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言不舒服?”此時,楚墨遲還沒有完全理解江染的意思。
起身摸了摸江染的額頭。
心中想着也真是奇怪,沒有發燒啊。
江染用指尖,将楚墨遲的手挑開,頭轉向一旁:“我怕王爺得了瘋病,腦子出了問題,導緻性情大變。”
楚墨遲怕他誤會,急着道:“我是真心對行言好的。”
可他說的這句,反倒還解釋不清楚了,江染更覺得他是在嘲諷自己。
“我看未必。”江染嘲諷道,嘴角閃過一絲戲谑的苦笑。
楚墨遲歎氣一聲,真摯懇切地看着江染: “行言不信?”
眼中的愛意快要溢出,就好像寫着三個字:我愛你。
可江染依舊不那麼認為。
江染點頭。
楚墨遲起身,再次坐在床邊,示弱:“那便是病了。”
話末,又握住了江染的手。
江染将手抽回,倒是不留情: “那還不快治。”
“要行言才能治好。”楚墨遲夾着聲音,撒嬌道。
輕輕的抱住了江染,不過江染倒也沒有反抗。
“再說不正經的滾出去!”江染指着門,扶額,閉目。
“行言~今夜本王會輕點的”
“滾!”江染再次指向大門。
楚墨遲裝作受了委屈一般,軟聲道:“行言……”
江染真不明白,他是上哪兒學了,這些惡心的話。
終于,在半個時辰的軟磨硬泡中,江染答應了。
不過有前提:“最多一次。”
“兩次嘛。”楚墨遲試圖讨價還價。
江染一口回絕:“那不來了。”
“那,一次也行,行言最好了。”
但楚墨遲心道:上了床,幾次還得由本王說了算。
江染自是不知楚墨遲在想什麼,隻發現他不一樣了: “我真要懷疑王爺是否也發燒了,竟成了這樣,怕不是傻了,回頭還得叫醫師看看。”
心道:這又是什麼戲碼。
“好,依行言的。”楚墨遲揉了揉江染的發絲。
“對了,安淵還有小九最近還好嗎?不知道為什麼,這幾日心裡總有些不踏實。”
不知道為什麼,江染這兩天總有些擔心,也不知來自哪裡,總之就是不踏實。
“五公主入獄了。”楚墨遲淡淡道。
不過江染倒有些吃驚,幾日不知消息,怎麼都。
“什麼?又是你幹的嗎!楚墨遲!”
楚墨遲搖頭,解釋道:“哪敢啊,是皇帝。”
“你沒攔下他。”江染注視着楚墨遲,厲聲道。
楚墨遲眸子一轉,道:“他懷疑公主謀反,早就想殺了她,明面上本王攔不住,但也能留她一命。”
“那她……如何?”江染擔心地問道,他真怕出了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