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不是姑娘,是個男的。”
舊荊:“如此良友,當以兄弟相稱。”
王雱:“怪就怪在,他堅持不跟我結拜,說不想跟我當兄弟。”
舊荊:(警覺)
12.
蘇轼贊賞道:“此老野狐精也!”
新荊(不痛快):“說得好,下次不準再說了。”
蘇轼笑:“小兄弟,我這是在誇人啊。”
新荊:“你知道你這話給王相惹了多少麻煩嗎。”
蘇轼:“你真有意思,我就叫你小狐精吧。”
13.
李常有雲:不知安石有甚狐媚厭倒之術?
蘇轼(轉向新荊):“你瞧我說什麼來着。”
新荊:“這種一看就編造得離譜過頭的,倒是不用在意。”
蘇轼:“你這麼快就習慣了啊……”
新荊:“你還很失望是吧?!”
14.
蘇轼:“雖然以我的立場說這些不太合适,但是你對王相公的維護,他是絕不會領情的。”
新荊:“我當然知道。”
蘇轼:“你知道什麼?你在盲目信任他,他卻一日比一日懷疑你的目的。”
新荊(皺眉):“這是你的想法,還是你兄弟的?”
蘇轼:(不再言語,隻笑了笑)
15.
王雱:“多日不見,你消減了許多。”
呂惠卿(苦笑):“生了場病,最近才好。難得出來吃飯,别談那些煩心事了,喝酒,喝酒。”
王雱:“我戒酒了。”
呂惠卿(一愣):“什麼?”
王雱:“我也意識到我身體确實不如别人結實,我還計劃過幾天在河邊晨跑。”
呂惠卿:“這都誰給你灌輸的歪——”
呂惠卿:“……”
呂惠卿(悶聲):“我知道了。你們關系越來越好了啊。”
王雱(笑):“你這段時間不來上班,錯過了不少好戲。”
呂惠卿:“我對你這位至交好友的事沒有半點興趣。無非也就是他對你父親的方案有異議,兩人又吵了起來。”
王雱:“不是的。你有所不知,前幾日,沈存中守喪期滿,進京述職來了。”
呂惠卿(搖頭):“沈括嗎?他這樣的小人物,還能掀起什麼風浪?笑話。”
王雱:“那你是不知道他被連夜約到汴京最好的酒樓徹夜長談。”
呂惠卿:“一,一次見面而已……”
王雱:“第二天又約了出去,直接被推薦給王相公面談。”
呂惠卿:“——憑什麼?????!!!!”
16.
新荊:“現在還不到時候,我不推薦你直接去陝北,我盡量向官家申請建造猛火油作坊,你如果有合适的人選,可以讓他們先去考察一下石脂水。”
沈括:“你說的這種東西我也隻是聽過,黑色黏稠可以燃燒的液體,是需要用它制造蠟燭?”
新荊:“慶曆曾公亮的《武經總要》,裡面提到了改良前朝的火油機而造的猛火油櫃,就是用的這東西。用在西北路抵禦外敵,應該會很不錯。”
沈括:“明白了。”
新荊(有所察覺):“王相是否安排你其他活了?”
沈括:“治河。”
新荊:“……治河也挺重要的。”
17.
新荊:第一,我不能跟我自己搶人。
新荊:第二,我現在搶也搶不過。
新荊:第三,
新荊:……
新荊:有一說一,現在開始煉油的話三年之後西北路的宋兵就能用上□□了,那東西本來就是未來的沈括造的,讓他早點開發出來應該不算是強人所難……治河……治河當然也很重要,但是……
18.
汴京,夜,同事小聚。王雱:“你心情不好。”新荊:“我心情好極了。”章惇:“兩位别光吃菜,喝酒啊。”
王雱(擺手):“我不喝,我戒了。”
章惇(大笑):“你哪戒得了,你這位高權重的,戒了那還了得,你不喝不行!”
新荊(攔住):“我替他喝。”
王雱:(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