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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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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芝沒有給景圭珩說他的決定,景圭珩也讓賀芝能夠好好想一下,畢竟他一個人的決定會牽扯到與他血脈相連的其他人的命運。

更為詳細的信息景圭珩沒有說,把最壞的結果告訴賀芝,是他作為朋友的善意和保護。

其實安保局内對懷表的機制并沒有研究的很透徹,受到詛咒的血脈究竟涵蓋多少也沒有确切的說法。

但即便隻規定直系,比如你的直系是父母、兄弟、孩子,而當父母繼承懷表詛咒後,父母的直系也有他們的父母、兄弟、孩子。

這便是懷表詛咒的恐怖與霸道之處。

像他家,死的隻剩他和舅舅兩人。有死于懷表詛咒的,也有死于意外的。

景圭珩看着家庭照片,大家都笑容燦爛,沒有憂郁。

在經曆過一些事情後,他無法理解老爸的樂觀,現在也一樣。

出門時,景圭珩翻出譚曉曉的電話,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撥出。

“小景老闆,好久不見啊。”樓下的顧老闆打招呼。

“不如顧叔的時間自由。”

景圭珩很羨慕這樣不愁吃喝的自由職業者,想開門就開門,一整天都是悠閑的日子。

相比之下,自己就是牛馬。

景圭珩在常吃的店打包食物,朝着高組的“未知名辦公樓”快跑。

出發前他把時間都掐準的,耽誤一下,就要趕不上班了。

隻能說,他掐得也太準了。

“褚哥,你鐵人啊,不是夜班嗎,怎麼還在?”

高褚在用電腦,一邊回答:“我是強化,熬夜對我來說還好。不過不止我,高隊也熬到現在。”

“現在高隊在裡面?”景圭珩小聲問。

“去局裡彙報了。”

“感覺完全起不來。”高占人還沒進辦公室,景圭珩就聽見他的聲音,“幸好我最近沒考試,不然都沒時間複習。”

“你可以和高隊說,今天有課,直接睡一整天。”高占是與高冷一起上樓的,高冷開門并為高占建議。

“昨天任務前,隊長就問過我今天有課沒,有課的話幫我請假。”

“那你就更應該在宿舍裡睡一整天了。”高褚點評。

高占進辦公室前首先掃視一圈,視線最後落在景圭珩身上:“終于沒帶你那隻黑貓。”

景圭珩幹笑兩聲,黑貓不知所蹤了,他也不确定會不會跑去來,不過這不是今日重點。

“方便問一下,昨天的戰果嗎?”

高冷整理辦公桌後去接熱水,站在飲水機旁:“我以為你真不好奇呢。”

“說不好奇的,肯定都是假話。”景圭珩總結,“那是天性。”

在四組,他基本都不問,被動接受信息,還不是怕問了萬一領導突然來一句“正好,你來做一下。”或者同事說“正好,你幫幫我。”或是“我事情做不完,你替我一下。”,那才是真的難受。

現在來到六組就不一樣了,事情問不問都是要做的。

“咳咳,高隊不在,也就由我來為大家揭秘昨天的戰果!”高占站在辦公室中間,雙臂大展。

“因為我們前期将姜滿星的病人清單全部交給一組,在知道死者信息後,隊長立刻向局裡申請傳喚與姜滿星有關的所有人。”

“當然局裡最開始說不行,證據不足。這時冷姐那邊傳消息說,發現了死者的病曆,診斷證明上有姜滿星簽名。”

“隊長立刻說,這次行動後即便搜查不到人也有十足把握知道姜滿星的後續動向。”

“這有動向了,不就等于抓到一半。局裡一聽,隊長這麼有把握,一拍手,同意了,不過隻能傳喚一部分。”

景圭珩嚼吧嚼吧,挺下飯的。

高冷喝着熱水,翻看昨天打印出來的筆錄,并加了封面和封底。

高褚打兩個字後看向高占,表示有認真在聽。

“隊長将高組分為三小隊,一隊就是我和隊長,沖鋒在前,用能力搜查,尋找犯罪者留下的蛛絲馬迹。”

“一隊就是冷姐和數學。以訊問為名,拖住幫犯罪者掩護的人,讓犯罪者無處可去。”

“最後褚哥自成一隊,為我和隊長規劃路線,後勤保障。”

景圭珩砸吧兩下,數學?說他?

行叭。

“就這樣……然後……”

高占激情講述昨晚一切。

聽了一段很長的故事,景圭珩總結起來就是通過昨天的行動,他們找到了這段時間掩護姜滿星的人,同時确認姜滿星一直沒有出雲羅市,他的目的一直都是四醫院。

“不是,他為什麼盯着四醫院?”景圭珩丢完垃圾,疑惑。

“這你就不知道了。”高占一副你問到點子上了,“上一次從四醫院轉移出來的病人相繼猝死,你知道吧。”

景圭珩不知道該不該點頭,雖然這事他悄咪知道了,但這事他應該知道嗎?

他看向高冷又望向高褚。

高占在漏東西了,你們不管嗎?之前高隊可是什麼消息都沒有透露給他。還是說那是他能聽的部分?

高占接着道:“但那些人住進四醫院後又穩定下來了。”

景圭珩眨眼:“所以,四醫院其實是個很神奇的地方?”

“不不,按照最權威的說法,他們都失了魂,四醫院就是失魂的地方,如果能找到魂,就徹底好了。”

挺正經的消息為什麼聽着這麼兒戲。

以前跟着老師學也沒學這方面,體術、熱武器、偵查與反偵查、簡單醫藥學等,這樣看,老師其實很少提及侵蝕異化後的事情。

是為了保護。景圭珩瞬間明白。

接受并了解信息本來就是一種侵蝕,隻是擁有懷表可以屏蔽掉那些輕微的侵蝕,讓他們這樣懷表持有者忘記這點常識。

景圭珩舉手突出自己的存在,發問:“這是我們需要掌握的東西嗎?”

“這樣的很少見。”高褚回憶,“應該說第一次見,以前的獻祭都是直接死亡,半死不死的反而沒見過,很像在養儲備糧。”

“會不會是中途出了問題?”高冷提出自己的想法,“侵略者可不會有養糧食的想法。”

“也有幾分道理。”高褚點頭。

“咳咳。”高占輕咳兩聲。

“是罪犯故意的還是一次意外?”高冷說完自己馬上給出答案,“不對,肯定不是意外。”

“咳咳。”高占重咳兩聲。

高冷的思路被打斷:“嗓子不舒服就去喝熱水。”

高占氣鼓鼓回到座位上:“再也不講給你聽了。”

景圭珩在高冷再次開口火上澆油前忙問:“我們今天不用巡邏嗎?”

提到工作的事,高冷優先解釋:“不用。昨天進去的今晚才會出來。”

景圭珩想到了高冷說的“慢慢放”。

希望每天都跟今天下午一樣這樣清閑。

“高等,你報告寫完沒?”高冷起身走到門口,沒等景圭珩回答,她接着說,“下去練練身手。”

景圭珩環視辦公室,高占眼睛緊緊盯着電腦屏幕,目不轉睛,高褚喝着枸杞茶,正在報賬,時不時打個呵欠。

“來,來了。”雖然報告還差點,但景圭珩還是起身。

景圭珩下去後先繞着訓練場跑了三圈熱身。

高冷活動身體。

這是景圭珩第二次與高冷交手。

高冷的身手不是他想象中女孩子的那種柔中剛,她完全就是剛中剛,給人一把寒劍對着你戳戳戳的感覺。

現在她的武器就是那雙大長腿。

踢人真的靈活且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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