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前的雪迎更加漂亮自信了,和網友們互動聊着年輕人的夢想,還有現在生活中的一些困惑。有時也講一些有趣的事,今天這期她就講了聽土西給她講六樓讓狗上樓上拉屎的事。風趣幽默的講說,讓直播界變得很熱鬧,有很多人也講起鄰居不文明養狗的事。土西看的津津有味,她說:“看來養狗不文明的人還是有很多的,身邊有這樣的人該想辦法治她,還是應該教訓教訓狗主人的。缺少公共道德的人就是欠收拾。”她看得正高興呢!就聞到一股臭味,她順着門就開始查看自家是不是下水道的口沒堵好,她把衛生間和廚房都看了一遍,也沒發現自家有啥問題,聞到是門口飄來的味道。她開門一看,是老王太太家門口擺了幾雙鞋,夏天再熱點,這個臭味飄的。土西趕緊把自家門關好,剛剛是自家隻關上了外面的紗門,屋裡的二道門沒關。她關上覺得會好些,就回沙發上看手機去了。過了一會,還是很臭,她覺得不是門的事,臭味會從門縫進來還是他家鞋的事,她說:“還叭叭說黃鋅埋汰呢,你家也不咋地,把鞋放門外這個臭啊!不行,我得去找她去。”可是她轉念一想,就這不講理的老太太,她是不會乖乖聽話把鞋子拿回去的。她靈機一動,看看門口沒人一雙鞋拎走一隻,裝進袋子裡,飛快地下樓,隔着牆,扔到了另一個小區的垃圾堆裡。她轉身就回來,剛上到四樓就聽見樓下有聲音,好像是誰開門看她似的。她也悄悄地下了一個台階,把手機電筒關了,趁着窗外微弱的燈光看見阿鎂家門口站着一個人,在門上劃拉着,像敲門還沒有聲音,不是敲門還一直站在她家門口擡着手劃拉着,因為昏暗也看不清。土西突然就想起那個小媳婦跟她說鬼的事了,她腿都軟了。強挺着往回走,感覺頭皮都麻了。心想:“這不是鬼嗎?貼在阿鎂家要開門呀!我快點跑,它可千萬别發現我呀,輕點,别把它招來。”她屏住呼吸,輕輕地回到自家,關門都沒敢發出聲響,就怕被那玩意聽見。這一夜把土西吓得,醒來好幾次睡的一點也不好。第二天她起來的有點晚,都快八點了她趕緊洗臉刷牙,也不吃飯了,一會到早餐店買點包子邊走邊吃吧!她開了門出來了,看見老王太太一臉神秘地說:“你知道嗎?咱們樓鬧鬼了?我家門口的鞋讓她給拿走了,還有阿鎂家門上,哎呀我可不說了,一說我就惡心,你咋才起來了?我們都看半天熱鬧了!”
