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的身影轉瞬間就跟了下來,單手把不會遊泳被水嗆到的少年給拎出來,放在了一旁懸浮的大石塊上。
為了防止晴天再跑,他高大的身軀欺身而上,開始解困惑自己的謎題。
首先是術式,在把這小鬼拉進來的這段過程中,宿傩并沒有發現他有使用術式的痕迹,那麼基本上就可以排除這一點,其次……
宿傩低頭端詳的晴天的臉,後者嗆了水,正在閉着眼咳嗽,皮膚白皙模樣清俊,身上深灰色的和服領口敞開的有些寬,露出的鎖骨線條清晰,看起來很好下嘴。
以他的審美來看,這少年是屬于很好看的那一種,尤其睜開眼睛時,眼裡那種不服輸的勁兒看着更為順眼,讓宿傩總忍不住想挫一挫他這銳氣。
或者用來作為自己的受肉/體,也會是不錯的選擇。
這是宿傩最開始的想法,但他現在不知道受什麼東西影響,審視着晴天時就總會産生想要把玩他的想法。
“行了,小兔子,别咳了,”宿傩手撐着下颚,敷衍的拍了拍晴天的胸口:“聽着,現在把你吸收我回來時做的事再重複一遍。”
“咳咳!”他下手沒輕重,晴天的胸口一陣鈍痛,薄薄的胸肌上留下了幾個清晰的指印,他咳得更兇了。
好不容易喘過氣來,剛要開口罵他,腰上的傷又扯到了,晴天吃痛,“嘶”了一聲躺回了石闆上:“有病……我什麼都沒做。”
他說的咬牙切齒,又把自己折騰的實在夠嗆,幹脆擺爛的放松了身體,閉上眼睛就地睡覺。
什麼都沒做?宿傩餘光掃過晴天衣領下露出來的一點紗布的邊緣,垂眸沉思。
那小鬼好像确實什麼都沒做,是我咬了他一口……看來隻剩下最後一種可能性了。
他的血。
為了驗證這一點,宿傩低下頭去。
晴天感覺到包紮傷口的繃帶被人拉開,一條溫熱濕潤的舌從皮膚上舔舐而過,帶起了一片黏膩的水漬聲。
他驚的猛的睜開眼,低頭一看,宿傩正伏在他腰間,張嘴,把才凝固粘合的傷口撕開,唇覆上去,重重的吮/吸,吞咽。
鮮血入喉,宿傩的呼吸突然變得深重,臉幾乎埋在了他的腰上,筆挺的鼻梁戳的晴天腰側的皮膚凹陷,而沒被及時咽下去的血液自他嘴角流出,看起來情/色至極。
“……啊,宿傩我*&%泥瑪&%……”腰部傳來的感覺又痛又麻,眼前的畫面更是晴天從沒遇到過的,他受不了,氣急敗壞的大罵起來。
相比較起他的不适,宿傩忽然發現,剛才心裡的燥意在很大程度上得到了安撫,以至于他現在,感覺到很愉悅。
“你簡直就是個¥%#!#*!@#¥%!唔唔唔……”晴天把能想到的髒話都罵了一遍,然後嘴不幸的被捂住了。
他雙手還戴着鎖拷,不好用勁,于是擡起腿想一腳把宿傩踹開,卻沒踹成功。
沒辦法啊,對方手比他多,身體比他高大,他才擡起腿腳踝就被宿傩抓住,架在了肩上。
該死,這麼一來好像還不如不踹!
晴天嘴被捂着本就缺氧,又被宿傩在身上遊走的啃咬和吸/舔/弄得腦子越發暈炫,腿也越來越發酸,擡到最後不得不把力氣卸在了宿傩肩膀上。
“唔唔唔唔!(你是狗嗎?這麼愛咬人!)”
他含糊不清的問道,宿傩終于擡起頭,舔了舔嘴角的血:“你也很喜歡不是嗎?”
“唔唔唔唔唔!(胡說!我沒有!我要宰了你!)”
宿傩選擇性忽視了晴天的話,自顧自道:“行了,答案我已經知道了,你讓我忽然有些新的打算……”
他後面在說些什麼晴天沒有聽清,宿傩的聲音乃至周圍的畫面都開始變得扭曲起來。
晴天暈眩了一瞬,再睜眼時,畫面又回到了高專那個貼了符咒的房間。
他趴在地上,身上衣服是幹的,但腰間包紮的紗布曾被血浸透過,幹掉後硬邦邦的很不舒服。
肚子也很餓很餓。
做夢?還是?我這是暈過去了多久?
晴天迷茫的眨了眨眼,房間外忽然傳來了腳步聲,那扇門被打開,之前見過的輔助監督領着一個咒術師站在門口,低聲說道:“晴天同學,高專的判決下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