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在沈晖星面前裝乖,做個賢惠體貼的Omega。
他在魏迹面前得确最坦誠,可是他們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他們就是這麼畸形的關系。
裴寂青看着魏迹開口道:“我把這些事說出來,是因為這件事已經過去了,魏迹,我們都要向前走。”
“我知道你投資我的節目就是想讓我看看你現在到底過得有多好,也許我嫁給别人我會後悔,也會想當初也許忍一忍。”
“可我嫁的不是别人,我嫁的是沈晖星,他不會背叛我的。”
魏迹隔了許久說:“有時候我覺得你真是又笨又聰明。”
裴寂青不置可否,他說自己出門的時間到了。
裴寂青要離開的時候,魏迹開口說:“你可以放心,我不會說認識你的,所以你不用那麼害怕。”
裴寂青真心說謝謝。
裴寂青回到家之後,先是洗了個澡,洗去可能殘留的信息素味道和煙味。
他看着鏡子裡自己腰上的玫瑰紋身。
瓷白的肌膚上蜿蜒着血色荊棘,暖黃燈光淌過腰窩時,花瓣邊緣像是被鎏金勾活了,随着呼吸起伏在雪原般的皮膚上舒展。
藤蔓纏繞着肋弓鑽進陰影,沾着水珠的朱紅花苞綻開在肚臍上方三寸,像是永不褪色的印記。
裴寂青手指摸着那道紋身。
魏迹那裡得了他那句承諾,讓裴寂青放下了心,于是“他”親自下廚,誰知道沈晖星要加班,結果做了一桌子菜。
裴寂青沒辦法,隻得呼朋喚友。
嚴珂帶着他哥嚴診也來了。
裴寂青第一次見到玩嚴診的時候,是當初車禍後沒多久,冷白的病房内,嚴診穿着白大褂站在他病床前,像雪峰無聲漫過冰川。
沈晖星的私人醫生,果然跟他一個風格。
不過裴寂青覺得嚴診看着他的眼神很像在看什麼沒有生命的标本,在聽到他腺體受傷的時候,難以掩飾失望的神情。
嚴診管嚴珂管得很厲害,打遊戲不吃飯都要管,不過也對他真的好,一頓飯他光給嚴珂夾菜,把剔好的魚肉推過去,說多吃蔬菜。
總之這位傳聞中醫學天才其實是個相當嚴重的弟控。
嚴珂戴着耳機裝聾,說你還是去結婚吧,結了婚不要管我了。
嚴診說:“想擺脫我除非你聽話,否則我結了婚也會管你的。”
嚴珂崩潰:“你反正就要跟我互相折磨。”
嚴診名義是沈晖星的私人醫生,但并不是和他們住在一起,而是比較近的地方。
飯後裴寂青拉着嚴診到一邊開口說:“這兩天我老公的信息素挺不穩定的。”
嚴診推了推眼鏡說:“多做。”
這是嚴診一直以為給裴寂青的建議。
Alpha所有的不适。
他都是對裴寂青建議都是,多做。
裴寂青嘴角有些抽搐,他心想他難道還不頻繁嗎?
嚴診一本正經開口說:“如果數量夠了,你看看是不是質量的原因,如果需要素材我可以幫你問問。”
裴寂青心想他已經夠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