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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黑珍珠之鄉,玻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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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燙的蛇血不斷流出,張牙舞爪地侵占整潔的石磚地面。

嗅到似曾相識的腥臭氣息,看見攤成一片的大蛇内髒,宇智波帶土忍不住幹嘔,胃部發出劇烈的絞痛。不一會兒就眼前發黑,面色蒼白,冷汗淋漓。

在人群發出第一聲尖叫時,帶土就把自己挪到神木旁邊,防止人群把自己推到,再平白無故被踩兩腳。

人群散得差不多的時候,外面邏卒終于能擠進來。

其中一位向他問:“怎麼了!受傷了嗎?”

帶土慘白着臉說:“沒事,就是有點暈。”他閉着眼睛指向正殿:“我看不得這個。”

邏卒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也沒再盤問他,直接請他出去休息了。

深吸幾口氣,以最快速度平複激蕩的記憶,帶土臉色終于脫離了蒼白。他仔細辨認了一下飛雷神印記的方向,在人群中幾個順身術就薅住了一個人——水月。

這個人表情一直都是嘻嘻哈哈,沒什麼正形。這是帶土第一次在水月臉上看到如此怒目切齒的神态。

“你去哪?”

水月冷聲道:“去找地頭蛇。”這不是他一個外國人能解決的,他得去找能平事的人。

帶土:“我好像有點線索,但是不确定。”

水月深深看了他一眼,一口鲨魚牙咬得嘎吱響,“你去找,之後回來找你。”

……

另一邊,一對夫婦正焦急地收拾行李,恨不得馬上離開這個是非之處。

正當他們打開門準備出發,一個不速之客擋在了他們面前。

“橋本醫生,這麼着急是要去哪啊?”宇智波帶土如是說。

他也是突然回憶起,來粟圓的第一天晚上,橋本一家急急忙忙趕到神社門口,無論如何都想進去。他們急什麼呢?是早就知道阿蘇神社會出事嗎?

橋本夫人輕輕拉了一下擋在他們母子前面的丈夫,輕輕扶住女兒的肩膀,柔聲問到:“請問有什麼事嗎?”

帶土語氣不善:“你們早就知道阿蘇神社會發生禍事,但沒有告訴任何人。你們那天晚上你們急匆匆想進入神社求藥,就是知道再不去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橋本夫人又向前走一步,與自己的丈夫并肩,意味深長地說:“報官又有什麼用呢?”

帶土問道:“什麼意思?”

橋本醫生表情黯淡,一言不發,他夫人先一步開口:“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隻要你能把我們平安送回火之國。”

帶土可沒那麼多時間:“最多送出城。”

橋本一家默不作聲。

帶土:“那再見吧!”

就在帶土踏出門的前一秒,橋本夫人說到:“我們來粟圓的第一天,有一個人向我們提出一個交易。隻要我們為他辦事,就能用一個大人的命,換孩子的命。”

“他說他家夫人體恤與她有相同經曆的母親,特意把這個機會留給我們這些人。但我們沒有答應,畢竟我們也不隻這一個孩子。”

“末了,他給了我們一筆封口費,勒令我們不得說出去。那天在神社引發爆炸的女人,應該是受到了同樣的交易。”夫人自嘲一笑:“他給了我們一筆封口費,而不是把我們滅口,我們就很知足了,哪裡還敢報官。”

小姑娘抱住了她的母親,為他們辯解:“爸爸媽媽收養了很多因病被抛棄的孩子,他們也是沒有辦法。”

橋本醫生歎了口氣,補充道:“辦事的那個人雖然沒說,但他口中的夫人可能是田之國大名的側室。”

帶土質疑道:“你怎麼知道?”

橋本醫生點了點自己的腦袋:“我是個醫生,我可能不記得某個患者的長相,不記得他的名字,但永遠不會忘記像那位殿下這種罕見的病例。”結合那人說的話,他第一時間就懷疑上那位大人了。

“好吧。”帶土道:“那最後一個問題。”

帶土停頓一下,不複剛才的咄咄逼人。他緊張地攥着手,像是個病房門前普通的患者家屬,皺着眉艱難地開口問道:“什麼病會……影響視力?”

