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帶着兩人來到了旅店的閣樓。這處空間被傾斜的屋頂分割,中間高,兩邊低,但還算寬敞,對于進入青春期正竄着個子的兩人來說,還是墊墊腳才會撞到頭的高度。
千代指着角落裡最的小房間對他們說:“你們就睡那裡,餓了就自己去廚房弄點吃的,不算你們的錢。”
對忍者來說,風餐露宿都是常态,現在能有一個屋檐,一床棉被已經是不可多得的條件了,自然沒有抱怨的道理。
老闆娘又簡單說了說旅店的情況,講了一些規矩。正轉身欲走的時候,又補充了一些事,她說:“這裡以前其實是風塵場所,被我買下後才改造成旅店的,在這裡工作的孩子們都是曾經被賣到這裡的,對男人多少會敏感一些。”
她沒有說完,但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從未接觸過這類事情的宇智波帶土當場愣在原地。同樣尴尬的鳴人紅了臉,結結巴巴地表示不會動手動腳。
老闆娘眉毛一擡,笑道:“看你們這幅樣子,我現在更擔心你們被我的員工們捉弄。”
這裡對成年人來說還是有點伸展不開,千代在樓梯□□代完之後,就去忙别的事了。
初到一個地方,首先要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雖然成績平平,但這點基礎知識鳴人還是記得的。
整個空間被薄木闆分割成四分,留下中間一個過道。看起來其他員工也在這裡住,不知道他們的任務目标“信雅”是哪個房間。
轉頭一看,發現帶土早就鑽進房間裡東瞅瞅西看看。
“哎!你不來找找線索?”鳴人對自己的水平很有自知之明,寄希望于帶土能發現一些對任務有意義的細節。
帶土把拇指和食指圈成圈,比劃在眼睛前面,動作誇張地環視一輪:“有什麼好看的,寫輪眼,又不是透視眼。”
“這可是我們大半年來接到的第一個正經委托!你看看我們之前的幹的都是什麼,收麥子、殺豬、修房子,抓雞,抓貓,抓狗。”鳴人掰着手指頭一件件數。
“但我感覺千代老闆娘隻是随口一提。這點很奇怪,委托的獎勵很豐厚,說明這件事對她來說很重要,但卻不在乎我們是否能完成。”
“也許這個委托難度很大?”
帶土接着道:“她不認為我們有能力完成。”
說到這時,樓梯處傳來一陣腳步聲,和兩個女孩的談話。
“那個客人眼神黏黏糊糊的,真的好惡心,身上的肥膘那麼厚,過年熬豬油怎麼沒把他熬了?肥豬!惡心!油膩男!”
“那家夥已經被千代姐趕出去了……”
這話說的,潑辣得很啊。
“那個,請問……”可能是玖辛奈的緣故,鳴人天生對這種強勢的女人很沒轍,剛開口,從氣勢上就弱了三分。
帶土拍了拍鳴人的肩膀,示意換他來:“你們好,我們想打聽一下西村信雅。”
“啊!”走在前面的那個女孩開口說:“你們就是千代姐帶回來的忍者?”
不得不說她長得真漂亮,有種靈動的可愛,即使是對這方面一竅不通的帶土,也能看出來她是廢了心思打扮的了。相比之下,另一個女孩雖然也很漂亮,但卻頂着厚重的黑劉海,給人一種濃濃的“鄉村氣息”。
“你知道我們是忍者?”帶土詫異地問道。他們現在的打扮可跟忍者二字沒有半分錢關系,這也能看出來?
“千代姐告訴我們的嘛。我對忍者的事情非常感興趣,能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嗎?”
這個女孩看着年紀和他們差不多,也沒用經過專業訓練,卻能三言兩語就搶走了對話的主動權。
“帶土。”沒說姓氏,單單隻報了個名字。
鳴人看帶土這樣說,也跟着隻報了個名字。
“還不知道你們叫什麼。”
那個氣場很足的女孩大聲回答道:“我是西村遊。”
另一個淡淡地說:“西村豐平。”
西村遊又問:“obito、naruto,你們是兄弟?長得也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