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的别墅裡因為多了兩隻貓而變得熱鬧起來。
“你給它起名字了嗎?”南雁舟問陸天景。
布偶貓是陸天景之前救得那隻,今天南雁舟撿到的是一隻英短藍貓。
“沒有。”
陸天景當時救貓隻是順手,本來是想找人領養的,但說來也好笑,他當時竟然找不到一個自己能信任的人來養這隻貓。
後來他實在沒空養貓,隻能寄養在寵物店老闆那裡。
他給寵物店老闆發工資,那老闆幾乎是把這隻貓當親兒子一般來養。
今晚将這隻貓還給陸天景時,因為不舍得還偷偷掉了幾滴眼淚。
“那起個名字吧。”南雁舟說。
“你想一個。”
“你救得這隻叫阿布。”南雁舟看着這隻布偶貓,藍色的大眼睛,漂亮的不得了。
陸天景笑了一聲,說:“難道這隻叫阿英?”
布偶貓叫阿布,那這隻英短是叫阿英了?
“啊?”南雁舟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陸天景為什麼這麼說。
“不好,它叫阿谷。”
“哪個字?”
“稻谷的谷,阿谷。”南雁舟摸着那隻英短,因為它的耳朵剛被包紮,南雁舟不敢抱它。
“阿布,阿谷。”陸天景說,“好名字。”
他轉頭看着南雁舟,問:“那我叫什麼?”
南雁舟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這麼問,回答道:“你叫陸天景啊。”
陸天景盯着她看,顯然他想要的回答不是這個。
南雁舟想了一會兒,說:“阿景。”
陸天景滿意的摸了摸阿布,說:“以後都這麼叫。”
他又拿剛才摸貓的手摸了一下南雁舟的頭發。
“阿舟。”
陸天景那時候去南雁舟家裡時,南桃花就是這樣喊她的。
這應該是她們那邊特有的叫法,從她給兩隻貓取的名字就能看出來。
南雁舟笑着躲開,說:“你的手剛才摸過貓。”
“怎麼?你嫌棄我?”陸天景站起來,順勢靠着牆站着。
南雁舟也站起來,推着陸天景往衛生間那邊去。
“快去洗手。”
陸天景沒聽,就待在原地不動。
南雁舟推不動,擡頭看他,一下子被他抱進懷裡。
起初還掙紮幾下,但她哪裡有陸天景的力氣大,隻能任由他抱着。
“阿舟。”
“嗯?”
“阿舟。”
“怎麼了?”
“阿舟。”
南雁舟不知道陸天景要幹什麼,以為他隻是單純想喊下自己的名字,誰知道陸天景接下來又喊了兩遍。
“阿舟。”
“阿舟。”
南雁舟從他懷抱裡出來,看着他,問:“到底怎麼了?”
陸天景一臉“你怎麼還不明白”的表情看着南雁舟,但南雁舟還是一頭霧水。
她是真的不知道陸天景要幹什麼。
陸天景歎了口氣,摸了下南雁舟的腦袋。
他想開口直接告訴南雁舟,但最後也是不能張開這個嘴。
陸天景想讓南雁舟喊他“阿景”。
但這個請求似乎太矯情了。
矯情得他張不開口。
南雁舟把陸天景的手打下來,笑着說:“你是不是忘了你剛才沒洗手?”
“這下好了,你把我的頭發也弄髒了。”
陸天景聳了下肩,伸手攔住她的肩膀,帶她往衛生間裡去。
“正好一起洗。”
“陸天景,你弄疼我了。”南雁舟伸手就要把陸天景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給甩到一邊。
陸天景另一隻手攔住她的腰,再次把她抱緊,低頭在她脖子處輕輕咬了一口,又湊到她耳邊,說:“喊錯了,重新叫。”
南雁舟的臉紅透了,她知道為什麼剛才陸天景一直喊自己了。
她嘴唇張開又閉上,“阿景”兩個字像是什麼難讀的生僻字,怎麼也說不出口,反而她的臉是紅了一層又一層。
許是聽她半天沒什麼反應,陸天景攔在她腰處的手稍稍用力地掐了一下。
一點也不疼,卻讓人身上癢癢的。
南雁舟的臉貼在陸天景達到胸膛處,磨蹭了半天,才喊出那句:“阿景。”
她本來是害羞不敢大聲,但這反而讓這聲“阿景”多了一層嬌嗔的意味。
南雁舟發覺自己頭頂的呼吸聲越發急促,她感受到陸天景在忍着。
忍着心底像猛獸般的欲望。
陸天景把她抱得更緊了一點。
他稍微與懷裡的人拉開一點距離,輕輕捏住南雁舟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兩人纏綿許久,房間的空氣都氤氲着暧昧的氣息。
南雁舟被他吻得有些腿軟,她沒什麼經驗,多次被吻得要是呼吸不了。
每次想側過頭時,都會被陸天景抓回來。
“阿景……我……我要……不能呼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