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獨《》裁者夜枭,一個反抗者小醜,”我根據局外人吐露的話語進行總結,感到一種惡寒,“這種世界的存在如果是對标主世界而形成的話,那也太荒謬了。”
傑森簡直要帶上痛苦面具了:“我不是很想讨論兩個世界的差異。”
我感歎:“阿福心态确實好,要我我是沒辦法正眼看另一個稀奇古怪的自己。他自稱局外人,什麼局的局外人?夜枭是他的主人,那麼夜枭面具下的人是誰,會是布魯斯嗎?”問題很多,但是最重要的問題還是,“他們為什麼會突然到你們世界來?”
“他拒絕吐露消息,而你拒絕我使用其他手段。”傑森對我翻了個白眼。
我把康納喊了過來:“把耳朵閉上,”看到他把腕表的紅太陽光燈打開,我轉過身對着傑森,“現在可以了,你自己一個人去吧,我和康納是不會陪你的。阿福?”我偏頭示意他要不要去。
阿福搖頭:“我再去嘗試聯系老爺他們,這種事就交給你們年輕人了。”
說罷,他轉身去了印着蝙蝠标志的超算那兒,脊背挺立着。
傑森拍了我一下,他瞪我:“你要讓他看着我審問他同位體?太惡毒了吧?”
我:“?嗯?不是啊!我沒——”我靠,好像是啊,主要是那個人氣質太突出了我老是忽視他的臉。想到這裡我想起一件事:“那你不也……”
“啧,能怎麼辦呢,這裡隻有我會拷問了吧?一看就知道你是那種隻會訊問的。”他煩躁的抓頭發。
我安慰他:“沒事,你做你擅長的就好,反正我們都沒看到。”這孩子,在我那世界的時候我也跟我們世界的傑森打過幾次照面,我知道他是布魯斯的養子,小小的孩子梗着個脖子來來去去,随時提防着有人要瞧不起他、嘲笑他、欺負他。好像随時都能暴起傷人的樣子,但真的遇到那種不是東西的人連個孩子都要嘴賤兩句,他也不敢真的鬧成收不了場的場面。
我能看出來,如果不是他被布魯斯收養了,他有無數種方法讓那人付出代價,但是他現在不能。
“愛是束縛,”康納當時也在,他拽着我的衣角看他們,皺着眉頭說出了令我驚訝的話語,“我能過去嗎?”
我點了頭,把他放出去禍害人了,兩個孩子湊一堆在康納的主攻下傑森打輔助把那人氣了個倒仰,最後由我走過去以一句“他可能嫉妒你,也想讓布魯斯當他爸爸”進行一個爆殺。
兩人站一塊兒才能看出來明顯的區别,他們都很自信,但是康納的自信來源于我,傑森的自信源于他自己,真的提到他和布魯斯的關系他反而不是那麼的自信——甚至會反過來傷害他的自尊。我猜想可能是因為兩個人相處的不夠久,愛沒有被确認時是會反傷人的。我把錄的視頻和我的猜測發給了布魯斯,他回了我一個笑臉,還有一筆業務。
我缺你這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