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諸伏景光/伊達航/降谷零:現場教學了屬實是= =
“hagi…”
松田陣平有些無奈地看了萩原研二一眼,道:
“hagi這家夥,最近有些奇奇怪怪的,估計是到更年期了,源世外你不要介意啊。”
萩原研二眯眼笑肘擊松田陣平,眉毛奇怪地抽搐着:
“小陣平你在說什麼啊?!我是帥氣可愛的研二醬,不是什麼四五十的中年婦女!”
源世外:…
我現在是不是該讀空氣了= =
“我可沒力氣去把這種事放在心上。”
她翻了個白眼,擡袖,一顆小石頭以精妙的力道彈到萩原研二的肩膀上。
萩原研二吃痛地“嘶”了一下,停下與松田陣平的插科打诨。
“這是回禮。”
你似乎意識到一部分暗處的我,但也沒有過分地追尋,真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不幹涉他人的純正日本人呀。
源世外無所謂地與略有些手足無措的諸伏景光擺手,轉身走了。
啊。
本來還想要不要腆着臉一起拍張照片來着。
還好這個念頭剛起來的時候她就平靜地把它攥在手心,連縫隙都在她的控制之下。
…
“你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伊達航擡手,給萩原研二松田陣平一人一個暴栗。
“真奇怪,按理來說,不該是你們跟源世外關系最好的嗎。”
降谷零見氣氛凝滞,不由試圖調侃緩解,嘴角還刻意上揚了一個弧度。
一旁的諸伏景光:…zero,你這話還不如不說。
“其實,這算是我跟源世外的私事,我們之間确實出了一些小矛盾。”
萩原研二笑了笑,捋了下自己的m劉海兒,輕描淡寫道:
“那家夥在跟我鬧别扭呢。”
他輕輕吹了一口氣,擋在眼前的碎發被吹到一旁。
“哦?小矛盾?hagi跟源世外有什麼小,矛,盾是我不能知道的?”
松田陣平“捏”了“捏”萩原研二肩膀,臉上的笑容是emmm的難以形容的帥,且…燦爛過頭。
“小陣平,你這是謀殺未來警察隊伍的好苗子啊…”
萩原研二幹笑着翻着白眼,手搭在松田陣平的臂彎上,形成一個奇怪的勾肩搭背姿勢。
“班長,既然拍完照了,就去那家咱們挑好的烤肉店吃烤肉吧。”
萩原研二笑道。
“研二…”
伊達航欲言又止。
“這是我們的私事。”
萩原研二依舊笑道。
“嗨嗨,咱們快去吧。話說那張被陣平畫了胡子的照片我打算寄給兄長呢。”
諸伏景光眯起貓貓般的藍眸,笑着推搡着伊達航後背。
“…行吧。”
伊達航沉默一會,最終還是爽朗一笑。
“最後一頓了!”
…
…
…
“結果隻有我們四個來了啊。”
松田陣平吐出不知道從那片地上薅來的狗尾巴草,望向不遠處浸泡在似血夕陽下的别墅。
“沒辦法,誰叫班長得去找他女朋友去。”
萩原研二攤手笑:
“愛情嘛,是排他且唯一的。”
“重色輕友。”
松田陣平撇嘴。
“聽說班長連婚姻屆都想好怎麼寫了。倒是咱們幾個連親近的異性朋友都沒有,這差距。”
降谷零感慨。
雖然他也不是很想談戀愛的啦。
“zero你忘了排除一個人了。”
諸伏景光拍拍降谷零。
“啊?”
降谷零疑惑。
諸伏景光努了努嘴,斜眼偷笑:
“研二可是有很多女性朋友呢。”
“哦,确實。”
降谷零恍然大悟,後又半月眼:
“但是萩原這麼多‘朋友’,也沒見一個進一步發展的,怎麼感覺跟賣保健品的婦女之友沒什麼區别,關鍵是還沒賣出去一個。”
“噗。”
松田陣平毫不客氣地笑了。
萩原研二頭頂冒出一個“井”字,越過松田陣平,一拳砸向降谷零:
“我要是真有心的話,日本銷量第一就是我萩原研二了。”
降谷零笑了,張開五指接住側面而來,力道恰到好處的拳頭,灰紫色的眼眸裡滿是揶揄和一絲微不可查轉瞬即逝的玩鬧性的試探。
所以流連于花叢懶回顧的萩原研二,究竟為什麼會拒絕他們融入,不,不是融入,甚至連探究他和源世外之間那種莫名其妙的隻屬于他們自己的氛圍都不願意呢?
雖然也不是什麼大事,但真的很不符合萩原一貫的作風呢。
“不過有時候感覺不是班長排擠了我們,而是我們排擠了他呢。”
諸伏景光忽然插嘴,拉住降谷零的胳膊:
“畢竟五個人中,我們四個都是幼馴染。”
“但班長有女朋友啊,也算扯平了吧。”
松田陣平發出靈魂一擊。
如果伊達航在這兒,一定得發出一句靈魂吐槽:明明是你們自己不想談戀愛,算什麼扯皮,我受不了你們這幫幼馴染了(╯°□°)╯︵ ┻━┻
可惜沒如果。
伊達航已經飛奔娜塔莉的懷抱中了QVQ
其實挺好的,起碼不用看某些幼馴染禮貌性破防了,就比如——
“嗚嗚嗚,hagi醬不會是注孤生體質吧,小陣平要不咱倆湊合湊合,一塊過日子吧~”
萩原研二哭唧唧但娴熟地勾住松田陣平的脖子,鬧道。
“誰跟你一塊啊,老子我是直男!”
松田陣平惡寒地一胳膊肘砸開萩原研二,直接大踏步一個人踏入了黃昏别館。
“小陣平你别一個人,等等我們啊!”
萩原研二和其他人連忙跟上。
…
“所以說,就這?”
松田陣平看着摳出牆皮後裸露出來的貴重金屬,人生頭一次感到這麼無語。
“幾十年解不開的謎題,就這麼物理解除了?不就是整個别墅是用黃金做的嘛。”
“畢竟這個世界就是個巨大的草台班子嘛。”
萩原研二翻着源世外發給諸伏景光的千間降代與黃昏别館的資料,笑了。
“不過有一說一,這個謎題還是有些許門道的。”
降谷零搓着下巴,開始頭腦風暴。
“關于黃昏别館的秘密是否公開,我們先告知千間女士一下,畢竟她是受害者的家屬。”
諸伏景光撫摸着地上幹涸數十年的血迹,輕輕歎息。
“向大衆公不公開不重要,這件事情涉及日本上層機密,必須上報公安。”
降谷零解開謎題,神色嚴峻。他并不打算立刻謎題答案付諸于實踐,萬一謎題解開這棟别墅的秘密就兜不住了呢?一切,要以國家的利益為重。
“話說源世外是早知道了吧。”
松田陣平忽然道。
“…哦對,還得先跟那家夥通一下氣。”
降谷零眨眨眼。
“現在才下午六點多,如果我們現在走的話,開車幾小時還能回長野縣市區。”
萩原研二開始美美盤算着事情解決後的小資生活:
“到時候我們可以去個烤肉店吃一頓,然後回酒店好好休息。”
“或者直接去我家也行,正好我兄長今天休班。”
諸伏景光笑眯眯道。
“好耶!”
衆人歡呼,勾肩搭背地嬉鬧起來,黃昏别館外面的夕陽,還沒有完全化為流淌的鮮血,夾雜着些許希望的橙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