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有膽子做,還不敢讓人說啊?”宿舍靜默了一會兒,楊樂樂看了魏曳一眼,見她沒有說話的意思,她便又陰陽怪氣地怼起秦谙西來,
秦谙西就等着這個出頭鳥呢。
她看着楊樂樂,面上沒什麼情緒,隻是嘴裡的話卻不客氣,“楊樂樂,腦子壞掉了就趕緊回家治治,考個四級考了三年都沒過的人在這裡和我讨論小三的概念,你不覺得可笑?再說教養,真有教養的人是不會在沒弄清事實之前,嘴裡就随便牽帶别人父母的。你腦子不好我是治不了的,但你嘴要是太臭了,我不介意幫你去漱一把口。”
楊樂樂氣得要死,她高聲回擊道:“我哪裡說錯了?你搶了魏曳追的人不是事實嗎?你早先不知道魏曳追陳恃嗎,現下冷不丁地插了這麼一竿子進來,你不是三你是什麼?”
“對,我是四級沒考過,但總比你知三當三好吧?!我學習不好頂多是我不努力,你這個顯然是道德問題,你有什麼立場好指責我的!”楊樂樂最恨别人拿她學習來說事兒,秦谙西将英語四級丢了出來,無異于戳她肺管子!
秦谙西也不氣,同宿舍這麼久,楊樂樂的路數她早就一清二楚了。她越過這三人,将書包放下,順帶整理着自己書桌,“你有道德,怎麼我們班的人對魏曳出去和别人過夜的事兒門兒清?你有道德,你會跟别人說蘇然那學委的職務是她給輔導員送禮得來的?”
至于她自己,早不知道被楊樂樂在背後說過多少回了,什麼在外頭好裝個高冷樣子,什麼一天到晚去圖書館無非是要弄個學霸的人設,還說她是個窮鬼、天天在外頭打工掙錢不知道是從哪個窮旮旯出來的。這些話秦谙西從大一聽到大三,耳朵都聽生繭了,偏這些話還不翻個樣兒,她是挺佩服楊樂樂這張造謠生事的嘴,但她那個腦子……啧啧……
一旁的蘇然本想張嘴勸和,這會兒一聽秦谙西這麼說臉都青了,還不等她說什麼,就見魏曳募地從凳子上起身,直接沖着楊樂樂過去了,“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我交男朋友那是我的自由,你在外面瞎咧咧什麼啊!”
楊樂樂有些心虛,但還是強辯,道:“她說什麼你就信啊,反正我沒說過。”
秦谙西适時地看了她們一眼,補道:“我是有人證的。”
楊樂樂臉色霎時就變了。
秦谙西在魏曳即将發怒之時,又添了一把火,“對了,我這裡的人證還不隻一個。”
魏曳怒火中燒,眼睛看着楊樂樂都恨不得撕了她,“楊樂樂我發現你真是個檸檬精兒,成天不是酸這個就是酸那個。我們宿舍裡,論學習學習你排不上号兒,論脫單脫單你趕不上趟兒,再論人際交往你也不如别人。所以你躲在背後可勁兒地埋汰我們是吧!”
“你少來!我哪裡說錯了,你換男朋友的速度比我換姨媽巾的速度都快,我隻不過實話實說而已!”楊樂樂不覺得自己有錯。整個宿舍裡她原本更讨厭和她一個班的秦谙西,這會兒她聽見魏曳句句戳她傷口,于是這首選讨厭的人直接換成了魏曳,所以這出口的話也不客氣了。
魏曳見楊樂樂不認錯不說,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險些沒撲上去打人,“你自己在外面不做人,現在還這麼振振有詞,我看宿舍最不要臉的人就是你!”
楊樂樂争鋒相對,“我不要臉?那你這個和一巴掌都數不清的男人出去過夜的人就要臉了?”
這場架吵到這裡就跟秦谙西沒啥事兒了,她的目的已經達成,就懶得待在宿舍裡聽這兩人狗咬狗。她拿起手機轉身就出了宿舍門。
蘇然原本在一旁看着,這會兒見她出去了,頓了一秒也追了出去。
秦谙西聽着身後的腳步聲沒回頭,她下了樓梯到了一樓的擋雨棚。
蘇然在後頭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