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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天生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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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不知名的某某某生命,研磨隻想眼前人平安,這顯然是個自私的念頭。但人心有偏頗實屬正常,于他而言遠處的再悲慘都比不過眼前,研磨想将話盡量說的委婉。

他太害怕竹取這麼往前沖的勁,擔心許多許多。

哪料猛然間被抱住,慣性裡研磨往後坐在了地上,慢慢地他伸手回攏她的肩膀,将人緊緊扣住,任由對方索取。

研磨是個不擅長表達情感的,比如有些話在他看來會過于肉麻,也有曾表達出被隊友圍着熱鬧起哄的些微難為情經曆。

但偏偏這個當下,面對竹取的時候他是自然的,甚至心跳略快的訴出。

“有我在的,芙,我陪着你”

“在我的面前,你隻需要做你自己,也可以不那麼要強”

竹取原本僵硬的身體漸漸放松,她尤有記得提醒她現在很髒。青年反而笑了笑,低聲回答“那我們一起髒”。

她并不是不會害怕,不過是一直處在緊急的情況裡來不及,等到回家再去回想剛剛的那一切。心悸與恐懼是後來居上的,于是又因為打不開門後,她就這樣呆坐在門口。

什麼都沒有想,看似平靜的消化,實則是有些抽離。

在當時摔下樓梯的時候,竹取也很害怕萬一出不去,以至于到現在身體都是冷的。

研磨的出現實在是意外,竹取側了側臉壓在研磨的肩上,小聲地說出了心裡話。

“其實,吓死我了”。

我還以為要跑不出來了。

感受到懷抱的環緊,他像是聽見了她沒有說完的話,于是研磨的心疼與後怕也在這個懷抱裡釋放。

最後是竹取餓了的肚子咕咕聲打斷了溫情的畫面,晚餐她隻來得及用面包,因此到了淩晨就顯得不夠看。這次門鎖一下就開了進去,在竹取洗漱的時候,研磨進入廚房做了一碗面條。

他雖然也是個不怎麼進廚房的,但簡單的面食還是會煮的。沒有他自己對付一口時的随便,研磨努力把面條燒的更好吃,為此翻了手機查找。

竹取在浴室裡從頭到腳的洗了遍,身上的灰塵味消減,等一碗面條下肚精神也恢複到了開始。研磨沒有提離開,兩人在客廳放了部電影,在熟悉的氣味與安全裡竹取漸漸撐不住的睡了過去。

一晚上她耗了不少體力,睡得也格外沉。

一直無聲關注的研磨按掉了電視,寬敞的沙發足夠竹取休憩,他将毯子蓋在了對方身上。堪堪抽身時手腕卻被抓住,研磨看着還閉着眼睛的竹取,知道是她睡得不安心。

随後俯下身,在竹取的耳邊落下,“我不會走的,芙”。

手腕被禁锢的力氣松了一些,研磨思考幾秒後幹脆順勢躺下,這張沙發足夠容納他們兩個,他并不着急将手從竹取的手中抽走,甚至樂得對方攬住。

研磨側躺着,枕着他自己的手臂。光是看着人,過于纏綿的視線繞不開,安靜的氛圍裡隻有他們兩個。

刹那竹取動了動,研磨下意識閉上眼睛,沒一會懷裡蓦然多了個溫度,他慢慢睜開。

眼看着竹取鑽進他的懷裡,原本的兩條被子都擠成一張,漸漸地研磨唇角輕揚,他伸手将人攬得更近。

這隻是一個單純的相擁,研磨的心跳卻有些不受控制,一點一點的在無邊夜裡敲響。

他想與她共度一生,這樣的念頭越來越強烈。

竹取在六點準時睜眼,面對枕邊的睡顔她還有幾分慢半拍,尤其是這個當下她是手腳并用的挂在研磨身上——

睡覺的研磨也很好看、啊,不是,什麼情況?!