橋本醫生下意識地看了眼自己的女兒:“那可很多了……”

……

水月帶着他找到的“地頭蛇”前來與帶土彙合,身後還拖着一個半死不活的男人。

此時帶土神色恍惚地坐在地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聽到腳步聲,帶土立刻回神,一擡頭,就看見了那個格外眼熟的人——當年他和漩渦鳴人正要離開木葉的時候,就是眼前這個長得像僵屍一樣的人和一個紅發女人來逮的他們。

但這個僵屍男看起來又有些改變。

比以前更呆了,眼神虛着不知道看向哪裡,皮膚上大塊大塊白斑,像是得了白癜風。帶土又仔細一看,那人的右眼,有一半的虹膜被染上了金色。

僅僅隔了幾個小時,水月又換上了那副嬉皮笑臉,隻是笑意僅僅停留在皮上,怎麼看怎麼别扭:“這位是八歧第二研究所的總負責人,大和。沒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東西。”他意味深長地補充上最後一句。

帶土看着大和,問道:“這就是你說的地頭蛇?”他刻意咬着最後那個“蛇”字。

水月笑道:“是啊,他可是大蛇丸的心腹……大患。”

大和還是一副木頭樣,把用醫療忍術吊着的死人扔到面前,“大名下的命令。”

水月笑得陰翳:“這是田忍村的上忍,他接到的任務就是在衆目睽睽之下殺死阿蘇。原因鬼知道,反正忍者都是聽話的狗,扔點骨頭就能嗷嗷撲上去咬人。”

他猜可能是大名忌憚阿蘇神在民間的聲望。

這些上位者可以虔心供奉一堆鑲金的木頭,但絕不能容忍治下有一個活着的神。

“應該就是大名了。”帶土也把他所知道的事情說出來,“你們現在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水月火氣一下就上來了:“我能怎麼辦?那可是大名!”

他如果還是一個散忍,大可以去瘋一把。但他現在屬于自己的國家,他不能把災禍帶回家鄉。尤其是現在,水之國還處于蛻變的關鍵時期,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可能讓這個脆弱的幼子胎死腹中。

水月撇過頭,頭發擋住了眼睛,嘴角挂着生硬的笑意:“真是對不起啊,我什麼都不打算做。我在這邊的事已經做完了,明天就回水之國了。”

“哦—”帶土拉着長音應道,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那你呢,這位木頭,你有什麼打算嗎?”

大和反應半天才意識到在叫自己,無他,腦子裡的說話聲有點多。

半響,大和也遲鈍地搖頭。他的大本營就在田之國,二研所好不容易從大蛇丸那半切割出來,他想做點什麼更是不妥。

“好。”帶土撐着地面站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土,說:“我去。”

他語氣随便,臉上平和,仔細擦拭着苦無像是在擦拭餐具,清點起爆符像是在點錢包紅包。不像是要去給人報仇,倒像是要去吃席随份子。

什麼你說吃白席?

那倒是對上了。

水月看着帶土這明顯不太正常的狀态眼皮一跳,他想制止但又說不出制止的話。

帶土擡眼看向水月:“我去給阿蘇報仇,你算是欠我一個人情,我想提前要點東西,這不過分吧。”

水月承認這個說法:“你說。”

帶土舉起手中的長刀:“我想知道這把刀的主人現在身在何處。”

水月面不改色道:“我不認得這把刀……但我會幫你打聽的。”

帶土聲音裡帶上了些急迫:“别裝傻!”

水月道:“我真的不知道……”

這時呆在一旁的大和突然出聲:“好。”

水月瞪大眼睛:“啊?好什麼好?”然後轉頭向帶土說:“這人腦子有問題,說話不算數。”

說完拉着大和到一邊說悄悄話:“這是你答應的?還是那個白色的家夥答應的?”

大和:“我。”

水月怒道:“你抽什麼風!不行!木葉的家夥絕對不能進水之國!想都别想!”

大和根本不管他說什麼,對帶土道:“事成之後給你線索。”

……

今夜大名府上宴請諸位家臣,由頭是慶祝今年櫻花爛漫依舊。實際上,大家都心知肚明,慶祝的是那個僭越的異族終于被血刃刀下。

吃過一輪宴席之後大臣們三兩一隊,結伴在月下飲酒。

月光襯得櫻花瑩潤可愛,倒影在杯中被人一飲而盡。

“在此處飲酒,真當是風雅啊。”

說這話的是忌部大臣,聽這話的是此人的幕僚,一個戴着半面面具的男人。

他敬酒道:“傳說最初櫻花的花瓣是如同雪一般潔白,是因為吸取了埋在根系下的屍體的血,才變成了如今的粉紅。愈是絢爛的櫻花樹下埋着愈多衰敗的屍體。”

“怪不得越是宮殿深處,櫻花開得越是盛大。”忌部大臣回敬一杯:“我如今已按先生說的,讓大名派忍者斬殺了妖邪,那我們說好的事情,先生可一定要給我助力。”

