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還查過這房間裡昨晚還有何人來過?”白衣繼續問。
“好像說這房裡的姑娘從一開始進去就再沒出來過,而且房門緊閉,早上的那名店小二是第一個進那房間的。”這守衛說道。
“那這就奇怪了,沒人進來,那熟人作案也說不通,也不是上吊自殺,還沒有兇器,難不成是鬼殺的。”白衣看着紀綏說道。
“啊?什麼鬼殺的,别吓我啊。”李妄言?紀綏向門外看去,這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來了。
“密室殺人啊。”紀綏突然想起來一個人,“我知道了。”
白衣看了眼紀綏,看來他們二人想的一樣。
李妄言懵了,“你知道什麼了?”
三人來到客棧大堂。
“掌櫃的。”紀綏笑意盈盈地看着大堂中的客棧老闆。
這客棧老闆停止撥弄算盤,笑臉相迎,“客官,您有何事?可是昨晚住的不習慣。”
“哦,是這樣的,我想問昨日那個店小二怎麼不見了?”紀綏裝作不經意的詢問道,快速掃過店中。
白衣也撇過四周,摩挲了下袖口。
“客官你說他啊,唉,你也知道昨天晚上這金夫人的貼身侍女突然死在小店,那店小二今日是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被皇城司那些大人帶走了。”這客棧老闆一臉怅然。
“那掌櫃的殺了人,為何又要回去呢?”紀綏繼續笑着問。
白衣笑了一下,那客棧老闆手中的賬本突然掉落,“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和在下有何關系。”
“不承認?沒關系啊,我告訴你為什麼和你有關系。”紀綏看向客棧老闆。
“我昨日來的時候,你并沒有在店内,你怎麼知道我昨晚入住了,我可是隻在這會見到了你。”紀綏笑着問。
“這是因為我習慣性地問客人罷了,如何能算作證據,而且你也說了,我昨日并不在店中,而且這有入住記錄,這姑娘從昨日下午來了之後便再也沒有下來過,且我這窗子外面是能夠看見的。”這客棧老闆立刻反駁。
“别急嘛,我還沒說完。”紀綏看向二樓。
“你把你的右手拿出來看看?為何要那麼費勁,左手拿起賬本又放下,再用左手撥算盤呢。”紀綏撐在桌台上,看着掌櫃的右手。
這客棧老闆遲遲不動。
“怎麼?為何不拿出來。我來猜猜,是因為右手受傷了對不對。”紀綏繼續說道。
“我起初有些奇怪,看到這小侍女脖子上的勒痕,兇手好像不是很熟練的樣子,有淺有深是為何,還有這現場沒有兇器,昨晚又沒人進去,那這兇器是怎麼憑空消失的,正好呢前幾日,我見過一種可以自由追蹤且收回的利器,我猜是琴弦吧?”
“唉等等,”紀綏看着掌櫃的還想說什麼,打斷他繼續說道,“你一定想說沒人進去怎麼殺人對吧,我來複原一下,你昨日在死者旁邊的客房,也就是我後來住那間,你用可以收縮的琴弦,提前布置在死者房間,再到旁邊的客房,死者所在的房間窗框上有刮痕,是因為這窗戶是你早就關好的,收琴弦的時候剮蹭到了。”
死者當時應該是昏昏沉沉的狀态,走到房間中央,你收緊琴弦直接殺了她。”
“可是為何沒有血液噴濺,琴弦殺人不該是勒痕啊。”李妄言在旁邊問道。
“這就要問這位掌櫃的了,你用兩手控制雙股琴弦,因為窗框會隔斷琴弦的力道,可能會有所偏差,但兩根就不一樣了,交叉狀收緊,死者掙紮過,兩股琴弦在窗框上受力角度不同,所以一緊一松,自然也就會形成一淺一深的痕迹。”
“你說我說的對嗎?”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