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耳尖爆紅地揪住像素恐龍:“沒、沒事!我正好想換衣服!”
剛剛成年的男大哪裡抵擋得住謝雲深自帶風情的一舉一動,“雲深哥哥,你好,我是周熠。”
"方才失禮了。"謝雲深摘下手套的指尖擦過周熠腕骨,钛白色在少年麥色皮膚洇成月牙,"賠你件新衛衣?"
周熠的Switch"啪"地摔進沙堆,像素恐龍的牙齒正咬住謝雲深解開的襯衫第三顆紐扣。
謝雲深在速寫本補完殘卷,鹿呦腰間指痕被炭筆改寫成荊棘紋樣。
潮水吞沒落日時,喬娜的香槟色甲油正在程硯腕表扣出裂痕。
周熠衛衣上的松節油漬,早已風幹成誰也擦不掉的月色。
蘇逸晨的場記闆切開海平面時。
喬娜正準備抱着沖浪闆走到霍朝淵的面前。
她塗着碎鑽的甲片在陽光下折射出毒蛛般的光斑:“聽說霍總對海上運動十分熟練,霍總可以教教沖浪嘛?”
喬娜甜膩得能滲出蜜,霍朝淵皺着眉頭走到了鹿呦右邊的位置遠離喬娜。
喬娜臉色僵硬的放下沖浪闆掀起的浪花,卻精準打濕鹿呦褲子。
鹿呦:“......”
他躲閃不及,後腰撞上霍朝淵的檀木香懷抱。
鹿呦轉頭看向跟假裝導演的蘇逸晨,"蘇導,台本沒說需要角色扮演?"
蘇逸晨正忙着發信息,聽到鹿呦拿着喇叭說話的聲音隻是擺了擺手,順帶着點了點頭,敷衍的回答,“可以可以,好的,好的。”
鹿呦無語凝噎,“......”
這段劇情在原著中根本沒有,綜藝這整件事情都是突如其來的場合,要不然像他這麼愛玩的性格怎麼可能隻在這個綜藝上待三四天。
他對這些嘉賓的印象就隻有原著中提到的幾句話。
說是某影帝抛棄妻女,跟一個當紅小花出軌了,鹿呦看着眼前暗波湧動的三個人以及眉目傳情的影帝和喬娜。
他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鹿呦指尖劃過喬娜曬傷的肩頭,珊瑚色曬痕與程硯掌紋完美重疊:“比起沖浪,我覺得喬小姐更需要學.......”
他俯身時唇峰擦過她耳釘,"怎麼在正午沙灘隐藏吻痕?"
喬娜眼神皺縮,剛準備原來鹿呦,就被鹿呦跟哥倆好一樣攬着一起去沖浪了。
喬娜:“......我不要!”
鹿呦:“不,你要,我記得你會沖浪。”
「哇塞,鹿呦也發現喬娜跟影帝關系不對勁了嗎?」
「小鹿是不是忘記這是直播了,你再小聲我們都能聽到的啊啊啊啊。」
「鹿寶濕身畫面已截圖,導播加雞腿!」
「謝雲深畫架上的朱砂用量夠畫十幅春宮圖了!」
「周熠鏡頭裡那片紙屑絕對印着酒店房号。」
林疏月寶藍色裙裾拂過程硯腳邊的咖啡漬,唇膏在杯沿印下新月:"老公不幫喬娜遞張紙擦擦?"
她嵌着碎鑽的甲尖劃過丈夫顫抖的手背,将灑落的咖啡漬畫成破碎的心形。
程硯喉結滾動着咽下威士忌,婚戒在無名指勒出血痕。
"要打碼?"霍朝淵走的蘇逸晨身邊,浪花撞碎的陽光在他肩頭跳成金箔。
他沒記錯的話,喬娜和程硯以及林疏月可都是蘇逸晨娛樂公司旗下的當紅流量。
現在把他們的關系捅出去,對于一個商人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蘇逸晨的監視器映出謝雲深畫架——那幅未完成的《欲海》正被钛白顔料覆蓋。
畫家蒼白的指尖卻固執地在鹿呦腰窩處洇開朱砂。
蘇逸晨翹着二郎腿喝椰汁,“打碼?打什麼碼?我就是金主,這期一幀都不删。”
反正他創立的娛樂公司就是為了吃瓜才成立的,如今這個場面對蘇逸晨來說百看不厭。
娛樂圈嘛,更新換代很快的,一波下去了還會有新人頂上的,補貨速度超快!
不遠處,喬娜的尖叫刺破潮聲,她故意掀翻的沖浪闆砸向兩人。
鹿呦旋身躲過喬娜的拖拽,少年濕透的襯衫下透出昨夜留下的藤蔓狀指痕。
喬娜穿着救生衣浮現在海面上,妝都花了。
"謝老師覺得這構圖如何?"周熠的GoPro突然怼上畫布,像素恐龍衛衣擦過謝雲深沾着松節油的腕骨。
謝雲深在速寫本角落添了隻藍灰色像素恐龍,炭筆尖戳破紙張:"缺個馴獸師。"
林疏月忽然将咖啡潑向程硯的袖扣,午夜巴黎的藍寶石在液體裡浸泡成深淵。
她嵌着珍珠的鞋跟碾過程硯僵硬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