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直接住在瞭望塔的,雖然他們表示我是自由的,但是很顯然這群人沒有真切意識到我是個死宅。我是個,死宅,明白這個詞的意思嗎?出門對我來說是一件非常要命的事情,如果可以,請給我有網絡的設備和不愁吃喝的房間,我能,蹲!到!死!(震聲)
“就是這樣,過一段時間把他拎出去曬曬太陽,不然他是不會在危害不到生命的情況下主動出去活動的。”克拉克在脫離世界的影響之後就恢複了以前的性格,非常自然的開始對我管東管西,跟這邊的超人建立通訊後往來十分頻繁。
我拿着資料,在焦慮和崩潰中反複切換:“不要,煩我!我在,思考!!”
“放棄吧,你現在腦子已經不轉了。”克拉克過于懂我了,但是我現在腦子已經停轉到聽不進去話了。所以我尖叫:“你能不能等會兒再說,我被你一說真的不轉了!”
克拉克:“好耶,我錄下來了,等你清醒了放給你看。”
他也很明白怎麼讓我冷靜下來,一聽到留有了黑曆史我一秒端莊:“我好了,你錄下來什麼了?删掉!”克拉克一邊逗我一邊和超人商量把我拉出去放風:“沒錄上,我就是詐你一下,你看你都發現不了我說的是真是假,還說沒事?超人,看明白了嗎?真的不能放任他自己待着,他能把自己養死。”後半截是對超人說的。
我嗤笑:“你懂什麼,沒有你們我活的可好了,現在這種生活廢柴隻是我的表象。”
超人:“……我明白了,這就帶他出去放松一下。”你明白什麼了?
雖然不是很明白他到底明白了什麼,但是他拿着一張不記名的卡說要請我吃這個世界的大都會最好吃的可麗餅時我還是心動了,直到我拿着包裝紙找垃圾桶時才反應過來:“這不會又是他給你的建議吧?”
已經換成克拉克肯特的服飾的超人笑着點點頭:“你們關系真的很好,很高興能看到你們有彼此這樣要好的朋友。”
我歪着頭看他:“不會有那種世界觀炸裂的感覺嗎?畢竟是,”我示意了一下我和他的身份,“這種全平行宇宙都是宿敵級别的。”
他搖搖頭,又點頭:“最開始會有點,但是你們很不一樣,主要是你,像是現在你穿着這身衣服再斜着紮這樣的發揪,”我一身寬松衛衣黑牛仔褲很是青春,順帶一提這是女俠給我買的,“根本不會有人把你和盧瑟聯系到一起。”
我扯了扯衛衣上莫名其妙的飄帶——這個被設計出來的意義到底是什麼?——不是很信他的話。我也是和命運虛像拉扯了那麼多年的人好吧!我感覺我還是能演出原本命運中的萊克斯盧瑟幾分神韻的。
他看我不信,想了想說:“我帶你去見一見這個世界的盧瑟吧,你不是一直都很好奇嗎?”
嗨呀!你說這個我可就不困了嗷!
然後我被帶到了監獄:“……我能問一下他是因為什麼進來的嗎?”危險方法危害社會?
然後我就聽到一個野心家是如何借由其他盲目的公權來實現自己的野心,并且傷害其他人的。我站在監獄的廊橋上,聽着大肯特陳述着這個人是怎麼将一切人和規則擺弄、踩在腳下,最後被送去龍場悟道,被我們這樣從上至下觀察着。
我用指尖敲着圍欄:“他還真是——完全讓我無法理解,果然我和他不是一類人啊。我能從利益、欲望、邏輯甚至醫學上分析他,但是完全不能和他一樣思考,怪不得我們世界的命運慣性那麼大都沒辦法按部就班的走,與其說我是命運的bug了,這是bug上長了個劇情啊。”
超人憋笑:“咳,所以懂了嗎?你不用太過焦慮,隻要在能夠誕生之前不出意外……”
我伸出一隻手:“可是我們隻剩下五年的時間了,而不出意外——多麼可怕的flag,那必然會出意外。兩個世界之間隻有五年的錯位,五年之後我上哪兒給我們世界再找一個我自己扔進去,”我指了指我自己,“唱這麼出?”
“而且我焦慮是因為看到了希望,不要擔心我,”我歎了口氣,“以前心态好是因為愛咋咋地直接擺爛,現在能努力一下反而不太适應了,你們得等我恢複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