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染答了聲，任由着楚墨遲牽着離開。

行至後院小門外，已有了車馬候着。

駕車的仆從故意壓慢着速度，以防和那老皇帝的車馬碰了個正着。

天色漸晚，天邊的那絲殘陽也快要消散，遠遠地望着，如同烈火焚燒天際，也逐漸分不清是大火還是夕陽。

心中的念頭閃過一霎，就好像那年的鳳鸾宮，低眉凝思，卻又久久走不出，隻好欺瞞着自己忘卻，希望那隻是一場噩夢吧。

等到回府時，已快要入夜了，隻好緊着時辰沐浴，也好早些歇息了。

半個時辰後，剛才沐浴完的江染被楚墨遲一直纏着，要兌現諾言。

試圖裝傻逃過，可還是終究抵不過楚墨遲的無賴，終于還是妥協。

“你悠着點吧，别太久……隻、許一次。”說完這句話後，江染就放棄了垂死掙紮。

（半個時辰後）

江染無力地倚在楚墨遲的肩邊，眸子有些恍惚還泛着淚水，氣着罵道：“混蛋！唔……”

楚墨遲又捏了下，又将江染抱着，起身。

“……不行了、放開我！說好的隻有一次！”江染喘着氣，斷斷續續地怒聲說着，倒有些惱了。

———

沐浴的水反反覆覆換了三次，好不容易再整理好了衣裳，又已到了申時。

回到床上後，江染很快就睡着了，折騰了這麼久，他也沒什麼力氣。

（第二日）

“嘶～疼……”江染正準備起身，腰上傳來一陣子酸痛。

身子好多處地方都疼着，應當是昨夜……

“跟狗一樣，到處亂咬！畜生！”江染見床邊沒人，以為楚墨遲走了，便罵了幾句。

可誰知道其實根本就沒有離開，這時楚墨遲端着一碗清粥，從屋外走進，又剛好聽到了他這番話。

楚墨遲緩緩走進，笑着說道：“本王是又如何？不過我看行言昨日可是享受得很。”

“你！楚墨遲！！”江染像是在咬牙切齒地說着。

又怒斥着：“休要再提了！”

“行言莫氣了，是我的不是。”楚墨遲行至江染身邊，坐下，好生安撫着。

江染現下心情不甚太好，想着便氣惱。

轉身一坐沒再理會。

行言每次都這樣，罷了，自作孽不可活，還能怎麼辦？隻能先哄着。

楚墨遲心中就好似歎息一聲，這樣想着。

“行言— —”

————

（皇宮内）

“你這是什麼意思！”小莊後見陸小九來了，也不客套，直接怒喝道。

陸小九如同往常先向她行了個禮，慢悠悠地開口道：“姐姐又何必動怒，妹妹做錯了什麼，還請明示。”

她這樣不緊不慢的态度，小莊後見了，差點沒忍住一個步子上前抓着她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