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方撫月别扭的态度,霍安瑾并沒有放在心上,畢竟這才過去多久,方撫月會這麼快接受他就怪了,想必再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隻是說着說着,霍安瑾就忍不住對方撫月動手動腳了起來,畢竟他觊觎了方撫月整整五年,哪裡是一個晚上就能滿足得了的。
方撫月見狀用力的推了推霍安瑾,試圖從霍安瑾懷裡掙脫開卻并沒有成功,反而讓本就淩亂的衣服徹底散開來,霍安瑾的手還趁機伸進了她的衣襟裡,後來更是順勢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反抗無果的方撫月隻能在心裡安慰自己,又不是第一次了,掙紮個什麼勁呢,随霍安瑾高興吧,興許折騰夠了就會把她送出宮去了呢?
霍安卻絲毫不知道方撫月心裡在想什麼,他隻能看到方撫月眼裡隻有他一個人的身影,臉上也因為他染上了情欲的顔色,身上還遍布着他昨晚留下的各種痕迹,折騰了整整一個時辰後才叫了水。
好好的晚膳就這樣成了夜宵。
看到江煙端過來兩碗聞起來跟早上一樣的‘避子湯’,方撫月忙不疊的喝了下去。
——她現在可不能懷上不該出現的孩子。
霍安瑾看到方撫月急不可耐的喝下了坐胎藥,一副積極努力想要懷上孩子的架勢滿意得不行,眼神也變得柔軟了起來。
他把方撫月拉到了懷裡,親了親方撫月的額頭:“弦月,我知道我對你有些過于索求無度了,但是你先忍忍,過段時間就好了。”
這話一出,方撫月隻覺得一口氣哽在了喉嚨裡。
過段時間?意思是霍安瑾不僅沒想着放她走,還想要把她再關在宮裡折辱一段時間?甚至一段時間後也也未必會放她走?
為什麼?霍安瑾為什麼要這麼對她?難道就因為那唯一一次她沒有順着霍安瑾的心意行事嗎?可是她是個人,有她的想法,她不願意接受霍安瑾的心意難道不該反抗嗎?
方撫月想要問出來,但是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霍安瑾,終究是什麼都沒有說,隻是靜靜的順着霍安瑾的力道伏在他的懷裡。
——她還得活着見到方懷雲跟呂辛,她不能惹霍安瑾不開心,她得活下去,怎麼樣活下去都要活,隻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霍安瑾看着懷裡溫順的方撫月,欣慰的摸了摸她的頭發,心裡想的卻是還不夠。
方撫月懷了顔淮江的孩子的時候,也沒耽誤她想着跟顔淮江和離的心,所以現在這樣把她關在身邊還不夠,得要生出孩子來才行。
以方撫月對血脈親情的重視程度,一旦生下了流着皇族血脈,離不開這皇宮的孩子,才算是把她穩穩的栓在了宮裡。
隻有這樣,霍安瑾才能夠真正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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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撫月努力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平複了心情,她擡起頭,确認了霍安瑾現在心情不錯後,才有些緊張的開口問道:“聖上,懷雲他的事怎麼樣了?我…他…”
“弦月,我答應你的事什麼時候食言過?我說了會讓你如願以償就會讓你如願以償,更别說懷雲現在也算是我的弟弟了,他已經沒事了,早就平平安安的回到鄭府去了,你不用擔心。”
方撫月對于霍安瑾說方懷雲也算是他弟弟這件事不置可否,直到聽到方懷雲沒事才松了口氣。
隻是以方懷雲的性子,遇到這樣的無妄之災,又在牢裡吃了那麼多苦怕是委屈壞了,一定會急不可耐的想要見到她,到時候要是知道了她在宮裡可怎麼辦?
方撫月擡起頭看着霍安瑾,期期艾艾的問道:“聖上,我想見一見呂辛姐可以嗎?不該說的事我半個字都不會提的,我隻是想讓她穩住懷雲,讓懷雲不要鬧,免得聖上為難。”
霍安瑾答應了,卻不是沒有條件的答應。
聽着霍安瑾在耳邊的嘀咕,方撫月的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最終還是咬着牙應了下來。
接下來的時間裡,隻要霍安瑾在偏殿過夜,這偏殿的燭火就沒有在子時之前熄滅過,也沒有一天晚上是沒有叫水的。
方撫月努力了整整十天後,霍安瑾才終于吩咐陳賈把呂辛帶進宮來跟方撫月見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