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嗎，所以并不是你變了，也不是别的原因，而是我看到的那些一直都不是你，”他似乎很是沮喪，“對不起……”我又把他嘴堵上了。

我：“我生病了，病的名字叫看不得别人瞎扒拉責任往身上背道歉跟不要錢似的往外撒，看出來你很久沒和真正的我相處過了，你要是想被氪石雞毛撣子抽你可以繼續。”我撒開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想好再開口，你可以說話了。”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然後他啪叽一下躺回床上：“我唯一的錯誤就是忘了你是一個混蛋起來驚天地泣鬼神的家夥，我應該想到如果是你要搞我我早就沒了。”

我撫掌贊歎：“那确實，假象中的那個盧瑟手段還是過于直白且易懂了。”

“我竟然一下子就知道你什麼意思了，”克拉克哀嚎，“時隔多年我還能瞬間聽懂，你對我做了什麼！！”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能這麼說呢，這叫近朱者赤！你沒發現自己基本上後來都沒怎麼吃過虧嗎？我放水是一回事，你跟我相處久了對惡劣的小心思和欲望的抵抗力更強了才是原因呀。

“他聽懂什麼了呀？”小問号又開始發問了，我搓了搓他的頭，笑的不能自已。

“我也不知道，但是看起來事情有在好起來，我好像在逐漸接近事情的重點。”我也不管他們聽不聽的懂，隻是高興。

康納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擡起手給我擦了擦臉：“加油！”你加什麼油啊！我醞釀到一般的情緒都被它這句加油給戳漏氣了。

我：“……謝謝你啊。”

康納一叉腰：“不客氣！我應該的！”他驕傲起來了還！怎麼能這麼可愛啊！

克拉克歪着身子看他：“他在原來的軌迹裡？”

我點點頭：“被催熟到十五歲的身體年齡，然後出生兩個月就被你們發現後帶走，你應該是不會接受他的存在的，反正，”我把康納因為好奇擡起來的頭又摁了下去，“會吃很多苦頭。”

“你心軟了。”克拉克一針見血，見鬼，他還有卡洛琳，怎麼所有人第一反應都是這個？！雖然确實沒說錯，但是就是很見鬼！

我：“你沒有别的事做了嗎你不應該趕緊回去報平安别讓你爸媽還有你老婆擔心嗎，你給我趕緊走！”

他撇撇嘴：“不要，我都知道你之前的經曆了，我又不傻，我回去說不定他們也看不到我。”

我想了想，覺得很有可能，因為陪我看戲的卡洛琳也沒有被人發現不對過，好像所有人都默認莫茜是莫茜，卡洛琳是卡洛琳。那麼本該是死亡狀态的克拉克回去，嗯……

我把康納放下去，讓他一邊兒玩兒去，然後彎腰看克拉克：“去試試，不試試怎麼知道，然後我們一起解決這個事情。”就像我們一直以來的那樣。

但首先：“讓我先把城市重建的賬單批一下，說真的，大都會市長不是我真的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