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為以他的靈力,不說能凝聚六瓣蓮花,怎麼着也能凝聚個兩三瓣,沒想到就隻打着了火。
“哥,我也來試試。”靈力在周身散開,顔江淵雙手交叉旋轉,雙指并攏翻花結印,指尖幻化出一瓣紅色蓮花,顔江淵震驚的看着,指尖那瓣花瓣。
兩人面面相觑,顔之安尴尬的摸着鼻子笑道:“爹說的沒錯,江淵你的天賦,比我要高,就是不把心思練在修習法術上。”
顔江淵道:“哥,我有你就行了,用不着學。”
顔之安推着顔江淵往院外走,“行了别嘴貧了,我要護着你,要修習法術去,你也早點休息天色不早了。”
送走顔江淵他歎了口氣,不斷的練習着九蓮業火訣,顔之安一夜未睡,從天黑等到天亮,終于召喚出一瓣蓮花。
火焰在指尖跳動,乖巧溫順,他揉着酸澀的眼,深吸一口氣,剛想趴在桌上,休息一會兒繼續練。
門外響起敲門聲,趙瑾言自顧自的,四處張望推門進來,“沒想到我這,十年沒有回來,之安你這裡還是未變。
趙瑾言坐下來給自己斟了杯茶,“不是說好,我請你到月香樓吃飯嗎?我這左等右等,你還不來找我。”
他趴在桌上閉着眼喃喃道:“這些日子牽絲閣沒出來作亂,我總有些擔心,總覺得會有大事發生。”
“嗨,能有什麼大事。”
顔之安打趣道:“我可不比你這個大忙人,生意在京城開的風生水起,回玄城做什麼?”
屋内突然靜悄悄地半晌,也沒聽到趙瑾言的回話,顔之安睜開眼睛,趙瑾言看着他,欲言又止臉憋得通紅。
“你怎麼了?”
趙瑾言手攥着桌布,把桌布攥的揉成一團,“之安,我……那個……你,我回來是為了你……”
顔之安擡眼,疑惑地看着趙瑾言,總覺得他沒憋什麼好屁,趙瑾言深吸一口氣,閉上眼道:“你妹妹可曾有心悅的人,她可定親否?我……我想下聘禮,我喜歡她十年了,當年我爹帶我去京城經商,那時我便立志等賺夠錢,就來娶你妹妹。”
“???”顔之安一頭霧水,“妹妹?我沒有妹妹啊!”
趙瑾言站起身激動道:“怎麼可能,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是商股出身,你不想當我的大舅哥。”
顔之安連連擺手,“我怎會看不起你,可我真沒妹妹啊!”
趙瑾言怒不可遏,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你胡說,小時候我們還一起玩,你若是說淵淵,她有喜歡的人我絕不打擾,你為何要說慌搪塞我。”
“不是你說誰?淵淵?”顔之安深吸一口氣罵道:“不是趙瑾言,你眼盲啊!江淵是我弟弟。”
他指着顔之安滿是委屈,“你看你看看,連此等謊話,你都說的出口。”
顔之安揪着趙瑾言的衣領,把他帶到顔江淵的院前,劍在手中铮鳴,風吹過發帶跟随着顔江淵一起,淩空躍起一道淩厲的劍氣,破空而出。
眼前的身影和記憶中,乖巧愛哭的模樣重合,趙瑾言欲哭無淚,心裡隐隐作痛。
顔江淵察覺到來人,停下手中的動作,笑着跑來,“哥。”
顔之安清了清嗓子,意味深長地笑着,手肘不經意碰趙瑾言,“怎麼樣沒騙你吧!”
趙瑾言低頭不語,心道:“淵淵不應該是姑娘嗎?”
顔江淵不明所以,看清楚低頭那人的樣貌,他笑了風吹過,發帶四散飛舞,陽光正好照在顔江淵的臉上,春風拂面。
“謹言哥你怎麼了?”
趙瑾言猛地擡頭撞上顔江淵的目光,“你……你還記得我?”
“當然記得了。”
趙瑾言點頭拉着顔之安就跑,隻留顔江淵呆楞在原地,顔之安道:“你跑什麼呀!”
“我……我小時候偷親過江淵,我猜他應該還沒忘,不然他怎麼剛見到我,就想起來了。”
……趙瑾言帶着顔之安到月香樓,顔之安忍着不揍他的沖動,“我說你怎麼千裡迢迢,從京城回來原來是,惦記玷污過江淵。”
“我這回來不正是,想娶淵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