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白也又找來了一大片葉子,用其代替保鮮膜将裝有獸肉的石鍋密封結實,随後才将其放回肉庫中,等待獸肉的腌制入味。
“白也,這樣就做完了嗎?”南橋詢問道。
白也點了點頭:“嗯,等差不多晚上那會,就能取出來穿繩晾曬了。”
聽着白也的解釋,南橋又在心裡邊默念了遍,這才放心回到集體山洞。
而對于白也而言,處理完糧食的問題,剩下便隻有還未織完的布料了。
對于用棉布代替獸皮一事,白也雖是能保證其對于挨過冬季的作用,但要讓長久使用獸皮的獸人們接受,才是這次換鹽的難題所在。
想到着,白也走向了那位正在織布的花豹獸人,看向了對方身旁放置的背簍。
此時的背簍中已經卷成卷的棉布堆滿,想來對方也同熊元一樣,忙碌一個晚上。
白也取出一卷棉布,看向對方道:“齊,這些是一晚上織好的?”
齊:“祭祀大人,是棉布有什麼問題嗎?”
白也觸摸着緊密結實的棉布,又看了眼一背簍的數量,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在心裡吐槽到。
這些獸人怎麼都這麼能熬……
白也收斂了下情緒,又連着取出了幾卷棉布,回複道:“沒有問題,這些棉布我就先取走了。”
南橋聽聞追問道:“白也,這些棉布是還沒完成嗎?”
白也點了點頭,用一根繩子度量了下棉布的長寬,回應到:“這些棉布還需要後續加工過,才能拿去集市上交換。”
白也取出一根用竹子磨成的細針,将取來的棉線穿入細針尾的孔洞上,試着将兩塊布料用縫的方式拼接在一塊。
但對于針線活這一塊,白也隻能保證其的能用性,完全不能确保外表的美觀。隻見一頓功夫下來,幾塊布料拼接的地方歪歪扭扭,多餘的陣腳就這麼暴露在布料的外頭,顯得格外粗糙。
直至過了好一陣,白也才将幾塊布料拼接縫合成了袋子的形狀。
白也捏着袋子的兩角,直至将其抖至平整後,才讓南橋起來去籽後的棉花。
“南橋,麻煩幫我把這些棉花倒進裡頭。”
白也撐起布料的袋口,主動将其包在了背簍上,迎接起倒入的棉花。
随着棉花差不多将布料填滿,白也才再次拿出針線,将袋口的位置縫合結實。
在針線落實後,白也先是将被子平鋪在地面的獸皮,随後又找來了一幹淨平滑的木棍,将裡頭的棉花拍打均勻,最後再拿起針線,将被子縫制出華夫格的樣子,以達到固定棉花的作用。
做完一切後,白也再次起身,與南橋一同将成型的被子抖動一遍。
這才同前來圍觀學習的獸人解釋道:“這就是被子,裡頭塞的棉花有保暖的作用,還比某些獵物的獸皮要柔軟許多。你們誰想試試?”
說到嘗試,周圍參與織布的獸人瞬間面露難色,誰都想嘗試一番這被子的效果,卻又遲遲不敢開口。
就在這時,正同小耶丢球的豹塵瞬間來了興緻,連忙抱起跑到一半的幼犬,便推着輪椅來到白也跟前:“白也,讓我試試。”
面對他好奇的模樣,白也勾了勾唇,将手中疊好的被子交到了豹塵手中。
拿到被子的豹塵并不着急打開,而是擺弄起了他身下的輪椅,在将那用齒輪固定的靠背調整到能夠躺下的位置後,才舒服地躺在上頭,将被子敞開蓋在身上。
看着眼前的獵豹舒服地露出獸耳,白也不禁輕笑了聲,想來和熊元這一木匠大師呆在一塊,這家夥倒學會了享受。
“豹塵,你可以沒,能不能讓我也試試。”一旁同樣是左腿受傷的羚羊獸人壯起膽子,開口道催促道。
隻見在羚羊獸人的眼紅下,豹塵舒服地給自己換了個姿勢,将輪椅推到吹拂這微風的洞口,回應到:“你着急什麼,你身上的毛這麼厚,冬季都冷不着你。”
“你,你胡說……”
在兩人的争執下,白也也跟着來到洞口,感受起一夜之間冷了不少的溫度,同輪椅上的豹塵詢問道:“怎麼樣豹塵,這被子暖和嗎?”
豹塵掖了掖被子,抖了抖耳朵,舒服到不願将被子拿開:“白也,這被子不僅暖和還舒服,你看你們家小耶的毛這麼暖和,就把這第一張被子給我吧。”
白也聽聞輕笑了聲,看了眼周圍兩眼泛光的獸人,擡手便抽走了蓋在豹塵身上的被子:“行了,這隻是讓你試試的,現在做的這些布料和被子,可都是要拿去集市交換的。”
白也将被子整理放到一處背簍中,在心裡思考了番被子的價格。
如今這被子算是獸世的第一張,所謂物以稀為貴,怎麼也要開到兩袋鹽的價格,剩下的就看那些長猴獸人識不識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