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子認定面麻是個害羞的家夥了,但是這樣的他到底是如何招架雛田的。難不成他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鳴子胡亂思考着,坐到了餐桌前。
這會兒是面麻在廚房裡做着些什麼,又是刀又是鏟的,丁零當啷地鳴子還以為是在制造一場謀殺。
面麻之所以會這樣做,時間還要推至下午,他撞上玖辛奈的時候。
面麻本是不想回家的,不想與父母撞上,就讓他們把自己當成是離家出走的不良少年好了。可是,越不想碰到什麼,就越會發生什麼。面麻就這樣碰上了回家途中的玖辛奈,手裡還拿着一堆雜志。
“面麻!你回來了。”母子間一照面,玖辛奈就忍不住氣沖沖地追問,“你都半個月沒回家了,到底幹什麼去了?你知不知道爸爸媽媽很擔心你。”
漩渦面麻沒有作聲,玖辛奈又問他,為什麼把頭發染成黑色了。“難不成你讨厭爸爸的金發嗎?”
面麻平淡地回應道:“沒有這回事。”他順手接過玖辛奈夾着的大堆雜志、報紙,“隻是興趣而已。”
玖辛奈無奈地歎息着,“對了,前幾天家裡來親戚了,是你爸爸那邊的,是很可愛的女孩呦。你還沒有回過家吧,到時候要好好跟對方打招呼的說。”
面麻心想,招呼早就打過了,隻是不太友好罷了。他們從家門口打到了湖中央,自己還被對方打了一頓。面麻的舌頭在口腔裡繞了一圈,仍能嘗到淡淡的血腥味。
可玖辛奈打開門,呼喚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屋中有另外的人存在。
“出去了嗎?”玖辛奈疑惑着。
面麻随意說着,“也許離開了?”
可玖辛奈一低頭,女孩的鞋仍然擺放在玄關處,與她出門時的情形完全一緻,少的隻是今早她腳上的拖鞋。
平時出門的話,也不可能直接穿着拖鞋出去吧,無論是跑步還是跳躍,都相當不方便。
最重要的一點是,門沒有落鎖。隻是反轉一下就能完成的操作,加上這個疑點,玖辛奈有理由懷疑,鳴子事出有因,所以才匆匆離開。
門口散落的腳印更加印證了她的這個想法。
“該不會是強盜吧!”前有小偷,後有小偷,玖辛奈又回憶起了自己曾經被雲隐拐走的可怕記憶。
瞧見玖辛奈面露憂慮地将要去警備隊尋求幫助,面麻終是開了門。隻不過他略去了兩個人之間的鬥争,隻是簡略地提到,女孩是去找被人丢掉的包裹了。
玖辛奈愠怒道:“既然這樣,你就帶着她回來啊,怎麼能把你小姨一個人丢在那裡。”
聽到這個稱呼,面麻的瞳孔頓時縮成了針尖。小姨?是不是有點太離譜了。
他仍然無法接受這個設定,隻覺得女孩是來他家裡騙吃騙喝的,又或許,是對他體内的九尾有非分之想。
玖辛奈推了推他,臉色有些嚴肅,“你去把鳴子帶回來,相冊那種東西丢了就丢了,别讓她一個人。”
這一刻,面麻終于知道了女孩的名字。他幾乎是被推攘着離開家,心中萦繞着一些煩躁。似乎回到了木葉,就事事不順。
鳴子。波風鳴子。他默念道。這個女人,絕對是個騙子。
為了研究自己的家譜,面麻曾經調查過父母雙方的家族。母親來自于渦之國的漩渦一族,是同初代火影的妻子水戶一起來到了木葉。這一點無需細究,無論是頭發的色彩還是自身豐富的查克拉量,都證明了這一點。也正是這個原因,漩渦水戶病逝後,九尾被放置在同為漩渦族人的他體内。
至于父親的波風,這個姓氏究竟是他從外洋的家帶來的還是來到木葉後所取的,仍有疑點。面麻曾去到相關的族地,但那裡人煙稀少,記得“水門”這個名字的隻有幾個老人和一個叫做麻美子的年近三十的女人。
“水門的兒子啊,”麻美子感慨道,“看來你長得更像母親呢。”
聽說了水門已經在木葉定居的麻美子,似乎心有所想,但那已經是面麻離開後的事情了。
也正是這個原因,他才認定鳴子是一個騙子。作為騙子,她實在是有些不夠格了,表情、行為、情緒,都還像個孩子。
漩渦面麻拖延着腳步,他壓根不想去找回對方。在路上,他遇到了豬鹿蝶一行人,三個人正商量着去吃烤肉。鹿丸這個白癡,竟然連1500圓三等分都算不出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通過中忍考試的。
井野邀請面麻一起去烤肉店,心有所思的他自然拒絕了這回事。接着,認識的人又像雨後春筍一般全都冒了出來,面麻又撞上了出完任務回來的卡卡西。
“呦,面麻。”卡卡西停下了腳步,“感覺好久沒見你了。”
面麻糾正道:“十五天而已。”冥冥之中他有一種不妙的預感,總覺得自己要惹上什麼麻煩。事實上也是如此,僅僅隻是打了個招呼,卡卡西卻突然問他,有沒有時間接個任務。
“這次,我的寫輪眼實在是消耗過度了。”他指了指自己變得慘白的臉色,又介紹道:“是個輕松又多金的任務哦,雛田很想和你一起外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