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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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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食過後,錢文嫣背着賠罪禮,在程生蕤的陪伴下,步行前往姜家。

姜芙的住所亦在城南,距離水開巷不過兩條街。姜家老宅在姜芙随前夫離開揚州城時,已賣出了,現下借助于親戚家裡。

出嫁随夫,姜芙原是不準備回來的,籌好錢物,欲在光州落地生根。卻不料,在揚州時還勤奮踏實的良人回到家鄉,性情突變。自恃娶了嫁妝豐厚的渾家,不止是懶惰閑散,還漸漸染上了賭博的惡習。

姜芙靠着積攢的家底,任勞任怨地熬了幾年,在前夫變本加厲下,以半數嫁妝換來了一紙和離書,黯然地回到生養她的土地。

在拜訪姜芙的路上,繡娘許婉道出了姜芙和離的内情。那片荒地對于姜芙而言,已是唯一的依靠。了解到這些,錢文嫣更加愧疚。

同樣内疚的,也有在家中坐立難安的姜芙。昨日歸家時,與手帕交談及水仙被盜之事,她才得知水開巷尾的張家舊宅裡,住進了一對男女。遭遇了變故,暫住此處養傷。

官人面如冠玉,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脾性溫良謙和,務實顧家,是值得托付的良人。

娘子眉目如畫,如粉雕玉琢的瓷娃娃般,惹人疼愛。性情溫軟天真,狀似一株菟絲子,柔弱得隻能攀附着他人而生。許多娘子都以為她是位不通世務、纖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女娘,被她的玲珑心所吸引着,與其來往。深交之後,才發現她廚藝女工精湛,連侍弄花草都有一套。

甚至像程家官人這般有本事的美男子,都被她治服得一心無二,任勞任怨地把料錢全數奉上。

姜芙在城南長大,大街小巷中,就沒有不相熟的。猛然遇上一位陌生娘子,記挂着金如堂的掌櫃娘子所言,便先入為主地把錢文嫣當作女賊慣犯。

因這些年渾渾噩噩過着,直到離開光州,她都顧及着體面,一直隐忍着。在熟悉的地方,陌生的處境,聽聞水仙被盜之事,讓她多年的堅忍遽然潰破,姜芙歇斯底裡地沖往荒地。

後面的變故,并非姜芙的初心,卻意外地把積壓在她心裡的怨恨發洩一空。

眼下神志清明的姜芙,反而有些感激,與錢文嫣之間的誤解。

但是,姜芙也是一夜未曾好眠。

她正氣頭上,沒少讓小女娘吃苦頭。最後也是看她太過凄慘,才勉強放過。聽聞小女娘體弱多病,不知後來如何了……

躊躇着,姜芙正欲出門,去張家舊宅拜訪錢文嫣,他們卻親自上門了。

姜芙右眼皮跳了一下,跟着表哥汪凡連,來至前屋。一眼看見錢文嫣面頰上的掐痕還未褪去,她心虛地攪了攪手指。

姜芙正斟酌着如何道歉,錢文嫣便背着竹簍,大步上前,她吓了一跳,連忙後退幾步。

“你……”還打?

錢文嫣屈膝福身,低着頭緻歉道:“姜娘子,昨日我不問自取,還傷了你……是我的錯,請你責罰。”

“啊?”傷了我?

姜芙的眼睛掃視着面前的小身闆,又看了一眼與表哥汪凡連站在一起,神色淡然的男子。心道,不是上門興師問罪的?這小女娘,是如何與未婚郎君說的?

姜芙心裡實在好奇得很,卻也知道不應繼續深入探讨打架的細節。她暗暗松了一口氣,連忙上前扶起錢文嫣。

“昨日的糊塗賬,算也算不清,并非全是你的過錯。”

“姜娘子,你這是原諒我了?”

錢文嫣沒想過如此順遂,擡起頭來,望向姜芙時,已是淚眼汪汪。

姜芙哭笑不得,昨日打得不可開交,灰頭土臉的,眼淚也沒有此刻的多。怎麼此刻,她們要和好了,反而難過起來了?

姜芙擦了擦錢文嫣的眼淚,指尖劃過兩道掐痕時,微微一頓,聲音艱澀地說道。

“我們權當不打不相識,往後好好相處?”

錢文嫣把頭栽進姜芙的懷裡,抱着她柔軟的腰肢,尾音帶着顫意,說道:“這是自然的,往後我們定能好好相處的。”

姜芙表情意外地張着雙臂,看着賴在自己身上的小女娘,半響之後,莫名被錢文嫣孩子氣的模樣逗樂,語氣也不再那般有禮卻疏離。

“好了,再哭,粉都要花了。”

錢文嫣沒有松開雙手,還是緊緊抱着姜芙,仰起頭,眼睛紅腫地望着她。

“我今日沒有敷粉,不怕哭花臉的。”

“這張小臉,髒髒的,不是桃花粉嗎?”姜芙低頭端詳着錢文嫣,煞有其事地說道。

“咦?真的嗎?”

錢文嫣的眼睛連眨了幾下,但又不敢随便摸臉,有些無措地四顧了幾圈。

姜芙看到錢文嫣的注意力被轉移,已然沒有了哭意,便抿着唇忍了忍笑,柔聲問道:“我領你去屋裡,擦擦臉?”

錢文嫣下意識望向自進門前,一直安靜無聲站在一旁的程生蕤。程生蕤挑了挑眉,看着她緊緊抓着姜芙,不肯松手,分明是要随人家走的模樣。攔也攔不住,他不同意也是無用的。在心裡暗罵了一聲小沒良心的,便面色如常地點點頭。

得到首肯,錢文嫣面露喜意,連忙回頭望着姜芙,也重重地點了點頭。

錢文嫣與程生蕤無聲的互動,惹得姜芙多看了幾眼,暗暗想,他們與傳聞中的不太一樣啊,分明被治得服服帖帖的人是面前這位小女娘呀。

姜芙按下心頭的疑惑,拉着錢文嫣,與表哥和程生蕤眼神示意後,便往後院走去。

程生蕤目送着她們的背影,沉默了許久,轉頭望向汪凡連。自打他離開漕倉,和原來的夥計們都許久沒有聯系了。偶然在路上遇到,不過是寒暄幾句,再不複原來的親密。

這些疏離,與林海松或多或少有些關系。程生蕤決心離開之前,和林海松單獨談過,他們的談話内容,外人不得而知。但從林海松灰暗的神情可以猜測出,他們的道别并不太愉快,這是漕倉夥計們下意識想要疏遠的程生蕤的原因。

比起其他人,汪凡連知曉的,更多了些。這些信息,是林海松喝醉時,無意間透露的。

林家娘子匆忙外嫁,與程家的小女娘誤闖後山有關,也與一枚香藥有關。

汪凡連起初是震驚,随後,有一個幾乎被忘記的名字,随之浮現在心頭,他漸漸的,也沒有那麼詫異了。

汪凡連引着程生蕤在茶案前坐下,倒了盞茶,遞與他。驅散了心中亂糟糟的思緒,淺聲問道。

“在镖局可還适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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