土西說:“哪來的鬼,你家鞋那是太臭了,把樓裡人熏到了,人家生氣給你扔了,你也是不對,不能學黃鋅呐!太惡心了。”老王太太似乎不生氣她的鞋丢了,她說:“這鞋是我在樓下撿的,我準備刷刷再往屋裡拿呢,還丢了一隻,剩下的讓我也扔了,以後不撿了,都說撿鞋子穿不好,這回我信了,把鬼招來了。你上班去呀?你到樓下看看吧!惡心死了!阿鎂家門上都是屎。”土西一聽也惡心起來說:“哎呀媽呀,你可别說了,我都要吐了!”她往樓下走,就聽見前面下樓的人,都“哦,啊,”地幹嘔着,土西本能地捂着嘴不敢想象發生了什麼。到了三樓,阿鎂家的門上真的被抹的一塊一條子都是大便,不忍直視,她飛快地跑出單元門,來到緩台上,看熱鬧的人也不敢靠近,都在那捂着嘴小聲議論着:“這是得罪人了,誰給她家抹的屎,這人也是狠人,這自己也得惡心死呀!這家可咋回,這門不能要了,哎呀媽呀,咱們這個樓最近總出花花事,不是豔照門,就是狗屎門,這回又來個一個大便門,還有啥不能出的,我看咱們這要成奇葩小區了!”“土西前幾天一直沒看見你,大家都以為你…在家裡了,還有人說你是消失的她,你說咱們這個樓咋整的呢?”土西說:“我是出門旅遊去了,幹啥就是消失的她了?我才四十多歲就把我說沒了,咋地我也排在不懷好意說我的人後面沒,這樓我都是最年輕的人了,誰咒我,誰就是消失的她。”說完她懶得看這惡心的場面,阿鎂家已經找社區了,社區來看看就是排查,可這是個老樓也沒有那監控,上哪去找呢?主任就說阿鎂:“你看看這門多髒,要不就先打點水先刷刷吧?這看着太惡心了,你家人也沒法進出這屋裡呀!”阿鎂已經氣瘋了,她哭嚎着說:“主任啊,這都是幹工作調節矛盾,得罪人了,你可要給我做主啊!一定要好好查查,找出這個刁民,嚴判他。”主任說:“要嚴查,這需要時間,你還是先想辦法把它弄幹淨,這太影響居民進進出出了,看着不像話,你放心,我這就去派出所報案。”阿鎂千叮咛萬囑咐的,讓主任跟派出所說說。主任帶着社區人走了,看熱鬧的人都說:“阿鎂快刷刷吧,這也太埋汰了。”阿鎂看看大家都躲得遠遠的,她看見黃鋅在前面站着說:“妹子你看我這個人看不得髒東西,要不你幫我擦幹淨吧!我給你三十塊錢,我實在是幹不了這個活,放在這我又看不了,這是哪個挨千刀的幹的呀!”黃鋅說:“我可幹不了這個活,我老伴我都給穿紙尿褲,我都怕他拉褲兜子呢!你給多少錢我也幹不了,我回家了。”說完她就走了,阿鎂看了一眼看熱鬧的人說:“你們誰能幹這個活,我給你們五十塊錢,幫我擦幹淨了,等破案了我再讓那個兇手多給你們加二百塊錢。”她看了一圈,沒有一個人願意幹,這錢誰也不掙,她就在那謾罵那個幹壞事的人,琢磨怎麼能讓人幫自己擦門。
回到屋裡的黃鋅坐在老伴身邊看電視,她在回想着昨天她在樓下溜達的時候,無意中聽見阿鎂在跟别人聊天時候别人問阿鎂:“你家鄰居黃鋅真的跟老張頭有事嗎?看着也不能啊?這鬧的沸沸揚揚的。”阿鎂說:“以前我也不信,現在我相信了,别看她髒了吧唧的,那才有心機呢!可會賣騷了,明裡暗裡地勾搭老頭,誰家老頭她都不放過,還想跟我家老頭呢!我家老頭能看上她?跟她都惡心死,就那老張頭也是她上趕子勾老張頭,老張頭沒把持住呗!看沒看見,就那惡心樣還能搶老頭呢!是不是開眼了?撿破爛的都搞婚外戀了,咋不給她抓起來呢!我就恨這樣的人,可能警察都嫌棄她埋汰。”“你不說,我還真不相信,以為也就是倆人吃吃飯,溜達溜達,讓人給拍下來了,你這一說我才知道她這樣,這人不值得可憐,這是别人看不下去了,給她曝光了。”黃鋅從阿鎂身後繞過去,她都聽見了。她想:我跟老張頭沒發生什麼事,都是你瞎傳的,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搶别人家老頭了,是他們喜歡看我,喜歡跟我說話,你跟那個庚寶金又送花,又送蛋糕,你老頭找人打架的事你咋不說呢?看見别人黑,看不見自己黑,你等着,我就惡心死你!”