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欲河吓了一大跳,跑回了客棧。
鐘欲河大喘着粗氣,客棧老闆罵他去哪了,他是偷偷跟男人去的,老闆最近去外地,不知道,今天老闆正好回來。
他此刻已經顧不上老闆的打罵了,他撲通一聲跪下,嘴裡不知彌漫着什麼話。
老闆見他這樣,急忙上來扶他。
之後的幾天,鐘欲河想再去那個地方看看,但他的恐懼戰勝了他想去的内心。
一百天後,客棧門外突然出現了兩個人影。
一個男人抱着一個昏厥的女人,原本的白衣變成了紅衣,鬥笠的白面紗染成了紅面紗。
鐘欲河通過面孔立馬認出來,這是那個男人。
他跑了上去,但男人倒的速度更快。
男人醒來後,發現自己半躺半坐于床上。
他立馬起身,詢問着一個名字。
“深幽呢?深幽!深幽!”
“别喊了,大色狼,我在這。”
男人扭過頭,發現一個女人濕着眼睛,紅着眼眶。
他認出來了這是深幽,他撫摸着她的臉,大聲哭了起來。
“你為什麼要回來救我……笨蛋……”
女人已經哭不出來了,她伸過雙手,也撫摸着男人的臉。
他哭着,說道:“因為你是我的,未婚妻啊。”
就在二人情意正濃的時候,鐘欲河猛然打開房門。
這聲音把他們吓了一跳,他們看着鐘欲河,眼有些抽搐。
“大哥哥,你醒了?你暈倒的這些日子,深姐姐一直在你身邊給你療傷。”
話畢,琅銀看了看深幽,眼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鐘欲河端着一碗藥,走過來讓琅銀服下。
鐘欲河走了出去,屋内二人兩兩相望。
琅銀微微起身,他伸出一隻手,攬過深幽的脖子,唇正要覆上去之時,門再次被打開。
……
你丫晚點出現是會死嗎!
琅銀迅速松開手,臉上紅暈未消,猶如毛桃,他看着鐘欲河,問道:“還有何事?”
鐘欲河手裡拿着算盤,說:“這幾天的消費,還請結清一下。”
……
待會來提醒是會死是吧!
琅銀從兜裡掏出銀子,扔向了鐘欲河,鐘欲河接住,走出了房間。
就在兩個人再次兩兩相望,打算再次進行剛才的舉動時,樓下傳來了動靜。
“少爺!你出來!老爺夫人等着你回去呢!”
鐘欲河看着他們上去,連聲說道:“各位客官等等!”
他跑着跟着他們上去,一個人打開房門,發出咦的聲音。
屋内,空無一人!
隻有打開的窗戶。
鐘欲河看着他們從窗戶跳下去,束手無措。
半晌,鐘欲河從回憶裡走了出來。
他看着初升的陽,日光不炙,他看着杯中的茶,再次飲了一口,茶已經涼了。
他起身,去往弟子修行的地方,他悄悄看了一眼,弟子們都很認真,他很欣慰。
他的目光最終照在的一個男生的身上,那是江青曲。
鐘欲河看着他,看到他在認真修行,莞爾一笑,走了。
夜晚,鐘欲河再次坐在之前坐的地方,等着某個人的到來。
他靜坐于月色之下,突然,他聽到拔劍的聲音,是從背後傳來的,他正想回頭,背後被劍一指。
“師尊上次賄賂我,該當何罪?”
鐘欲河淡然一笑,回道:“有時必要行非君子之行,是可以的。”
背後那人收回劍,收入劍鞘。
鐘欲河的眼前出現了一包點心,是江青曲從背後拿着點心的繩,就這樣提着下滑到他眼前。
鐘欲河拿下那包點心,放到旁邊。
江青曲熟練地坐下,不等他示意。
“今天的點心是什麼?”
“像師尊衣上荷花一樣的蓮花酥。”
鐘欲河頓時提起興趣,解開了纏着點心的繩子。
那荷花酥簡直是難以直視,有的糊了,成了黑花酥,有的不似荷花似别花,有的甚至不像個花。
江青曲感到尴尬,說:“第一次做,體諒一下。”
原本他天天不是吃泡面就是吃從早餐店買的饅頭和免費的鹹菜,從沒下過廚,能做成這樣,已經是盡力了。
鐘欲河忍不住笑出了聲。
江青曲感到顔面無存,說道:“師尊……你笑什麼!”
他走過去,竟是大膽地捏着師尊的臉。
他已經清楚,這個鐘欲河,就是一個好脾氣!當然是除去他把人煉器的話。而且,這樣一張臉,真的,絕對不能忍住不捏。
鐘欲河笑着說:“如果這是蓮花酥,那麼全天下别的蓮花酥可能都要改名了。”
江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