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熟的護士手裡牽着一個小宇智波。
認出他的宇智波身份所花的時間隻是一瞬,已經進入醫忍工作狀态的春野葉注意力很快就轉移到了他的胳膊上。
燒傷。很明顯的火遁痕迹。
還有苦無和手裡劍所緻的切割傷。不過傷口倒是不深,應該是訓練時失誤導緻的。
仔細檢查了一番後,春野葉覺得他的傷勢還在自己所能處理的範圍之内。
“我來吧。”
春野葉放下了宇智波小忍者的手臂,“應該不用等伊藤大人回來了。”
年輕護士等的就是他這句。立刻喜形于色,一邊小聲說着“這下沒事了”“警備部隊又怎麼樣,我才不怕呢”之類絮絮叨叨又難懂的話,一邊迅速轉身離開了。
“……”
宇智波鼬沒有對護士明顯在隐瞞着什麼的行為做出評判。
要給他治療的到底是醫忍、護士還是看起來大不了他幾歲的小忍者,這種事情在他心裡怎麼樣都好。從來都不重要。
鼬垂下眼睛,微微出神思考着剛才聽到的那個音節。
you。
和爸爸當時所說的、勝過了寫輪眼的忍者……有着相同發音的名字。
會是一個人嗎?
還是說隻是讀音相似呢?
短發少年的神情不由自主地變得凝重了一點。
“!”
宇智波鼬想着這些事情的時候,手臂上不時傳來灼痛的燒傷處突然彌漫開一陣清涼的觸感,激得他下意識把胳膊往回抽了抽。
“抱歉抱歉。”
正在使用醫療忍術的春野葉擡起頭,習慣性彎起眼睛笑了一下。
“看你的臉色不是很好,我猜是因為傷口很痛的緣故,所以多用了一點查克拉。”
結果好像并不是這樣。
幸好他現在隻是實習生而已,不是已經上崗的醫忍——不然的話可能就要吃投訴了。
“好了。”
陽遁查克拉熒綠色的光芒逐漸融入傷口,新的細胞和組織有條不紊地生成。春野葉如今對使用醫療忍術已經很有經驗了,幾乎是在傷口愈合的同時就切斷了查克拉的輸送,不會浪費一絲一毫。
“你再感受一下,還有哪裡會痛嗎?”
沒有了。
剛剛還隐約滲血的傷口如今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連一點幻痛都沒有留下。
宇智波鼬本來想這麼說的。至少要表達感謝,再禮節性地誇贊對方的醫療忍術技藝。
短發的宇智波少年抿了抿唇,最終脫口而出的卻是:
“那個……我可以知道嗎?你的名字。”
“我嗎?我叫春野葉。”
正在病曆本上寫些什麼的深金發色小忍者擡起頭,稍微地露出了一點笑容。
“隻是個名不見經傳的人而已。你呢?你的名字是什麼?”
“鼬。”
宇智波鼬沒有絲毫猶豫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宇智波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