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我看到這個長大後的傑森，唯一的想法是回頭得想個辦法要我們世界的傑森的聯系方式，布魯斯要是敢把一個好好的孩子養成這樣我就把他公司給狙了。用我的個人集團發誓。

他像一團随時能把對方和自己一起燒盡的火。我曾經帶的玄門中人跟我說過一種同歸于盡的方法，那種方法極為陰損且不可逆，将自己的靈魂點燃生成無法熄滅的火，火遇靈魂便會燃起直到把那人形神一起燒盡。我見識過一次，當時一個連固守陣地，滿連隻剩我們兩個人，他把我從廢墟裡挖出來然讓我把我的陣法打開，然後将我扔進傳送陣，我被傳送走之前看到了他的眼神。等到我們奪回陣地後看到了大片奇異燃燒的痕迹，才知道他借我陣的餘威困住敵人，然後自燃帶走這群域外者。

這個成年傑森的眼中總是會露出那種眼神，痛苦又憤怒，随時準備好與人同歸于盡，他的不安不僅沒有被布魯斯抹平，反而愈加強烈。

此時他被我逗出了無語的神态：“……我去了。”

我：“去吧去吧，我來負責找網絡上的信息，别擔心，回來有你飯吃。”沒錯，雖然和那家夥幹了一架，但是康納在等我信号準備救駕的時候也沒忘了蹲在鍋旁看鍋，火也沒忘了關。剛剛情況緩和後他就跟我屁股後面催我去吃飯，小小年紀就會操心，鬼精鬼精的。

網上信息比較混亂錯雜，我一邊咬着勺子喝粥一邊挑出有用的信息整理歸類。才喝了半碗傑森就回來了，我看着他的表情給他比了一個等一下的手勢，拉着康納說：“給哥哥和阿福爺爺盛點飯去，别偷偷把手環關掉哦。”

康納眯着眼：“你是不是還想吃一個新鮮現摘的蘋果，我知道了。”

我嘿嘿一笑，他翻了個白眼噔噔噔跑走了。他機靈着呢，明白我這是有不想讓他聽的東西，而我也很放心他會照他答應的那麼做。傑森抱着胳膊，表情很是詭異：“你覺得他在知道了自己的基因後不會接觸這種事情？”

我很平靜：“我也沒瞞着他，即使他聽不懂我有些事情也會給他說清楚，但有些事不行。就像我會告訴他殺了人會被審判，做了事要付出什麼代價，但我不會告訴他人是怎麼被殺的，更不會讓他看那些畫面。有些事可以，有些事，不行。”

傑森突然開始鼓掌，他搖頭歎息：“你愛他，但你還是選擇讓他誕生在這個世界上。”他的本意可能是嘲諷我“制作”了這個半氪星人，但我腦海裡全是在我得知有那麼個孩子在我這兒誕生時的欣喜和悲哀，我欣喜于他的出生，悲哀他既定的命運。我渾渾噩噩的生活定格于那尊培養罐立起的一刻，從他存在于世界上時，我就被賦予了另一個意義——我不能讓他也經曆那些既定的命運。但如果真的有的選，我會讓他誕生嗎？我給不出答案。所以我隻能說：“是啊。”

傑森突然收聲，他開始說起他的審訊結果：“那個夜枭不是布魯斯，是小托馬斯韋恩，我去查了一下，布魯斯确實有一個沒有順利出生的哥哥，看起來他們世界沒有的是布魯斯。根據局外人所述，他們的目标是夜翼，我想你應該知道他是誰？”

“理查德·格雷森。”我說出這個人的名字，蝙蝠俠和他身邊的人的真實身份才是破窗效應，知道一個以後其他人身份的暴露如多米諾骨牌倒塌般迅速且不可阻擋。

“那是他的利爪，聽起來挺蝙蝠俠的，都喜歡招童工……總之，那裡的小醜在反抗夜枭時殺害了利爪，夜枭也殺了小醜。那個局外人的皮膚是在偷襲小醜時被小醜反擊，然後變成這樣的。”他在說起小醜這個詞時表情有些不自然。

不像簡單的接受不了這個人在另一個世界還算正派，而是夾雜着其他的情緒。我有些懷疑他的狀态與這人有關，但是也不太好問這種私人的問題，更何況在我的猜測裡這會牽扯到一些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