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母眼看着方撫月跟顔淮江成親快一年了,肚子卻一直沒有動靜,還無緣無故的跟顔淮江鬧起了矛盾很是不滿,有心說她幾句,但是想到顔淮江的仕途隻能忿忿的閉上嘴。
沒有辦法的她隻能寄希望于鬼神,常常帶着顔淮江去寺廟禮佛,謝芸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既能讨好顔母又能接近顔淮江的好時機,每次也都跟着去了。
一行三人坐在馬車裡,顔母看着顔淮江跟謝芸眉來眼去的樣子是覺得老懷安慰。
還好顔淮江的身邊還有個貼心人,不至于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還好謝芸對顔淮江癡心一片,不計較那些有的沒的一心隻想着讓顔淮江快活。
顔母甚至慶幸起了方撫月不來這件事。
方撫月要是在的話,顔淮江隻能正襟危坐,一個眼神都不敢給謝芸,謝芸則是跟個鹌鹑一樣躲在她身旁,一看就是被方撫月吓得不輕。
方撫月不在可就好多了,他們一家三口都輕松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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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寺廟後顔母就帶着顔淮江去禮佛,謝芸則仿佛當家主母一樣領着下人去收拾顔母跟顔淮江居住的禅房,還在顔淮江的禅房裡留下了她這些日子為顔淮江做的一些東西,比如香囊跟腰帶之類的。
顔淮江禮佛完回到禅房看到這些隻覺得心裡開心得冒泡,比起方撫月,謝芸真是好太多了。他甚至開始覺得方撫月說的半年不能碰她太短了,要是三年不能碰她就好了,這樣一來三年一過,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納了謝芸了。
到時候明面上有方撫月給他撐場子,背地裡有謝芸的溫香軟玉,豈不美哉?
這天晚上,正在夢裡暢想着左擁右抱美好生活的顔淮江突然聽到了瓷瓶破碎的聲音,吓了一跳的他迅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他起身在廂房裡走了一圈,卻并沒有發現廂房裡有什麼東西碎了。
就在顔淮江疑惑不解,開始懷疑瓷瓶破碎的聲音是不是他聽錯了的時候,廂房外幽幽傳來了女人如泣如訴的聲音,聽着很是耳熟,仿佛是謝芸的聲音。
這顔淮江哪裡還坐得住,心急如焚的他理都沒理睡得好夢正酣的下人,随手拿過外衣披在身上就趕到了謝芸所住的禅房門外,輕輕敲了敲門。
“芸娘?”
謝芸早就睡了,被敲門聲弄醒的時候正想發脾氣,就聽到了顔淮江的聲音。
“表哥,這個時候你怎麼來了?”
因為醒來沒多久,所以謝芸的聲音裡不自覺的帶上了一些慵懶,仿佛是鈎子一樣鈎住了顔淮江的心,以至于他的心開始不受控制的亂跳。
“我…我聽到你在哭。”
謝芸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她睡得好好的哪裡哭了,但是眼珠一轉她就裝出一副委屈的聲音,哽咽的說道:“我沒有哭,我隻是…我隻是想到表哥你對表嫂那麼好,她卻不領情,隻顧着跟你置氣,為你委屈。”
顔淮江聽到謝芸說的隻覺得心都要化了。
“芸娘,那你也别哭啊,表哥有你,她再怎麼樣表哥都不委屈。”
謝芸聽着門外顔淮江焦急的聲音,再看看一旁熟睡的下人,隻覺得這是個跟顔淮江培養感情的天賜良機,披了件衣服就蹑手蹑腳的走了出去。
顔淮江看到謝芸衣裳單薄,不僅心亂了,還覺得有些口幹舌燥。
他一把将謝芸攬進了懷裡,滿是關切的問道:“傻丫頭,這月黑風高的,你穿這麼少不怕凍着?”
“有表哥在,我凍不着,而且表哥你說我穿的少,可是你聽到我哭了不也一樣隻穿了這麼點衣服就來找我了嗎?你不冷嗎?”
“表哥不冷,隻要看到你表哥就不冷。”
聽了這話,謝芸滿臉依賴的拉着顔淮江進了屋子裡,經過下人旁邊的時候兩人的腳步都輕了幾分,完全沒想過他們的動靜并不小,下人早該醒了,除非…她被下了藥。
因為怕談話聲驚動下人,謝芸直接将顔淮江拉到了内間床上坐着,她也依偎進了顔淮江的懷裡。
不過謝芸并沒有打算跟顔淮江發生什麼,倒不是她不想,而是擔心外邊的下人醒來,她到底是未出嫁的姑娘,被人看到發生這種事,傳出去名聲可不好聽。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跟顔淮江聊着聊着就覺得有些熱了起來,不知不覺間就把披在身上的外衣給褪了下去。
顔淮江則是越聊越覺得口幹舌燥,想起桌上有壺茶水的他低下頭,想要問問懷裡的謝芸渴不渴,就看到了隻着亵衣亵褲的謝芸正用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着她,亵衣的領口處更是隐隐約約透露出來的些許暗藏的風光。
顔淮江這下不覺得渴了,隻覺得謝芸身上的衣服有些礙事。
于是他抱緊了謝芸,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芸娘,表哥看你熱得汗都下來了,表哥幫你涼快涼快吧?”
謝芸偏過頭,也不知道腦子裡怎麼想的,伸出手在顔淮江的喉結上摸了摸:“表哥還說我熱呢,你看看你,汗都流到這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