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出了死亡三連問。
“我、路飛、羅賓,我們三個的通緝令把長相暴露了,你除了那頂帽子之外通緝令不怎麼看得清臉,但這裡的人基本都知道是你。”索隆靠在巷子裡的牆上,順手把蕾亞裡又拽進來一點,“現在島上的人都在找我們。”
蕾亞裡把報紙折起來,她說:“我見過烏索普了。”
蕾亞裡感覺到身邊索隆的肌肉一下子繃緊,她問:“怎麼了?”
她重複了詢問烏索普的問題。
索隆吐了一口氣。
原本以為這些事會是娜美或者臭廚子來告訴她……算了。
索隆看了眼巷子外跑過去的人群,他轉過頭來對蕾亞裡說:“你不在的時候發生了很多事,我就在路上長話短說,得先去跟路飛他們彙合。”
蕾亞裡深呼吸了一下,她說:“你這起手式真恐怖,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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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隆和蕾亞裡是最後抵達露天台的。
娜美瞧見蕾亞裡跟在索隆身後,就喊她:“蕾亞裡!”
路飛朝着蕾亞裡看來,他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此時正緊繃着嘴唇似乎在忍耐着什麼情緒。
蕾亞裡和娜美揮了揮手,走到她身邊坐下。
娜美張了張嘴,她說:“索隆和你說了嗎?”
梅麗号的、烏索普的、羅賓的,和他們剛剛才知道他們成了暗殺者的事。
總而言之,沒有一個好消息。
蕾亞裡面色不改,看起來很平靜:“說了。”
說完這句話她又深呼吸了一下,蕾亞裡把自己的帽子摘下來放在胸口,她開口說:“有一件事我需要告訴你們。”
幾人聞言看向她,也安靜地等她開口。
蕾亞裡說:“弗蘭奇一家是我的朋友,他們也像是我的兄長、姐姐一樣的存在。我很抱歉他們打了烏索普……還搶走了那兩億貝利,對不起。”
她的手指無意識的收緊,掌心隐隐冒出一點汗水。
“克蕾為什麼要道歉?”路飛問道,他的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又不是你搶的錢,更不是你動手打了烏索普。再說我們也去把他們痛扁一頓了。”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喔,還把他們的房子拆了。”
“你在路上就擔心這個啊,臉緊成那樣。”索隆撓撓後腦勺。
“好了好了,蕾亞裡你别把那些放在心上。”娜美拍了拍蕾亞裡的脊背,她移動身體稍微朝她靠近了些,似乎想讓蕾亞裡放松點。
預想的指責和怒火并沒有出現,這讓蕾亞裡的眼神有一瞬的呆滞。
蕾亞裡眨了眨眼,見衆人和她設想的反應有些微差别,便有些吞吞吐吐地說:“呃……你們不會介意嗎?他們是……如果不是他們……”
“當時蕾亞裡你也不在呀,你不是去買木材了嗎?”喬巴說,“如果你在的話肯定會提前阻止這個事的。”
娜美又摟住蕾亞裡的肩膀搓了搓,帶着些安撫的味道。
然後娜美從蕾亞裡手裡把被她抓得有些變形的帽子拿出來,替她戴上。
“喬巴,山治君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娜美問道,“你們找到羅賓了嗎?”
喬巴把和山治一起遇到羅賓的事情講了,也仔仔細細地轉述了羅賓的話。
“羅賓真的是那麼說的?”娜美問道,她的臉上有着散不掉的愁色。
喬巴點了點頭。
如果真如羅賓所說,事态要更加惡化的話,就隻有在今晚真正的殺死阿斯巴古。
但很明顯這件事有蹊跷,在進入水之七都前羅賓都好好的,隻是短暫的失聯之後馬上就發生了這樣的變化。
“我們需要了解事情的全貌。”蕾亞裡說,她在衆人短短的幾句話下重新冷靜了下來,“我認為我們必須找到羅賓,親自問她才可以。”
“那就是要去現場了。”索隆說,他用手指撥着刀锷一上一下,“無論結果是兇是吉,我們都得及時做出應對措施才好。”
蕾亞裡點頭,她摸了摸身邊喬巴的腦袋,說:“喬巴,山治是在單獨行動找羅賓吧?”
喬巴一愣,他說:“對。”
“帶着面具的人嗎……”蕾亞裡自言自語道,“對于她的反常我大概有些頭緒,但我不能确定啊……”
如果她沒猜錯,估摸着是為了羅賓能夠讀取古代文字這一點來的。
娜美這才發現她沒用平底鍋,腰間竟是他們都沒見過的一柄劍。
“我們除了知道和羅賓接觸的那個人戴着面具,其餘的一點線索都沒有。”娜美說,她看了眼他們的船長,“我們此行的目的是?”
“——把羅賓找回來。”路飛站了起來,他回答道,“阿斯大叔那邊交給我們了,你去找你那邊的答案吧,克蕾。我們知道的太少了。”
蕾亞裡猶豫了下,說:“我不保證我能找到羅賓,畢竟我的猜測不一定是對的。”
“世界政府抓了20年的都沒抓到的女人,你要是一下子找着了,那豈不是證明你比世界政府還要強?”索隆在一邊說。
蕾亞裡一反常态的蹦起來,她眼睛閃亮地朝着索隆豎起大拇指:“說得好啊索隆!我信心百倍了!”
索隆:?
娜美給了蕾亞裡的脊背一記手刀,蕾亞裡嗷了一聲,老實下來。
娜美在幾人分開前低聲問蕾亞裡:“說起來,蕾亞裡你和阿斯巴古先生是什麼關系?并不是普通市長和市民的關系吧?”
蕾亞裡一哽,她說:“不行,我答應了阿斯巴古先生,闖禍的時候不能把他供出來。”
娜美神色怪異地說:“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