竹取率先看了下兩邊的衣服,還好都是整整齊齊的,顯然是過去某一件事造就的。她開始對昨晚有了印象,避免将研磨碰醒,盡量輕手輕腳的下了沙發。

找到手機後,信息上源太郎發了個已經将酒井一安送回療養院了。

不過對方此次往外跑,大部分原因是竹取長時間沒有來見她,這些話源太郎也一字不落的發給竹取芙。

思考下來确實是如此,自打從特搜離開,竹取就沒有去看過酒井,心裡微微抱歉。

一通電話,竹取給還在睡覺的研磨留了個字條,換了衣服的匆匆出了門。

她前腳剛走,後面某一安保模樣的男人給赤司去了電話。男人是有猶豫要不要上報這事情,畢竟他本職工作就是看房子,但糾結裡還是報告了昨晚研磨留宿,直到現在都沒有出門。

原本處理文件的赤司停了手,他明明表情沒有一絲變化,但會議桌上一時之間沒有人敢說話。

紛紛低頭揣測頂頭上司是聽到了什麼不好的消息,各個如坐針氈。

竹取與角名間的事情赤司是在調查後才知道的,現下他安排的并非是監視竹取芙。

出于考量,赤司隻是安排了人在竹取的多處房産周圍替她守着,免得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溜進去。

今天這則消息純屬在赤司的意料外,至于竹取喜歡研磨,早在高中的時候赤司就知道。

青年面上不顯的關了電話,擡手間秘書靠近,他低聲吩咐了幾句。随後赤司對着面前一衆的屬下訴了句抱歉,會議繼續。

赤司無法管控竹取的想法,所能做的就是将不懷好意的人支開。他了解她,一旦過于容易擁有便會覺得無趣,連就感情之事上都是如此沒心沒肺。

但即便如此,赤司還是一點都不願意眼看着竹取再次戀愛。

他情願做個壞人。

——“我以後可以嫁給小征哥哥嘛”

彼時竹取輕易說出口的話,赤司記了一年又一年。

東京、稻田警察本部。

在好幾個案子并行裡,屋内可以說是人人都在忙碌。在松田警視正的安排下,這次的縱火傷人案由竹取和白福勝太負責。

醫院裡被送去搶救的是土屋花音,女,十七歲,身中十三刀,其中腹部刀口最為明顯,目前仍在ICU中生死不明。

另一位平宮裕子,女,十七歲,在被救出後因為驚吓過度還在昏迷中,暫且沒有蘇醒的消息。

同時竹取與綠間通過電話,得知第一位蘇醒的可能性極小。

濱田仁,男,十七歲。

竹取将目光放在手中的嫌犯資料上,最醒目的一條就是反社會人格病史,尤其是過往史是父母食物中毒,意外雙亡。

再看另外兩位受害者的信息,土屋和平宮是一所高中的同桌,兩人都在一個月前一起失蹤,報失蹤案子的隻有土屋的父母。

現下接到通知的土屋父母從京都趕來,看起來兩人都是被挾持到的東京。

能查到的信息隻有濱田與平宮在二月二十日有過乘坐夜間巴士的記錄,土屋的未知。白福勝太補充已經讓人去調查當日監控,竹取點頭繼續往下看。

值得注意的是平宮也沒有父母,平宮這個姓氏在京都有些名氣,算得上是富裕之家。

資料上顯示平宮的父親是被她母親毒殺,還有當時登門的小三母子,幸虧年僅十三的平宮攝入毒素少,被送到醫院洗胃才從那場殺戮裡活下。

這場案件一家僅僅平宮裕子一人生還,竹取對這案子留了個心眼,随後她推門與白福勝太一起進入審訊室。

還沒有等他們開口,屋内的濱田擡了頭,“都是我幹的,把我抓起來吧”。

砰得一聲是白福勝太砸了下桌面,厲聲質問為什麼殺人放火,别看白福勝太平時嘻嘻哈哈,在審訊上的壓迫感并不小,喜歡通過聲音與語氣進行施壓。

一般心理防線弱的,在這個氛圍裡會心跳加速。

然而對面的濱田稱得上是冷靜,語氣絲毫沒有波瀾,“好玩,可以了嗎?”。

“你和平宮裕子是什麼關系?”

竹取先問的不是重傷的土屋,而是平宮,她細細的盯着眼前人的所有微表情。果然濱田的睫毛一顫,他直視過她的眼睛,露出了詭谲的笑容。

“我喜歡她,她一直不答應我,所以我綁架了她的好朋友。警官,你說,追一個人怎麼那麼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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