酒過三巡,那忌部大臣一陣揮斥方遒:“權利在愚昧的血脈裡流淌得太久,是時候解放給更明智的人了。商人們已經掌握了一個國家九成的财富,但他們毫無保住它們的力量,隻要能得到這些人的支持,我将締造嶄新的秩序。”

半面男人恭維道:“當然,您将引領這個落後的國家進入新時代。”

忌部大臣與男人碰杯,很快一團暗影順着地面纏上了他的半邊身體,“這是什麼!”他的求救還沒吐出口,就感覺胸口一緊,不久便死于心髒驟停。

“蠢貨。”男人鄙夷道。

忽地正殿傳出陣陣尖叫,無數仕女奔逃而出,又有無數忍者匆忙奔入,喊叫聲,爆炸聲,兵器碰撞聲,不絕于耳。

男人坐在原地,悠閑地把杯中之酒一飲而盡。然後才裝出一副驚慌失措地樣子,攔住一個侍從問道:“發生什麼了!”

“有刺客闖入,把大名!把大名!”

男人心裡勾起嘴唇。

“把大名頭發剃光了!”

男人表情一僵。

“正殿着火了,我要去取水,大人快點去避難吧!”

“哦……好。”

……

“哈哈哈,痛快!”一個渾身是血的繃帶人靠在樹上。

為了不暴露身份,帶土把自己包成了粽子,一個頭發絲都沒漏出來。行動全程更是一點空間忍術都沒用,全靠順身術周旋,不然也不會傷得這麼重。

現在正是淩晨,天黑得要命,從樹林的間隙中偶爾能看見一雙雙反光的綠眼睛,那是被血腥味吸引來的狼群。

正前方的樹林走過來一個人影。

帶土警惕起來。

走近一看是那個木頭人。

但帶土仍沒放松警惕,他朗聲說道:“我炸了大名的宮殿,剃了那秃子的頭發,還在他臉上劃了幾道,可惜當時情況緊迫,來不及讓我寫個‘罪’字。”

帶土如此憤恨,不僅僅是因為大名下令殺了阿蘇,更是因為帶土在這件事裡看到了忍者的另一種可能——善惡不分,助纣為虐,完完全全淪為大名手的走狗。

其實這種言論他從小聽到大,但在木葉的時候他打心底裡不信的。那時他周圍的同學和老師都全心全意信仰火之意志,擁有完整的人格和作出正确判斷的能力。

現在看來不是所有國家的忍者都是這樣的。甚至連木葉,背地裡也不完全是這樣的。如果他現在還在木葉,安安穩穩地從下忍晉升到上忍,是不是也免不了沾上無辜人的血?

大和把一個包放在帶土身邊,裡面全都是藥品和高熱量食物。

但這完全不是帶土關心的。

大和又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團成一坨的塑料袋子抛給他,那上面有着塑料陳放多年特有的油膩感。

帶土略帶嫌棄地打開袋子,裡面是一顆又大又圓的黑珍珠。也不是完全的正圓,還是有點橢的。

大和道:“你要找的人在水之國。”

“這不廢話。”

“具體在哪我不知道。這個是白絕送給我的。你可以去它的産地找找。”

這話說得前言不搭後語,還有,白絕是誰?

“就這。”帶土不滿道,“行吧。”

大和提醒道:“你最好搶在水月前面,不然他是不會讓你進去水之國的。大海是他的主場,你打不過他的。”

帶土疑惑道:“水之國神秘兮兮的到底要幹什麼?”

大和仰起頭感歎道:“一場史無前例的大變革。”

……

匆匆收拾了傷口,把一身的行頭都付之一炬,然後起身向東方出發。

據帶土所知,水之國閉關多年,肯定很難進去。但水之國那麼大總不可能防禦得面面俱到,隻要到海岸邊上了,走也能走過去了。

接下來十幾天帶土就沿着火之國北方的小國前進,并非是他不想快點走,而是快也沒用。水之國現在什麼情況他一概不知,在入境前把傷養好才更有把握。

此行的倒數第二站是渦之國。這個曾經木葉的盟友如今已經滿目瘡痍。自從當年漩渦一族破國亡宗之後,渦之國就陷入了長達數十年的無政府狀态。間或有其他國家入侵殖民,再偶爾本地組織起幾個短命的大權,長期穩定的政權那是一個也沒有。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真到了渦之國,看到這裡的現狀,還是讓帶土大吃一驚。

如果之前那些小國給他感覺像是穿越到30年前,渦之國的時間就像是停滞在了那個戰國。

街上的人穿着從其他國家垃圾堆裡刨出來的衣服,用帶着敵意的目光時不時掃過他。

看到帶土腰間别着的長刀才收斂一點。

‘雖然說亂點好,能渾水摸魚,但這也太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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