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徹在一旁出馊主意,“把體育館的門關上,也可以不用套牽引繩。”
雨宮時司沉默,想象了一下一群高中生在關着門的體育館裡熱火朝天地訓練一整天的畫面,這糟糕的情形于他這種對氣味敏感的人來說……
“你要做生化武器嗎?”
及川徹倒吸一口涼氣,“真是好惡毒的評價。”
“不要想了。”雨宮時司上車,透過後視鏡對上了岩泉一的視線,“昨天說不要帶便當,是有什麼安排嗎?”
“啊……”岩泉一終于想起來昨天沒說完的事情,“中午一起去拉面店吧,矢巾說學校附近開了一家還不錯的店,店裡的炸物也很好吃。”
雨宮時司打開手機檢查了一下經紀人發來的聯絡,“我十一點就得從學校出發了,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去吧。”
及川徹驚訝,“你還跟我們一起去體育館,我以為是明天才出發的意思!”
“沒有,這應該是最好的時間安排了。”雨宮時司解釋,“據說考慮到光照不同,攝影師打算上午和下午各拍一組。為了避免我趕夜路,所以特地将時間定在了今天下午和明天上午。”
及川徹滿心不情願,“這是要留宿的意思?”
雨宮時司點點頭,“晚上到酒店了,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一聽這話,及川徹才算是滿意了點。他哼聲,想起來之前雨宮時司提到過的,“所以這次拍攝的搭檔是誰啊?”
“是位籃球選手,你應該不認識。”雨宮時司想了想,“太久沒有接觸這些,連我都快要對不上名字和臉了,你應該更不關注了。”
做模特的籃球選手,高中生,及川徹确實沒關注過這号人。但一聽這個介紹,他的大腦優先鎖定了關鍵信息,“他一定個子很高吧?”
雨宮時司:……
“再提身高你就下車。”
“我是傷患!”
“從始至終都沒遵循醫囑忌口的人才沒資格說自己是傷患!”
……
後座吵嚷不停,岩泉一心裡卻一片平靜。他由衷地同情這幾天不得不忍受噪音的司機先生,同時也為櫻木先生對這個家做出的貢獻而感動不已,一想到這兩個家夥每天都要上演這一出,他幾乎想為櫻木先生撥打報警電話。
報警事由他都想好了,虐待老人。
兩個幼稚鬼的拌嘴持續了将近十分鐘,饒是一直好脾氣的岩泉一也有些受不了了。他幽幽回頭,用淡漠卻又透着股死氣的眼神将兩人掃視一遍。
兩個幼稚鬼很惜命地閉嘴了,他卻毫不留情地發出了言語威脅。
“再吵的話,你們兩個都給我下車。”
雨宮時司試圖為自己辯解,“我是傷患……”
岩泉一啧聲,“剛剛還在說他,現在把止疼藥當飯吃的家夥又在說什麼胡話?”
及川徹作驚恐狀,“iwa醬說話好惡毒!”
岩泉一:“再吵一些沒營養的東西,我還有更惡毒的話。”
及川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岩泉一:“獲得了清淨的大家會感謝我的。”
眼睜睜看着及川徹被說得啞口無言了,雨宮時司驚訝,怎麼回事!平時堵我的時候不是很會講話嗎!
及川徹心虛地别開了臉,沒好意思說,在辯論這個賽道,他的小男朋友應該是墊底的那一位。
而岩泉一能夠占據高位,多半源于他的武力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