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明伸手去拉他,“你幹什麼?”
方小餘探出腦袋,趴在李懷明胸膛上,“李懷明,你心跳好快啊。”
李懷明撈起他,“乖點,就這麼耐不住?等放假了我好好疼你行不行?”
方小餘一手探進他上衣擺,一邊在他唇上啄了啄,“我當然能耐住,倒是你啊李懷明,我看你最近b的不好受吧?”
方小餘俯下身,趴在他胸膛上,耳朵緊貼着他的心髒處,“李懷明,我的心好像隻會為你跳動。你跟别人時是不是也像這樣啊。”
李懷明翻過身将他壓在身下,捏着他的下巴照他唇上狠狠地咬了口,“你跟誰學的?”
方小餘癟着嘴,勾着他脖子在他唇上吻了吻,“你長得這麼迷人,就是讓人無師自通的啊。”
兩人一覺睡到天亮。
次日中午,李懷明和幾個投資人喝得暈乎乎的,其實也沒喝太高,畢竟這麼多年酒量也被練出來了。但暈乎是真的。
其實這種事一般當助理的,都會幫老闆擋着點酒,但王願她畢竟是姑娘,李懷明也不太願看一個小姑娘被一幫油腔滑調的油膩漢輪番灌酒。
這幫孫子,逮着機會就想灌他,幸虧他酒量好,換個人估計都吃不消。
酒闌人散後,王加扶着李懷明出了包間,還沒走幾步他就捂着腹部彎下腰。
王加一看形式不對,急道,“李總,你怎麼了?是不是胃又疼了?”
李懷明扶着牆壁蹲下,臉色蒼白,額頭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王加趕忙叫來服務員把他扶到椅子上,又給他要了杯熱水。
李懷明疼得緊攥手裡的玻璃杯,指關節因為用力都變成了青灰色,眉頭一直緊鎖,就連那薄唇都抿成了一條線。
服務員說道,“先生,您先喝點水看看?”
李懷明疼得說不出話,連擡手喝水的勁兒都沒了,他把頭抵在桌子上的那條手臂上,一手捂着胃部,輕輕搖了搖頭。
王加這下急了,“李總,您能走嗎?”
李懷明輕輕點點頭,捂着胃部艱難地站了起來。
服務員和王加把他扶到車上,離這家酒店附近最近的醫院開車也要二十分鐘才到。
李懷明頭靠椅背,閉着眼,此時他上唇周圍都冒出了一層虛汗,臉色更是難看的要死。
王加一邊開車一邊跟他說話,“李總,快到了,應該再有十分鐘就到了。”
李懷明點點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王加轉頭看了他一眼,如果不是她之前見過李懷明發胃病,那她現在肯定會被這個臉色蒼白到可怕的男人吓到。
隻見他眉頭緊鎖,那張好看到給人壓迫性的臉都被疼痛扭曲的不成樣子,平日裡風流蘊藉在酒桌上觥籌交錯的模樣全然不見。
看得王加心揪又心疼,她問道“李總,你現在怎麼樣了?要不要喝點熱水,剛服務員給保溫杯裡裝了熱水。”
李懷明捂着胃,好久都沒有出聲,久到王加以為他睡着了。
半晌,他緩緩開口,“你等會兒買點午飯去X中學送給方小餘,他們十二點三十放學,等到了醫院你就去買飯,然後去學校門口,他一般會在警衛室門口前的那個石墩旁,今天他穿了件黑色印花T-桖很好認的,你看着他把飯吃完。”說完他又加了句“他是我一個弟弟。”
王加擔心道,“李總,你一人能行嗎?我還是先把你.............”
“我沒事,你把我把我送去醫院就掉頭買飯再去學校時間正好,你要是把我這兒處理好了再去,他估計就等急了。”
王加忙道,“可是你.................”
“按我說的做。”
王加張了張嘴,沒有再說下去。
王加把李懷明送到醫院時,李懷明已經好了不少至少走路不用人扶着了,看着他進了醫院,王加這才掉頭往學校趕去。
她按照李懷明的吩咐,在去學校路上的那家酒店裡打包了幾份清淡的,因為李懷明說,方小餘比較喜歡吃那家的菜,之後她就往X大學趕去。
方小餘沒幾天就要期末考了,油膩,重口味兒的自然不能讓他多吃。
王加此前也并沒有見過方小餘,有關老闆的家庭問題知道的也都是來自坊間傳聞。她隻是個拿着工資的小助理,自然不會蠢到跑到老闆面前問。
王加歎了口氣,她剛來這家公司時,當時公司正值上市時期,資金運轉困難,她見過李懷明在拉攏投資人時堅額健舌的樣子,見過銀行不給他貸款時,他四處找人阿谀奉承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