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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 6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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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地撥開那片毛發,果見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正從其中汨汨湧出,順着腿緩緩流淌。

她連忙吩咐小翠:“去外面問問有沒有侍衛随身帶着金瘡藥。”轉頭又吩咐小荷:“去找沙彌要塊幹淨的帕子和一盆溫水。”

白狐仿佛聽懂了她的話,琥珀雙眸變得濕漉漉,滿含感激之情。

嘉慧越發覺得它有靈性,心中暗忖,或許在這佛門淨地救下它,也算自己一場福澤與造化吧。

聞得後院驚現罕見白狐,方丈主持與正在祈願的女眷們紛紛趕來。

一時間,人群熙攘,白狐受了驚吓,直往嘉慧懷裡鑽。

嘉慧全然不顧血污沾身将它抱起,悉心安撫。而後更是親自動手,極為細緻地為它擦洗傷口,上藥包紮。

整個過程中,白狐隻是發出低低的嗚咽之聲,未曾有絲毫掙紮。

傷口剛剛包紮好,白狐舉起兩隻前爪,作揖似得朝嘉慧拜了拜,接着便從她身上跳走,穿過彼岸花從,躍上牆頭毫不猶豫地跳入後山樹林,倏忽不見蹤影。

見此情形,衆人無不驚訝,方丈手撚佛珠,施禮道:“格格心存大善,今日與這靈物相遇相惜,結下善緣,乃天賜之幸。日後定得庇佑,福澤綿長。”

白日裡這番奇遇到了晚上還被阖府上下津津樂道。

不過嘉慧的舅舅——安悫郡王瑪爾珲全然不知。

他忙于操持外甥女出嫁諸般事宜,忙碌得似陀螺,直至夜色深沉,墨染蒼穹,方才得以歸家。

與他一同返回府邸的,還有幫着籌備答謝宴的三個兄弟,包括四弟吳爾占,小舅子鄂倫岱,表妹夫納蘭揆叙。

管家早已備好一桌豐盛酒席,以酬爺們們今日之辛勞。

酒過三巡,四人興緻高漲,吹牛打屁無邊無沿。

鄂倫岱滿面春光地吹噓起自己昨日新得的一幅奇畫。

據其所言,畫上繪有一女子,人頭狐身,其容色妖冶魅惑,似能勾魂攝魄。

瑪爾珲聽聞,不禁哂笑,直言鄂倫岱一介武夫,于審美方面恐難有高深見地,其所言未必屬實。

吳爾占亦随聲附和,表示定要親眼目睹此畫,方能判定真僞。

納蘭揆叙便撺掇鄂倫岱速速回家取畫前來一觀。

所幸鄂倫岱居所距此不遠,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侍從便攜畫而歸。

但見那畫被層層包裹,外層為一方精緻錦盒,錦盒之内又套着柔軟鹿皮卷套,卷套之中尚有一層上好緞袋,足見鄂倫岱對此畫珍視有加。

糙漢鄂倫岱此時格外細緻,生怕旁人碰壞了畫,不肯假手于人,先在身上上反複擦拭雙手,方将畫從緞袋中緩緩取出,小心翼翼地将畫徐徐展開。

座中諸人,皆為見慣世間奇珍異寶的頂級權貴,平日裡難有寶物入其法眼。此刻被鄂倫岱這般鄭重其事的架勢撩撥起滿心好奇,皆不由自主地伸長脖頸,欲先睹為快。

一旁管家心思細膩,提起琉璃燈盞,輕步向前湊了湊。

在卷軸完全展開的一瞬間,瑪爾珲手執酒杯半空停滞,眼神驚滞,嘴微張無言。吳爾占雙手緊扣桌沿,身子前傾,目如銅鈴。揆叙碰倒了酒杯,酒灑一身渾然未覺。

管家亦愣在當場,張大嘴巴,渾然忘我。

隻見素錦畫布之上,靜靜伫立一位半人半狐的女子。

上身膚白勝雪,清冷卓絕,周身仙氣萦繞;眉眼精緻含威,仿佛能洞悉虛妄;鼻梁高挺、紅唇微抿,沒有半分柔态,盡顯尊崇冷傲。

下半身為狐,狐尾蓬松盛大如華蓋,尾尖優雅上翹,勾出曼妙弧度,毛質柔順亮澤,似流淌的月光彙集,散發着幽微光暈,透着難以言喻的妖冶靡麗。

仙的清冷與狐的魅惑融合成睥睨衆生、攝人心魄的美,叫人一眼萬年,再難移開目光。

鄂倫岱目光迷離,帶着幾分自得與沉醉,咧着嘴高聲問衆人:“如何?信我否?”

衆人如夢方醒,贊歎不絕,急不可耐地詢問畫是何人所做,所畫之人可有參照等等。

鄂倫岱故意賣關子,命令衆人先喝酒。

大家無有不從,紛紛端起酒杯。

突然!

“哎呀!動了!她活了!” 一直默默提燈站在一旁的管家,發出一聲驚叫,整個人踉跄着往後退去,手中的琉璃燈随之劇烈搖晃起來,忽明忽暗的燈光灑落在畫上,為本就如夢似幻的畫中人增添了幾分說不出的詭異。

醉意醺醺的吳爾占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來:“阿克蘇,你沒喝酒也醉了不成?”

正坐在畫對面的揆叙卻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見。緊接着猛地站起身來,聲音因極度震驚而變得尖銳:“她真的活了!”

其餘人心頭一驚,都凝神朝着畫望去。

就在這一瞬,畫上忽然白光大作,那光芒強烈得讓人完全睜不開眼,與此同時,一陣奇異馥郁的清香從畫中逸散開來,彌漫在所有人鼻息之間,悠悠往人心肺裡鑽。

衆人既恐懼又期待,想逃,腳卻仿佛被釘在原地。待光芒漸漸柔和,都不由自主地緩緩睜開眼,抽氣聲頓時此起彼伏。

隻見畫中人竟從畫裡走了出來!

她已經完全幻化成人形,有腳無尾,穿着一條裸露雙臂的白裙,上窄下寬,細腰如蜂,裙長拖曳至地面,露出一個尖尖的鞋頭。烏發濃密垂順,直瀉腰間,白紗和黑發一起随風拂動,顯得靈動輕盈,仙氣氤氲。雖衣不蔽體,然其目光如寒星利刃,令人敬畏不敢直視。而白裙上的斑斑血迹,像是在提醒觀者,她不是那種被偷了衣服就被凡人予求予奪的仙女,而是暴虐嗜血的妖邪。

他們再無半分亵渎之意,隻覺得魂顫股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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