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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宿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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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晴面對這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總是寬容一點的,她聲音稍微柔和一些:“怎麼了?是景謝對你動手了?”

薄柏青說:“不,是我先動手,景謝隻是動腳。”

他說完,薄柏青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有些頭疼。

薄柏青側頭看向轉校生,那瘦弱轉校生腦袋上的直播畫面已經不見了。就像是剛才是毒蘑菇吃多了的幻覺。

薄柏青難得地深呼一口氣,他閉了會眼睛,再睜眼,依然沒有看到轉校生腦袋上的畫面。

他自己可能是被景謝氣得不輕。

為了能去外面冷靜一下吹吹風,薄柏青主動說:“老師,我也去門口站着。”

周晴:“……你怎麼也打架?”

周晴表情不太好:“你和景謝說,等下你們兩個一起來我辦公室,同班同學終究是要友愛一點的。不管你成績怎麼樣,怎麼能動手呢?”

薄柏青:“抱歉老師。”

他彎下腰先把自己的桌子撿起來,但景謝的桌子甩在一旁,東西零零散散甩了一地——非常非常非常的亂,摔出了景謝的漫畫書以及各種亂七八糟的遊戲機。

他忍了忍,但很快薄柏青便發現自己實在忍不了。他強迫症非常嚴重,受不了這麼亂的,于是把景謝的桌子一并拉起,東西撿起來放在抽屜裡,眼不見心不煩。

走出門,景謝的人已經不見了。

薄柏青:“……”

他從門口探回頭,平靜道:“老師,景謝逃課了。”

周晴勃然大怒。但一會,她眉心裡有些隐晦地躊躇,呼了一口氣:“算了。”

她拿三角尺敲了敲黑闆:“回過神來,我們先上課,景謝我後面再和他約談。作為一個學生實在是無法無天了!”

*

宋松雪激情創作,還沒有想到自己引爆了全班,在班主任周晴進來講了一會題目,才堪堪停下自動鉛筆。

他拿掉草稿紙上漆黑了頭部橡皮擦,吹了吹,把科作業紙上橡皮擦擦出來的痕迹掃掉,露出下面的線稿圖。

一副草稿圖,栩栩如生地畫在科作業紙上。

手掌大的小人,眼簾除的幾顆小痣與景謝的桃花眼都刻畫得格外生動,薄柏青下垂偏冷感幾乎撲面而來。

明明小人畫的肢體動作充滿沖突與暴戾,但嘴角相貼靠攏的動作又把進攻的色氣,統統轉化為說不清道不明的情\色。

——如果不是剛才兩人确實尖銳得要炸開的戾氣撲面而來,單看這同人畫,還以為他們有什麼不法關系。

詭異的是,上面的草稿圖,與剛才的宋松雪頭頂冒起的框框中模糊的畫面一模一樣,隻是細節被完善了。

呼!

宋松雪十分高興地望着自己的草稿紙,揚了揚。他非常高興地欣賞着自己的畫,眼裡帶着對自己作品的滿意與雀躍。

但終究不是能見人的東西。

宋松雪畫完之後想藏起來,可左顧右盼,沒有能夠與人分享的地方,宋松雪還是有些輕微的落寞。

他轉校的時間太晚了。

已經是晚夏,深秋的時節,現在已經是高三過了小一個月,和同班同學不熟的同時,其他同學也早已經用抽簽分好座位。

據說下一次換座位是月考之後。

因此宋松雪轉校之後,就獲取了非常逆天的寶座——空調機下的單人座位,離講台極遠,也離其他同學非常遙遠。

簡直和流放一樣。

單人座位。而且本來就和高三的同學不熟,他們已經成為一個團體,這下更沒有契機去接觸。

宋松雪性子偏軟,人又社恐很害怕丢臉,不太敢主動和人搭話怕被拒絕或嘲諷。

來了幾個星期宋松雪一直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的上學,除了和收作業的課代表偶爾能在收作業的時候說點‘嗯’、‘好’幾個單字,宋松雪連個能說話的都沒有。

尤其是,他現在分班後,宿舍的舍友還是個、還是個非常兇非常兇的體育生。

一整個宿舍就他和體育生,體育生還每天早出晚歸天天出校鍛煉,宋松雪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試着和舍友做朋友,體育生人也不在。

很孤獨。

但磕cp就不一樣啦!

這是他不為人知的愛好,給小可憐宋松雪陌生生澀的新校園生活提供了一抹精神力量。

隻是人磕cp後總是想找同好的,如果有人……能看到他認認真真畫的畫,就好了。倒也不是同好,可能是希望被人看到吧。

可是他連朋友也沒有……自己畫的小人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有機會被人看到。

宋松雪有些難過,撫摸了自己科作業紙上畫的兩個小人,心中不免輕輕歎了口氣。

此時,宋松雪還不知道他的願望早就以一個相較而言比較逆天的方式實現,他拿出放考卷的薄膜文件夾,A4的科作業紙塞了進去。有些困難地開始聽周晴的數學課。

*

當景謝從小賣部買甜筒冰淇淋,快下課的時候溜達回五班門口時,4點快五點,天氣已經沒有那麼炎熱,隻見薄柏青正站在五班外面被晚霞炭烤。

外面知了一聲一聲叫得人煩,但薄柏青的臉上沒有任何不耐煩,他垂着眸子,因為眼皮薄,眼尾留下一道深刻的眼線。

薄柏青罰站姿态端端正正,雖然沒有出汗,但已經在拿着考卷緩慢地在外扇風,垂眼在看作文素材。

哈,一看就熱得慌。

真狼狽。

所謂新仇舊恨,仇人失意,他就得意。

景謝堂而皇之,手中握着一根甜筒,靠在對面走廊,面對薄柏青拿着草莓冰淇淋在面前晃來晃去。

景謝啾啾兩聲,人超級欠扁,喚狗一樣:“薄柏青,熱不熱啊,看看這是什麼。”

神經。

薄柏青懶得搭理他,耷拉着眼皮,背着語文答題的模闆。

景謝笑:“冰淇淋,草莓味,超好吃,又冰又涼,美滋滋。”

薄柏青:“幼稚。”

景謝嗤笑一聲:“你就說熱不熱。”

薄柏青翻了一頁作文素材:“還行,上課時間不能吃冰淇淋。”

景謝不受影響,樂不此彼地拿着一個冰淇淋在薄柏青面前晃悠,寒氣逼近,薄柏青眼睛都沒擡:“你想再打?”

景謝呵笑:“你以為我怕你?放學約,景哥等你。在教室打什麼,你想記過?”

可能是太嚣張了,外面太熱,冰淇淋球有點滑,景謝在校外買的巨大圓甜筒冰淇淋球啪叽一下掉落在走廊上。

外面知了一聲一聲叫喚。

薄柏青:“呵。”

短短一個字,嘲諷拉滿了。

景謝的額頭暴起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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