鐘是第一個世界的遺産,每次間隔相同的時間響一次,于是生活在隙間的人們便把鐘聲的間隔當作一隙間年,并将一年切割成整五百個隙間日,一天再切割成十六個隙間時,制作鐘表以計時。

這鐘的聲音能在一個隙間日内路過隙間所有的角落,再返回環聲鐘,寓意着新年的開始。

“對,唯一一個一年一次的,非常準時。但大家都嫌他太慢,挺多人質疑它晚點兒的。”錦書的目光随着無歸煙聲望向遠方,忽然想起了什麼,揚起了明媚的笑,拉着秦雲雁往另一條通往客棧大門的玻璃棧道,興奮道:“五年了,算算時間萬市該開了。走,我帶你逛廟會去。”

秦雲雁被拽得一踉跄,趕緊跟上,疑惑問:“這裡也有廟會?”

“就是有相同習俗的人為了不忘本辦的,後來發展成隙間五年一次的盛典,是幾個主要的經商飛地拼在一起作為場地,輪換做莊,幾乎隙間所有的商人都會來擺攤,原來還有個外号叫‘萬市大吉’來着。”

一路解釋着,兩人來到隙間大門口的平地上,不等秦雲雁望着無盡的黑白問錦書該怎麼去,地動山搖,一架純黑色的飛船從地上被吐了出來。飛船線條流暢,全身沒有半點拼接的痕迹,仿佛渾然天成。飛船的體型算不得龐大,如那深淵中潛伏的怪物無聲潛伏在身前,仿佛一把靜待出鞘的利刃。

“哇,”秦雲雁擡頭仰望,誇了幾句。

“走吧,這架算不上拉風,但勝在快和舒适。”錦書一路給還生活在電氣時代的愛人介紹星際時代的科技,往駕駛艙一坐飛船即刻開始時空躍遷。

萬市的坐标是全隙間公開的,也不怕強盜搶劫,實力強悍,主打一個來了就準備當儲備糧吧。

錦書顯然不是第一次去了,一路囑咐秦雲雁跟緊自己,别被人販子拐了去。

秦雲雁表示自己這麼大的人了,怎麼會被拐呢。

錦書笑說這隙間就沒有小孩子,都是大人被拐去當免費勞動力去了。

飛船走的路非常野,經常是要撞上某個世界了,碎裂的空間裂痕如蛛網般密密麻麻地開裂時,錦書才不緊不慢地開啟蟲洞進行躍遷。也虧是飛船性能好,不然早被撕碎了。

性能差的早被錦書淘汰了,他向來是愛這種刺激的,無論是視覺沖擊還是精神沖擊都是越驚天動地越好,身體本能地舒張,膨脹的耳膜與震耳欲聾的心跳,讓他越是興奮、越是享受,越有活着的真實感。

常人都受不了他這開飛船狂野風格,大多坐了一次就死活不肯再上船,下了船也大多是上吐下瀉,心有餘悸。偏秦雲雁是個例外,對什麼事的接受程度都很高,再加上他對錦書的濾鏡無藥可救,就算錦書把一個世界劈了他都能拍手叫好,覺得肯定是那個世界的錯。

“隙間沒有小孩?”

“幾乎沒有,隙間不會有生命降生,就算多麼荒淫無度也是生育率為零。都是從各種世界掉出來的,而小孩子在隙間沒有愛幼的特權,更多是被當作儲備糧,奴隸或是用作别的什麼不可告人的實驗。”錦書淡淡地說,他早已習慣這些隙間特色。“但生命總會以一些神奇的方式誕生并傳遞,隙間有個傳聞:每個來到隙間的生靈都将成就意想不到的生命,生命因此無窮無盡。”

“比如?”

“比如楚決那小子電腦裡的那個叫楚柔的小姑娘,是楚決為了自己不孤單而創造的,他将自己在電子方面的天賦送給了楚柔。”錦書想到了自己,感慨唏噓不已:“還有我,聽了無面的話,鬼使神差地收了亦墨這個徒弟,當爹又當媽終于給教成個正常小孩的樣子。”

秦雲雁和白亦墨接觸不多,但印象深刻,不太認同錦書的觀點:“你确定他是正常孩子?”

“怎麼不正常了?”錦書不滿地操縱飛船原地翻了個急速跟頭,“能交流,能叫人,會吃飯,有自保能力,把自己當個人,怎麼不正常了?”

那他原來得是多麼不正常啊?秦雲雁腹诽着,面上笑呵呵地應是。

“你别在心裡笑我。”錦書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那孩子比絕大多數人都活得通透、幹脆,愛是愛,恨是恨,很少自己之外的人或事上起波瀾,比你在對待滄海桑田、變化無常上還要平淡幾分,比我更不敬畏生命。”

提起那個孩子,他像是尋常人家的長輩那樣驕傲地笑着,眼中多了幾分慈愛,襯得他的面龐都像是灑上了柔光。

隙間的光景不能多看,黑白頻閃,極易癫痫。而秦雲雁的目光早被錦書吸引了去。

錦書是個有極有鋒芒的人,愛也好,恨也罷,是生是死都要轟轟烈烈,這般柔情是秦雲雁都少見的。見到了,卻不是對自己……

秦雲雁默默移開目光,對着光幕東戳一下西戳一下,研究起來那些坐标。

錦書那邊說着說着見沒回聲了,看向身旁,無奈彎了彎嘴角,選擇自動駕駛,悄悄起身。

飛船由極速飛行變得有序,效能雖好,其中人也不難發覺受力的變化。

耳畔溫熱的氣息與一個毛絨絨的腦袋,錦書耳畔的玉質碎墜落在秦雲雁脖頸,冰涼一瞬,卻惹紅了耳根。

“多大人了,吃小孩子的醋。”錦書輕輕繞着愛人的發絲,半是調戲半是安撫。

“你與他做了一甲子的師徒。”這是秦雲雁從楚決那裡聽來的,錦書在隙間的三百年,一百年被視作草芥,一百年飄蓬,一百年歸于客棧,相較于這些時光,他擁有他的時間太少太少了。“而我與你在一起的時光,零零碎碎加起來,也不過二十餘年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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