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茶茶也好奇問道:“嫉妒她還要保護她,這是什麼道理?”
“來不及解釋了。”柏婪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語氣變得焦急起來:“我們得趕快找到夫人,她有危險。”
說着,他就要開門向外走。
突然,胳膊被一隻冰冷有力的手握住。
鶴厲牢牢握住他的胳膊,嗓音沉了下去:“你為什麼突然慌了?是在擔心夫人嗎?”
柏婪不明白這時候鶴厲為什麼還用這種無聊的問題糾纏他,甩了兩下手發現甩不開,沉了臉:“放開。”
鶴厲充耳不聞,手指下滑,輕松将柏婪的手腕牢牢握在手裡:“那你又明白了什麼?”
柏婪不想多浪費時間,隻好拉着鶴厲走到窗邊,指着花田的一處說:“看到哪裡了嗎?”
鶴厲擡眼望去,發現花田中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片長方形的空地,正是柏婪指的地方。
“那片空地?剛剛來的時候還沒有……”
“是那群園丁挖出來的。”柏婪語氣變得低沉:“他們根本不是在修剪花枝。”
鶴厲疑惑:“那他們在幹什麼?”
“他們在挖墳墓。”柏婪說。
“一個為夫人而造的墳墓。”
鶴厲愣了,下意識道:“你的意思是夫人會死……你要救她?可她隻是個鬼怪……”
鶴厲的話沒說完,被柏婪打斷了:“不管她是什麼,我隻知道她救過我。兩次。”
柏婪不習慣強迫别人,于是道:“如果你不想和我一起,也沒關系,你可以按照你的想法尋找出路。”
鶴厲盯着他,又是最開始那種審視的目光。
然後,他緩緩勾起嘴角,煞有介事道:“那可不行,哪能見死不救呢?畢竟鬼命也關天呐。”
柏婪聞言不再拖沓,沒有時間搭理雪孩焦急的詢問,打開門便開始一個個房間找了起來。
古堡很大,幾人決定分散尋找。
柏婪每到一個房間,便偷偷打開一個小縫,裝作是門沒關嚴被風吹開,看見夫人不在後再立刻離開。
開了幾十扇門,仍然沒有伯爵夫人的影子,柏婪有些着急。
上樓梯時,迎面走來了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柏婪連忙側身貼在牆面上以免被撞到。
男人走過,柏婪眯了眯眼,認出那是馬車裡的那位公爵,管家口中廢棄地的主人。
等等……廢棄地?
柏婪心神一動,看着公爵離開的背影,迅速跟了上去。
他很小心地保持着一定距離,城堡地形複雜,兩人左繞右拐地走了半天。
忽然,公爵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他心中一緊迅速跟了上去,到達拐角時,卻差點被藏在拐角的公爵吓得叫出聲來。
他剛要出手,忽然想起公爵看不到自己,猛地收了回來。
公爵皺起英俊的眉,感到面前徐徐微風拂過,疑惑地從拐角走出,後方竟空無一人。
他疑惑地喃喃道:“我太敏感了?”
随後,公爵徑直走向樓梯口旁的一間房間。柏婪這才知道原來他們早就經過了公爵的目的地,後面的路隻是公爵察覺到有人跟随故意繞的。
柏婪打量着那個公爵,發覺他的實力深不可測。
公爵終于找到房間推門而入,柏婪敏捷地跟了進去,裡面果然是伯爵夫人。
見到公爵到來,夫人眼角眉梢都是難以抑制的欣喜,她穿着一身潔白的長紗裙,起身行禮道:“阿爾法公爵,您來了。”
“嗯。”
柏婪默默靠在門口,看着公爵邁步走到床邊,一隻手擡起夫人的下颌,與她接了一個綿長濕潤的吻。
柏婪:???
良久之後兩人才分開,夫人眼角都帶上薄紅,嘴唇更是紅豔欲滴,說是風情萬種也不為過。
公爵的嗓音也帶了些沙啞,眼裡是濃濃的深情:“你今夜真美,寶貝。”
夫人滿眼都是迷戀:“公爵……”
柏婪已經準備好自戳雙目了,卻沒想公爵突然話鋒一轉。
“可惜,還沒嘗到你的滋味,就要便宜那個怪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