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瑾一看方撫月的動作跟神情就知道她做出了決定,不等她開口就讓陳賈把殿内的宮人都帶了出去,連江煙都沒留下。
所有人離開後,方撫月才輕聲道:“聖上,是不是隻要您如願以償得到想要的了,您就會讓我也如願以償,讓懷雲清清白白的離開京兆尹?”
霍安瑾點了點頭。
方撫月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福了福身子,強撐着露出個笑臉道:“聖上,陳公公不是說時辰不早了嘛,那我…伺候您休息吧。”
霍安瑾向方撫月伸出了手。
方撫月低垂着眼不想搭理,但是躊躇片刻後還是輕輕拉住了霍安瑾的指尖往寝殿走去。
明明是平坦得不能再平坦的地面,還鋪着厚厚的地毯,方撫月卻隻覺得她是在刀尖上起舞,每一步都走得痛徹心扉,以至于忍不住落下淚來。
到了寝殿後,方撫月就忙不疊的松開了霍安瑾的手,轉過身擦掉臉上的淚痕,還沒緩過氣來就被霍安瑾從背後給環抱在了懷裡。
霍安瑾把頭擱在方撫月的肩膀上歎了口氣道:“弦月,我是想要你,但我不想勉強你,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聽了這話,方撫月的眼裡閃過一絲希望,剛想開口就聽到了霍安瑾接下去的話。
“隻是我不勉強你做你不想做的,你也不能勉強我去幫方懷雲。”
方撫月眼裡的光又暗下去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小聲道:“我沒有覺得勉強,我隻是…隻是…”
方撫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幹脆轉過頭在霍安瑾的唇上烙下了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霍安瑾腦子裡的弦崩斷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他二話不說就把剛離開他懷抱的方撫月又給拉了回來,狠狠地親了下去,直到方撫月有些喘不過來氣了才松開。
看着方撫月紅腫得有些過分的唇,霍安瑾控住不住力道的把她給推到了床上,欺身而上。
方撫月被吓了一跳,下意識的伸出手抗拒霍安瑾的靠近,但是想到還在牢裡的方懷雲,以及霍安瑾禦筆朱批過的奏折,隻能強行把伸出去的手給收了回來。
霍安瑾注意到了方撫月的動作,卻沒有理會,眼下這個情況,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停不下來了。
他把方撫月的外衣跟中衣扔到一邊後,看着身上隻剩下亵衣以及亵褲,一副予取予求姿态的方撫月,隻覺得嗓子幹得難受,他伸出手輕輕按在方撫月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那溫熱的觸感在提醒他,這不是夢,是現實。
他肖想了五年的人,觊觎了五年的珍寶,就在他的眼前,任他為所欲為。
意識到這點後,霍安瑾的手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顫抖,他俯下身子,帶着些許虔誠親上了方撫月的肩,在上邊吮吸舔舐了好一會兒,直到上邊出現了他的印記才松開了口。
但是跟霍安瑾壓抑不住的興奮不同,方撫月的心裡隻有滿滿的屈辱。
她不能反抗,隻能禁閉着雙眼,死死的咬住雙唇,不管霍安瑾怎麼折騰都不發出一絲聲音,試圖用這樣的方式維護她殘存的尊嚴。
隻是眼裡的淚水卻不受控制,哪怕她再努力,大顆大顆的淚珠卻不受控制的順着她的眼角滑落到床上,融入她跟霍安瑾的汗水所浸濕的床榻上。
看着方撫月這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以及她被咬出血來的嘴唇,霍安瑾有些不滿,可是從心底蔓延上來的滿足感已經不容許他去想更多了,隻能洩憤般的咬了她的手臂一口,還收緊了箍在她腰間的手。
意料之外的疼痛讓方撫月沒忍住發出了一聲短促的低吟。
聽到這個動靜後霍安瑾愣了片刻,然後就低下頭,湊到方撫月的耳邊親了親她的耳垂,氣息不穩的說道:“弦月,我愛聽,你再叫兩聲給我聽聽好不好?”
方撫月不堪受辱的偏過頭去,用力的推了霍安瑾一把,卻被霍安瑾抓住,壓在了床上。
眼看着方撫月這麼不願意配合,霍安瑾隻能想辦法自食其力,過了沒多久,殿内到底是響起了方撫月帶着哭腔且斷斷續續的聲音。
隐隐約約還能聽到方撫月在低聲懇求霍安瑾。
“霍安瑾,我求你,求你看在我們這麼多年情誼的份上,看在我曾豁出性命救過你的份上,不要讓懷雲知道今天的事。”
霍安瑾在方撫月身上被他弄出來的印記上舔了舔,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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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一個時辰過去了,殿内的動靜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迹象,陳賈忍不住有些發愁。
他倒不是擔心方撫月,他擔心的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