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盧瑟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在到處看,我指着他問:“他真的隻是個聰明一點的普通人類嗎?我怎麼覺得他發現我們倆了呢?”
大肯特側耳聽了聽,苦笑着說:“他隻是猜到我來了,讓我去見他。”
我一聽,那還得了!他讓我們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别理他,他不知道我的存在吧?沒必要暴露給他,搞的跟我們上趕着似的,走,回去給閃電俠送芝士蛋糕外賣去。”
要不然怎麼說超人性格好呢,他苦笑着還是要去:“他總是會有一些讓我們拒絕不掉的理由。”
我摸摸下巴:“那我能陪你一起去嗎?”
他歎了口氣:“我應該拒絕你的,但是他果然在監獄也不安分,從我帶你出來的時候他的人就發現你了。”我突然有了個想法,對彼此有興趣的可不止我一個啊。
“亞曆山大·盧瑟,還是如此稚嫩的年紀,我好久沒有想起這個年紀的自己了。”哦喲,哦喲,這腔調拿捏的,嘻嘻,我就喜歡跟這種人聊天,樂子人上線!有點可惜克拉克不能來了,不然我們兩個能把他擠兌到懷疑人生。
我:“我靠,好秃,回去就下單一家護發企業。”要的就是這種你說門牌樓子我講胯骨軸子的快樂,我就愛在人雷點上蹦迪。
盧瑟果然沒繃住:“……你在說什麼?”
我:“我說你挺讓我失望的,雖然我也沒對你報什麼希望。”
他不理我了,轉頭對已經換上超人服飾的大肯特冷笑:“怎麼,你想讓這種蠢貨來代替我的位置?從平行世界拉一個不會和你們作對的萊克斯盧瑟,就能解決我,你們是這麼想的嗎?”
我詫異:“命運給他開小竈了?還是他偷看大綱了?這家夥有點意思啊。”
超人都插不進話,盧瑟聽到我的吐槽直接回來炮轟我:“怎麼,你是那種相信神明的庸人?”他的表情就像我要是點頭,下一秒就要把我就地解決,沒有辦法忍受我的存在。
我歎了口氣:“你看你,多麼弱小,就像‘軟弱!你能得到的隻有失敗!’!”我猛的變了臉色,時隔多年捏着嗓子夾出曾經那個變态老爹發瘋時候的音色,然後愉悅的看着盧瑟臉色從白到綠,然後突然爆發。
“你——!”他感動的都說不出話了,“你——!”
我拍拍手:“不幸的童年要用一生來治愈,但是也會有些人選擇把受過的傷害轉嫁到别人身上,而這種轉嫁往往隻能帶來短暫的、卑劣的滿足,傷害不會被治愈,所以他永遠有理由和動機去傷害别人。這就是你,萊克斯盧瑟,你認為我沒有經曆過那些沒有和你相同的境遇,我倒不會否認我的幸運,但也沒有那麼幸運。”
我的笑容讓他青筋暴露,他怒吼咆哮:“閉嘴!!你這個,蠢貨!叛徒!”
我冷笑:“叛徒?背叛誰?你這個傻逼?我蠢?有些人不要自己得不到就酸别人呀,我無論什麼樣都過得挺好,倒是你,出來打算做什麼生意呀?護發産業?”我是一個會碼VB的法學生,誰都不能質疑我對頭發的執念。
誰都,不能,質疑,我對毛發之神的,信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